“哦,我姓邪。”
少年姓邪,不是偶然的。在刚才张良解释的时候,他就想到了邪经,自己现在能有这样的本领,全部都要归功于脑海中这部神秘的邪经。
听到少年说他姓邪,张良也愣了一下,以为是少年的读音没读准,回笑着说道:“姓谢吗?这个姓很少见啊。不知全名是?”
摆了摆手,少年回答道:“我不姓谢,我姓邪,名星冬。叫我邪星冬就好了。”
张良哑然,还真是姓邪啊,这个姓连听都没听说过,真不愧是生存在这座雪山中的原始人,连姓都那么的奇葩。
尴尬的咳笑了一声,连忙转移话题道:“对了,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居住在此吗?我看你年龄不大,应该是有长辈在这里和你居住在一起的吧?”
“嗯,这里居住着我的兄弟和我的长辈。”邪星冬摆弄着手里的包装着的鸡腿,随意地回答道。
好像是不知要如何下口,邪星冬接着问道:“对了,这玩意儿怎么吃?”
在那里组织语言待询问邪星冬的张良听到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差点一个趔趄栽翻在地。
“咳咳,我来帮你吧。”说着,接过邪星冬手中的鸡腿,两下就把包装给撕开了,拿出里面的鸡腿递回给了他:“拿着,这个外面的包装是为了不让里面的食物变质的,地上的这些都有包装,要吃的话都要把包装给撕了。”
拿过鸡腿的邪星冬细细地观察了下,没有发现个所以然,而后便直接吃了起来。
看着眼前吃相如此凶悍的邪星冬,张良狠狠地咽了口唾沫,而后拿起旁边的石碗说道:“那啥,我去外面打点水喝。”说完,不等邪星冬有所回应就直接冲着洞口跑去。
冲出洞穴后不久,张良就站住了。没办法,出来打水只是个借口,最主要的是想出来透透气,一下子接受了那么多的信息,自己的大脑都快转不过来了。
先是自己被不知名毒蛇咬了一口,而后被自称为邪星冬那个少年所救,再到自己吓自己。最后了解到他竟然是个生活在这里的土著,还是会说人类语言的那种。张良真想知道,是何方高人教导出的孩子。
洞穴中,一头棕熊和一个人类坐在一起。人类不时地撕开一些东西,自己拿出一些放入口中,又拿出一些喂到了棕熊口中。整个画面都显得温馨不已。
而棕熊也抓起了一些食物,但奈何爪子太大撕不开包装,然后又一脸懊恼地放了回去。
少年正是邪星冬,而旁边的棕熊也是那头和他从小玩到大的玩伴。
就在张良走后不久,这头棕熊便满身伤痕地回来了。纵然其伤满身,但它眼中弥漫着遮挡不住的光芒。
只见棕熊的身上,左脚上的巴掌大一块毛发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可怖的伤口,胸口上也多了一缕抓痕……
而最恐怖的还是在背上。只见其背上的毛早已不见踪影,细嫩的肉背上抓痕,咬痕数不胜数,甚至连肉都少了一块。只留下稀疏的毛发也和血液凝在了一起。
见到如此模样的棕熊,邪星冬早已见怪不怪了。还记得第一次棕熊回来时已是重伤垂死,自己还奋不顾身的想要去帮棕熊报仇,结果被棕熊阻拦了。而后不久棕熊再次伤痕累累的回来,却已是大仇得报。
从此,棕熊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出去和别的动物“切磋”一番,却不像第一次那样不死不休,而是打过一次后休息一段时间接着去打。
这也是使得棕熊成为了这里的老二。众凶兽对它也是敢怒不敢言,没办法,人家身后有被它们称之为“人形凶兽”的老大,谁敢多说一句?
于是,每次都是棕熊一熊独对众凶兽。虽然说棕熊背后有靠山,但实力也不是盖的,单挑或者是一打二都不在话下,甚至一打三都可以不落下风。所以每次棕熊出来,都是一群凶兽在跟它打。
看着棕熊背上的伤痕,邪星冬也有些于心不忍。自己劝说过棕熊好多遍了,每次棕熊都回答下次小心,可每次回来都会这样。
解释了下这些食物是他救了一个人类后得到的,而后不管棕熊如何说人类狡诈,邪星冬都一口回道:“我也是人类,他那样不可能下毒的。”
“吃慢点,这可是外面世界的食物,吃完了就没了。”看着大棕熊赌气般地一口接着一口地吃着自己喂给它的食物,邪星冬轻声呵斥道。
棕熊则是无所谓的回答:“到我口中还不都是食物,有啥区别。”
看着眼前的这个吃货,邪星冬也是一阵无可奈何。
不久,那些食物就被一人一兽给消灭光了。大部分都进了棕熊的肚子,当然,邪星冬吃的也不少。
看着面前都是空了的包装袋,邪星冬摸了摸肚子,似还有些意犹未尽。
而棕熊吃完就走到洞穴靠墙的一个角落趴在地上睡了过去。没多久,鼾声就响彻了整个洞穴。
算了算时间,已经过去快半个小时了。邪星冬也有点疑惑:怎么那个叫张良的还没回来?该不会掉水里了吧?
想到这,邪星冬就有些坐不住了。冲出了洞穴直向冰湖而去。
却说张良此时,本来是站在那里思索的,后来不由自主地又走了起来。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迷路了……
天哪!我怎么那么倒霉,出来打个水也能走丢。张良心里哀嚎道。
恰在此时,张良发现了不远处一头满身伤痕的雪狼正向着某个方向缓缓前进。
似是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