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女人对于陌生男人的味儿一般都是反感的,不能让这种细节坏了气氛。
换下来的床品,塞满了两只大收纳盒,够我洗两三天了,然而我心甘情愿,
无怨无悔。
铺完床,正好珊珊也洗好出来了,轮我去洗。我在卧室门口碰到她,就叫她
先进房间.
最新222点0㎡
正常情况下,她进去应该就看见我的电脑屏幕上展示着她的舌头了——如果
那确是她本人的话。
她的反应,我迟早会知道的。现在我的任务就是:好好洗澡!
我想我真是犯了强迫症了,香皂打了两三遍不说,还连肉穴都掰开来,仔细
清洗。花洒的细小水柱打在里面的嫩肉上,那痒痒的感觉,让我又开始想要了。
我表面上看是在玩水,其实是在玩火。
尽管我一再告诫自己冷静,今晚又不是一定会发生故事,有必要洗这么细吗?
可那花洒却似乎在冲击我心中最痒的的地方,让我忍不住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
实在不行,我就当着珊珊的面拿出按摩棒,自慰给她看!
磨磨蹭蹭半个小时,终于把这澡给洗完,回到卧室。
推门进去,电脑已经关了,天花板灯也关了,只有床头的一盏暖色台灯亮着。
这种朦胧的氛围,再配一个心爱的人睡在身边,又温暖又有情调.此时,那
个女孩已经在床上等我了,我还犹豫什么呢?
我铺的是一张双人被,两个人睡进去,只要靠得近些,身体跟身体就会接触.
不出所料,珊珊主动地挤了过来,让我感受她那年轻的躯体中蕴藏的温度。
“阿姨,您今天洗得好香,太迷人了。”她喃喃地说道。
“还不都是爲了你,喜欢吗?”我想,跟她讲话,大概不需要那些无谓的什
么矜持了吧。
她把身子挤得更近了些,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就在我的眼皮底下,真诚地闪动
着:“能跟阿姨这么迷人的人在一起,不知道要修几辈子才有这福气。”
“哼,那我之前多少次留你吃饭你还不留,原来是因爲那时的我不迷人啊。”
我佯装板起脸说.
“不,不是的!”珊珊的眼睛霎时变得认真起来,“我那是真的不愿意给人
添麻烦,我爸说了,只有独立的女孩子才会招人喜欢,依赖别人,迟早会让人家
感到累赘,厌烦。”
我心里正歎服着这女孩的见地呢,忽然一想不对,怎么她听的是她爸的话呢?
就问:“你爸这么说,那你妈呢?”
“我妈……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她轻轻地说着,眼睛里的神采也
黯澹了下去。
我忍不住把她揽入怀中,轻轻地抚摩着她的额角,只听她幽幽地继续说道:
“我爸是个很了不起的人,他教给我很多道理,让我在这个社会上立足,不至于
吃别人的亏,我敬爱他,感激他。但我内心深处,偶尔还是会想要一份温柔的母
爱,就像……就像您现在对我这样。”
我心中柔情涌动,几次想要开口,却不清楚要说什么。想了很久,我终于缓
缓说道:“珊珊,听你这么说,其实我也挺佩服你爸的。你爸教你的,是爲人处
世的真理。现实世界都是残酷的,确实只有依靠真理,才能生存下去。除了真理,
依赖别的任何什么,都是不行的,就包括所谓的母爱。孩子,我也是当妈十几年
的人了,可以把真心话告诉你,那什么温柔的母爱,很可能只是一些文化人吹出
来的幻想。比如我这当妈的,每天的工作就是买菜,做饭,洗衣,然后操心孩子
读书的事。日複一日,天天都是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要说我对孩子有什么爱,
也只不过是期望她能考取一所好大学,希望她能出息成像你这样的。你要说它有
多伟大,多温柔,又或者多怎么样,统统都是谈不上的。我也曾经有过美好的幻
想,然而都敌不过生活。孩子,我这样讲,你能接受吗?”
我说这番话时,她眼神的变化,或专注,或失望,或激动,一个细节也没逃
过我的眼睛。到了最后,她的眼眶竟然有些湿润,说了一声:“感谢阿姨也能这
么开导我。”
然后她就一下搂住了我的脖子,直接吻上了我的嘴唇!
天哪,这是我有生以来,次被一个同性女孩亲嘴!
她的嘴唇好软……
我还没来得及浮现这个念头,一条滑熘熘甜腻腻的软物就从我不设防的双唇
间,进入了我的口腔,鑽得好深好深,都快顶到我喉咙了!
还好她只是这么冲刺一下,就没有再深入,要真给那妙物进到嗓子眼,我不
知道自己会是一副什么窘样。
直到她的舌头在我嘴里翩翩起舞,我才稍微反应过来,自己所期待的事情终
于到来了,嘴唇,口腔,舌头,到处都有着那么多的神经,两副同样柔软的女性
唇舌相互交缠,简直妙不可言。只是,正如我之前的估计,她那可爱肉条软归软,
力道却大得惊人,我的舌头奋起全力,也不是她的对手,只得无奈地让这根甜肉
扫遍我嘴里敏感的神经,在那灵活的挑逗之中一步步深陷,迷失。
过了许久,我们才分开嘴唇,我不依地拍了她一下:“怪不得就是你在网上
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