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用两个拇指的指甲像挤青春痘一样挤了我的yīn_dì一下,我没法形容那时的感
觉,我只记得两个字,崩溃。
我的头重重的倒在枕头上,以头和双脚为支点,下身夸张的拱了起来,这个
自私自利的坏男人瞬间明白了我的异状,将我的内裤一把扯了回来,我的尿道窜
出了一股尿液全部打在了内裤上,屁股能感觉到整个湿淋淋的。
我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一是因为我瞬间失神了,二是因为内裤都湿透
了,怕床单弄脏了。
他嬉笑的看着我,「你尿裤子了,我帮你把内裤脱下来吧,要不然床单该弄
脏了。」
我还能说什么?他总能把我置于被玩弄了还没办法拒绝的尴尬境地。
他将我的内裤退到膝盖处,我的屁股重重的放在床上,我抬起双腿,让他顺
利的脱掉,他随手仍在了地板上。
继续坏笑的看着我,「反正你内裤也脱了,胸罩也让我摘掉吧。」
我挣开了眼睛,我不知道那一刻我的眼神什么样,我只知道它完美的诠释了
我当时的心情,我更知道,他害怕了,赶紧下了床,抽出桌上的纸巾轻轻为我擦
着下身,一边说,「对不起,你的身体太诱人了,我没忍住,对不起。」
说完,他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间。」
我愣愣的看着屏幕,什么情况?不是说好了「知己一生一起走,谁先脱裤谁
是狗」么?我这还为你每天的喜怒哀乐而喜怒哀乐,你怎么先走一步了?我一方
面为她分享真实的性接触而激动,一方面也有一种被人抛弃、被人背叛了的失落
感。
回到家,与我的失落相反,徐超和冬磊两个人到显得很活泼,话也多,表情
也多,见我没什么心思聊天,他们两个人就聊开了。饭桌上,本来和我坐在一边
的徐超因为和冬磊聊视频聊的性起,端着碗坐到了冬磊一边,两个人边吃边聊边
看手机,我却没心思考虑他们俩,一直在想我的「哭泣的百合花」。刷完了碗,
发现两个人又跑到屋里关着门按摩去了,我静静的躺在沙发上,回味着「百合花」
的遭遇。
冬磊打了声招呼上班去了,徐超洗完了澡来到我的身边,「有什么不开心的
事么?」
她柔声的问。
我赶紧坐了起来,「哦,没什么事,在网上一直追一部,突然最近的情
节让我有点失落。」
我回答。
徐超温柔的笑了笑,坐在我身边,「你都多大了,还这么不成熟,看可
以,但怎么能掉进去呢,网络是虚拟的,不要因为虚拟世界的喜怒哀乐影响了现
实生活啊。」
徐超安慰着我。
我忽然觉得豁然开朗,对呀,先不说「百合花」是什么人,她写的又是不是
真事,就算都是真的,我在千里之外的电脑这头,她在那头,我就是哭死也不会
对她有一丝的安慰,我就是笑死也不会对她有一毫的鼓励,她分享的是她的生活,
我看着就好,干嘛代入感这么强,激动成这样呢?和网络的喜怒哀乐相比,还是
身边人的喜怒哀乐更重要。
「徐超,谢谢你,」我感动的说,「你总能云淡风轻的就为我解开许多迷惑。」
徐超笑了笑,「你能听我的话就好。」
「我听,我当然听了。」
我赶紧表衷心。「对了,冬磊现在也稳定了,要不我明天暗示他一下,让他
尽快搬走?」
徐超为我解惑,我也想为她做点事,虽然两个人这几天关系变好了,但我知
道与外人一起生活,女人终归是不喜欢的。
「他哪儿稳定了,个月工资还没领呢,上次奖励的3千块钱旅一次游也
没剩多少了,不说他欠我们的1万块钱,就是要搬起码也等他领个月的工资
再说啊。」
徐超出乎我意料的没扇风。
我心里顿时暖暖的,「徐超,你真好,我替冬磊谢谢你,只是要你受一个月
的委屈了。」
我感动的说。
徐超笑了笑,「知道我受委屈了,以后要听我的话哦。」
徐超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头,转身向卧室走去。
「听,一定听。」
我冲着徐超的背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