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定方切了一声,心里暖暖的,萧让还是以前的萧让。苏定方看了看萧让手里的东西,一把抢了过来,边翻边唧唧歪歪道:“别以为买了点东西就可以抵消你的罪行,靠,还都特么是免税香烟,你丫这是嫌我们死的不够快啊。”
萧让嘿嘿笑了笑,他心里同往很温暖,有这样的兄弟等他,他知足了。
一边的金戈只是朝萧让点点头,毕恭毕敬的叫了声萧哥便再无其他,两人兄弟这么多年早就知根知底,一声萧哥便足以代表一切。
萧让点点头,看向几人身后的男子,笑道:“希古,金陵这地儿住的还习惯吗?很抱歉这么晚才回来见你。”
叼着杆中南海还能一脸坦然的希古笑了笑,眼中的犀利收敛了许多,道:“我得跟着你干五年,今后的日子还很长,抱歉这话就说的太严重了。”
五人出了机场便随便找了家大排档坐下。萧让实在太饿了,一年多没吃金陵的东西着实有些嘴馋。每个人脚下踩着一箱啤酒就开喝,酒桌上没有多余的客套寒暄,只有不断的喝。
那一夜五个人全喝挂了,估计谁把谁的菊花给爆了都没印象。几人互相搀扶着往前方走着,也不知道去哪,走到哪倒下便在哪睡。在几人身后,一辆白色的玛莎拉帝缓缓跟着,车里坐着位倾国倾城的女人,她等了她一年多,但今晚她没有出现,二十八年都等了过来也不在乎这一天两天的了。她要把这机会让给这几个出生入死的兄弟。
这一夜,萧让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