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翻着白眼退回杨诗咏身边无奈摇摇头,杨诗咏没发表什么资料,她这人就这样,看人看事儿从来不说出来,心里有数就好,所以在金陵能把杨大主持惹上火的人真心不多,恰巧,萧让就是一个。
继续前行,一路上没少遇到这种横空出世的小东西,这帮人很没品的一通追杀,跟死了爹妈一般,看得萧让一阵阵蛋疼,心里下了决心,后面一定不能和这群人走一起,再这样下去他都得被感染成神经过敏。
萧让走在后面护着杨诗咏,懒得出手帮忙,只要没有危及到他和杨诗咏的安全,一律采取不搭理的作战方针。不过由得他们这一闹,晚上伙食有了,打了不少小野味儿。不过人多肉少,那群人没有必要分给大家吃,都紧紧的拽在自己手中。萧让不担心,要吃东西还不简单,别说这些小玩意儿,就是杨诗咏突然心血来潮说想吃老虎肉,只要着林子里有,萧让也能想办法给她弄来。
眼镜男带路,再天黑之前终于走到了丛林边上,前面横着一条不宽的小河,估摸着是贯穿整个岛屿,萧让闻了闻水,咸的,以为找到水源的一帮人才高兴了一场。
眼镜男似乎当总队长当上了瘾,直接发布号令今晚就在这儿休息,其他人没话说,早不想走了,放下行李瘫坐在地上。萧让回头看了眼面无疲倦的杨诗咏,笑问道:“累不累?”
杨诗咏摇摇头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在大学那会儿我可不是个书呆子。”
萧让眉头一挑:“还能走?”
杨诗咏脖子一挺,较劲儿道:“不信咱试试?”
两人对视,最终萧让落败,比试他不怕,只是没那个必要。跟随着大流儿,萧让也把包放下,在一个临近河边的地方开始安营扎寨。杨诗咏不像其他女的,只坐在一边儿锤腿看着男的弄,而是挽起袖子过来帮忙。萧让不忍心拒绝,也由着她弄。住所都很简单,一个帐篷,一个防潮垫,两个睡袋,怎么看都和条件良好挂不上边。帐篷搭好,杨诗咏拿着防潮垫开始往里面铺,一脸认真,几缕青丝落下,在夕阳的中看呆了萧让。一个男人,一生如果能有这样一个女人铺床叠被暖被窝,那该有多幸福。
杨诗咏感觉到什么,抬起头看向萧让,脸红了红,问道:“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萧让没回过神,下意识道:“看你啊。”
不过刚一开口就直想抽自己大嘴巴子,心中那个悔啊。
只见杨诗咏小脸通红,瞥了眼萧让低下头不说话。
萧让见状被吓坏了,连忙画蛇添足的补充道:“诗咏,那啥,我是见你还挺会做事儿的,没别的。”
杨诗咏脸色立马红转黑,皱着眉头看向萧让,不爽道:“你的意思就是说,你认为我不是一个会干活儿的人?衣来张口饭来伸手?”
萧让一个冷颤,连忙否认道:“没有没有,我表达的不是这意思,主要是夸你能干贤惠,不要过分解读。”
杨诗咏干脆坐在防潮垫上,不依不饶道:“你说我过分解读,无理取闹呗?”
萧让死机的看着杨诗咏,面对如此强大的逻辑他有种跳海的冲动,这不活生生把他望死路上逼嘛!
“诗咏,我,我真不是那意思啊,你别,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哎……”萧让着急的不行,看着杨诗咏那张黑脸,他心里开始为自己今晚的归宿地担忧。
看见萧让着急的模样,杨诗咏忍不住捂嘴噗哧一笑,萧让一愣,不明所以。杨诗咏摆摆手道:“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有那么不讲理嘛,逗你玩儿的。”
萧让回了半天的神,哭笑不得的坐下,苦笑道:“诗咏,这两天还是不要逗我了,我神经系统怕是要瘫痪了。”
杨诗咏出门之后次露出笑脸,打趣道:“怎么,平常最喜欢开玩笑的萧让也有没心思的时候?”
萧让微笑着看了看杨诗咏,把嘴里话又咽回去,既然迟早要知道,但能让她多高兴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外面的眼镜男开始分布任务,毕竟是野外生存训练,当然就要做好野外训练的样子,晚上得轮流守夜值班,是个男同胞,一人一个小时,顺着帐篷依次轮流过去。萧让自然没问题,他们的帐篷在中间位置,是半夜最沉静的时候,让其他人去守他还不放心呢。
接下来男同胞就开始出门捡干柴火,当然越多越好,毕竟要烧一个通夜,还要烤那几只野味不是。萧让回到帐篷,嘱咐杨诗咏不要到处乱走,然后起身走进树林。一路上萧让捡了不少小石块,别的人都是在边上寻摸,萧让没搭理他们,直接朝着丛林里面走去,现在天还没黑定,萧让得为今晚做好准备。摸出小石头,双指弯曲,一用力,石头块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朝着摄像头飞去,啪的一声,被大了个贯穿,力道大的吓人。在附近走了走,萧让打掉了十多个摄像头,然后退了出来,在自己帐篷边的丛林做了几个简单的陷阱,没想能阻止谁,只不过想做个提醒罢了。做好一切,萧让随便在地上捡了点儿柴火走了回去。女成员开始捣鼓吃的,有野味的开始在河里清洗,不过都没有刀具,只能用火烧,然后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