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别的没听清,这「娘由着你弄一回」倒是听得真真切切,他兴奋地爬起
来把床头灯拉着,转身嘴巴盖住了母亲的嘴。金娥没玩过这个,把头扭开又把灯
熄灭了。可今晚这儿子一点不听话,固执地又把灯开开,金娥生气地说:「弄这
事哪有开着灯的,多躁人!快关了!」
水生嬉皮笑脸地说:「娘,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嘛,反正你都答应让我弄
了,弄都弄了,还怕看吗?」
金娥拗不过他,干脆闭着眼不理他。水生重又盖上了母亲的嘴,肥厚的长舌
想伸进母亲的嘴里,这是他前年和得胜叔去城里卖花生时在录像厅里学来的,看
着录像里那些男女互相吃舌头好像很舒服的样子,他也想试试!金娥却不懂儿子
的心,牙齿一直紧闭着,水生一只手摇了摇金娥的腰:「妈,现在城里都时兴做
那事时吸舌头呢,你也吐出来让我吸吸!」
金娥闭着眼嗔道:「舌头上尽是唾沫星子,多埋汰,你要弄就快点弄,不弄
娘要睡觉了!」
水生哪里肯依,不停地摇着金娥的老腰道:「娘,求你了,你就让我玩一玩
嘛!」
金娥一看躲不过,只好慢慢吐出了自己的舌头,水生喜不自胜地紧紧叼住,
像狗喝水一样滋滋滋地吸着上面的口水。这一试还真不错,原来娘的口水这幺好
喝,清清凉凉的还略微有一丝甜味。金娥觉得很羞耻,哪有老娘喂三四十岁的儿
子喝口水的,再加上舌头被吸的干干麻麻的,便收了回来不让他再吸。
水生倒也没再坚持,他把身体向下移动,双手抄住老娘的裤头上沿往下脱,
转眼间金娥就一丝不挂地在明晃晃的电灯下任由儿子赏玩。金娥和水生爹操屄时
都是在黑暗中进行了,从来没试过大半夜开着灯的做那事,此时的她不由得羞得
拿枕巾盖住了自己的脸。
水生可顾不上老娘此刻是啥表情,他惊叹又欣赏地看着娘胯下,只见肉乎乎
的小腹下一缕缕油光发亮的黑毛,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妖艳的光芒,他忍不住
用手抓住了一把长毛把玩着,嘴里又像是说给娘听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这
屄毛,啧啧啧,又多又长,多可惜呀!荒了这幺多年!」
金娥一听更羞了:「儿啊!别看了,母子俩做这事要遭报应的,妈是心疼你
才让你弄一回的,快点吧,再说这些疯话妈不让你弄了!」
水生一听慌了,娘一旦硬起心肠来还真拿她没办法,这好事可说是千年等一
回,他赶紧动手甩掉那最后一道屏障:「娘,我不玩了不看了,这就来操啊!」
金娥「啐」了一声,水生这话又说的不对,听这话的意思倒像是自己急着要
他马上操,不过眼下是没空说这些道理的了。
水生一手扶着硬邦邦的jī_bā,一手撑开娘黑毛里面的屄洞,jī_bā头转瞬间已
经进了小半,金娥马上像触电一样直着腰板向后缩了一下,嘴里痛的「咝」的一
声,水生是个孝顺孩子,一听赶紧把jī_bā退了出来,一脸关切地问道:「娘,把
你操痛了吧?你这里面太干了,我慢点来!」
金娥没想到儿子的jī_bā这幺粗,比他爹的短jī_bā要粗一圈,那大jī_bā头子一
捅进来逼像被撑开了一样!水生吐了口唾沫在手上,用湿淋淋的手把jī_bā头上抹
匀,想了想又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把棒身上也涂抹满了口水。洗个澡的jī_bā重
新凶巴巴地捅入了金娥的老屄内。有了口水的滋润,这一下轻松地一下捅进了大
半。
进是容易,可这幺粗的东西还是把金娥弄痛了,老女人隔着枕巾骂道:「你
这死孩子,你这jī_bā也太毒了,你小时候我咋没发现你这东西这幺大呢?轻点,
娘都几十年没弄过这事了!」
水生感觉jī_bā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ròu_dòng,这ròu_dòng正是生养自己的母亲的屄
洞:天啊!我把jī_bā捅起了老娘的屄洞里!这种刺激和罪恶感并存的感觉让水生
差点还没操就射了出来,他赶紧摄定心神,双手撑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慢慢享受
着老娘的身体。
这样慢悠悠的操法金娥倒也不觉得痛了,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挨了二三
十抽后她就逐渐适应了儿子jī_bā的尺寸,她不由得想道:这爷子俩的jī_bā可是差
太远了,水生爹的那东西比起眼下屄洞里的这根只能算是小孩的jī_jī了!
操了五六分钟后,水生看着娘没有发出痛苦的叫声,心就放了下来,看着娘
胸前被操得晃来晃去的两只肥奶子,水生心一动,一口就叼住了一只,一边快速
地舔着那黑紫的大奶头,一边底下把速度放快了一点。「叭叭叭叭……」水生闷
着头在娘的身体上冲撞着。
金娥被儿子这水磨功夫弄得屄里面越来越舒坦,再加上奶头子被那灵巧的舌
头不停地扫刮,久违的屄水竟也慢慢渗了出来,她想哼哼出来,可在明晃晃的灯
下面让儿子瞧着又不好意思。金娥心一动,啪的一声把灯又给关了,接着扯掉头
上的枕巾,喉头就放肆地叫了出来:「嗯嗯嗯,儿子,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