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紧紧的箍着自己的ròu_bàng,好像万分不舍般的咬住ròu_bàng不放松,让自己的每一
次托举都有点费力,而当她的身体下落的时候,yīn_dào壁就会稍稍放松,然后流水
般的裹着自己的ròu_bàng不断的蠕动。
这种美妙的享受当然是让男人十分愉悦的,但是这样极致的快感却不是骆鹏
现在希望得到的,现在他只想坚持的更久一些啊。
又是几十次的chōu_chā之后,骆鹏渐渐感到不对劲了,ròu_bàng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
强烈,他暗叫不好,看来自己的药效也要过去了。骆鹏的动作立刻收敛了一些,
原本控制的很好的轻重缓急顿时有些混乱,喘息也越来越粗重。
玉诗这时候也是在咬牙坚持,休息之后的身体虽然欲火有所消退,但是恢复
了体力的同时也恢复了敏感,rǔ_fáng和yīn_dào都在摩擦中向大脑传递着如潮的快感,
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着高潮的到来。
「嗯……,嗯……」,又经历了几十次chōu_chā,玉诗紧紧的抿着嘴唇,已经顾
不上继续激怒骆鹏,她现在只能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控制yīn_dào的收缩上,力求
让骆鹏先一步shè_jīng。
「吼……,你,你这个浪货,骚逼,真特么会夹jī_bā」,骆鹏大吼着,羞辱
着玉诗,用力的托动着玉诗柔软的女体,拼命的加大下体挺动的力度,同时不断
的变换插入的角度,他也在努力刺激着玉诗敏感的身体,同时避免自己过快的射
精。
或许是经过了休息和晚饭的补充,玉诗确实得到了不小的恢复,这次激烈的
xìng_jiāo持续了40分钟,不但出乎骆鹏的预料,也完全超出了玉诗自己的预期,但是
到了这个时候,两个人都接近了极限。
骆鹏察觉了玉诗的状态,咬着牙强忍快感,维持着大力的冲刺,ròu_bàng一次次
狠狠的向着玉诗yīn_dào的深处捣去。
「哦……,啊啊……,不要,呀啊……,不……」,极力忍耐的玉诗最终无
法承受骆鹏凶猛的冲击,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yīn_dào不受控制的律动起来,大
蓬的水花从两人下体的结合部喷涌而出,洒落在地板上。
高潮之后的玉诗仿佛被抽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全身瘫软的挂在骆鹏的身上。
对于她来说,最后的希望已经破灭,赌局的失败已经只是个时间问题了。
骆鹏长出了一口气,勉力向着大床走了两步,想要把放在床上,却一个咧斜,
连自己也一起倒了下去,直接趴在了玉诗的身体上。
两个人叠在一起喘息着,骆鹏的ròu_bàng仍然插在玉诗的yīn_dào里,玉诗yīn_dào的痉
挛仍在继续,人也一动不动的任凭骆鹏压在自己身上,仿佛在享受高潮的余韵。
然而玉诗的心里一片悲愤,自己已经拼尽了全力,然而还是没能改变这悲惨
的结局,yīn_dào有节奏的挤压着男人的ròu_bàng,同时流淌着yín_luàn的体液,这本来是女
人高潮之后美妙的享受,但是现在这却代表着失败的耻辱,一阵阵高潮的快感仿
佛都化成了讽刺的语言,痛斥着自己的无能与无耻。
两分钟后,骆鹏恢复了一些体力,玉诗也从高潮中平复了下来。骆鹏撑起了
身体,「啵」的一声拔出了紧紧插在玉诗xiǎo_xué里的ròu_bàng,示威般的在玉诗的注视
下抖了抖,抖落了几滴浑浊的液体。
玉诗眼神发直,盯着骆鹏红的发紫的ròu_bàng,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高潮的ròu_tǐ
快感与心灵中失败的苦涩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复杂的情绪。
悔恨,玉诗为自己的身体如此不争气而悔恨,刚才最后的时刻,她已经感觉
到yīn_dào里骆鹏的ròu_bàng开始跳动了,只要自己再多坚持半分钟,不,20秒,说不定
骆鹏就坚持不住了。
「浪姐,该起来受罚了,别光顾着看我的jī_bā,这jī_bā你随时都可以看的,
而且马上它还要插进去呢,别那么恋恋不舍的」,已经确定了胜利的骆鹏揶揄着,
打击着玉诗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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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诗勉强起身,她的心灵没有再次崩溃,尽管已经离崩溃很近了,但是她的
心灵还有一根支柱,如今她的心里已经默认了自己的失败,唯一支撑她继续接受
惩罚并准备进行下一局的动力,就是她对儿子夸下的海口。
刚才的电话里儿子毫无保留的信任与支持给她的心灵注入了新的动力,因此
她还是抱着一点对奇迹的期望。信心满满的来到这里教训骆鹏,中途已经在精神
上败了一次,现在儿子又无条件的放任自己跟骆鹏斗争,她不甘心再次放弃。
骆鹏看到玉诗那暗淡的双眸,心中暗喜,也不等玉诗去抽签,直接拿起茶杯,
把里面仅剩的一张纸签倒了出来。
「来吧,我精心准备的四种惩罚,都被浪姐你尝便了,今天你可是够本了,
咦,你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