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拘束和禁锢推波助澜,骆鹏戏谑的眼神更是火上浇油,这一切都在提醒着玉诗,
自己正在像一个真正的性奴一样,表演着yín_dàng的节目,取悦着支配自己身体的男
人。
七八分钟以后,愤恨交加的玉诗再一次脚步踉跄的走回了绳子的起点,艰难
的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跨过绳子,然后剧烈的喘息了几下,转过身来,重新跨
在绳子上。
这是最后一次了,再走一个来回,自己就可以熬过这ròu_tǐ的折磨,同时这也
是最危险的一次,四个来回跨着绳子的行走,让玉诗敏感的ròu_tǐ已经到达了高潮
的边缘。
这时候玉诗的身子已经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透着潮红的肌肤从上到下
裹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晶亮的光芒。湿漉漉的长发紧紧的贴
在后颈和肩膀上。
玉诗的神智有些昏乱,炽热的欲火从yīn_chún烧起,经小腹,过胸腔,直达头顶。
全面的炙烤着她的内脏和心灵,此时她仅凭着最后的一点理智坚持着。
骆鹏这时候已经离开了大床,站在玉诗的身边,意兴盎然的看着这个浑身赤
裸,仅用红绳点缀着手臂的美艳女人,为自己进行着的yín_luàn表演。
玉诗紧咬着红润的下唇,摇动着一对硕大饱满的半球形rǔ_fáng,扭动着水蛇般
妖娆的腰肢,晃动着挺翘浑圆的臀瓣,用娇嫩的生殖器官紧紧的夹着湿滑的绒绳,
步履蹒跚的走在这条红色的yín_luàn轨道上,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着淫秽的气息。
玉诗的心在颤抖,身体在摇摆,红绳妆点着白里透红的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
辉,显得越发妖艳,持续的喘息和不时发出的娇呼如泣如诉,这一切视觉效果和
音效,共同为骆鹏上演了一出激动人心的戏剧。
拖着沉重的步伐,承受着yīn_dì上每隔二十厘米一次的重击,玉诗终于走到了
床边,向前几次一样,她的左腿用力的蹬地,右腿高高的抬起,试图再次踏上大
床的边缘。
然而意外出现了,她的左腿发出的力量似乎有点不够,右腿抬起的高度也差
了少许,一脚蹬在床板的侧面,整个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
「不,啊啊……,不……」,眼睁睁的看着床单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玉诗
绝望的发出了哀嚎,随着身体的倾斜,玉诗重重的摔在了大床上。
双手被反绑的玉诗直挺挺的趴在带着水迹的雪白床单上,双腿绷得笔直,腰
腹却一抽一抽的律动着,离开了绳子的yīn_chún有节奏的开合蠕动着,她高潮了。
是的,上床时的发力不足不是因为疲劳,而是yīn_chún和yīn_dì在绒绳近十分钟不
间断的摩擦之下临近了高潮,双腿不可抑制的软了。
骆鹏凑近看了看狼狈的摔倒在床上的玉诗,伸手摩挲着玉诗双腿之间刚刚从
绳索上离开的肿胀肉豆,没心没肺的提醒道,「浪姐,你违规了哟,惩罚结束之
前,你这湿淋淋的小骚逼是不能离开绳子的,不是我说你啊,在受罚的过程中,
你应该努力克制自己骚浪的心灵,不要对高潮过于渴望,现在好了,你准备重新
跨绳二十分钟吧」。
「你,我,呜呜呜呜……」,玉诗被骆鹏无情的奚落深深的刺伤了仅剩的自
尊,终于再次不顾一切的哭了起来。
骆鹏见玉诗的心灵终于又一次崩溃了,心里大呼「万岁」,一把抱起无力起
身的玉诗,自己坐在床边,让玉诗张开双腿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前胸
贴着玉诗被反绑着的手臂,坚硬的ròu_bàng顶在玉诗的臀沟里,一手搂在玉诗的胸前
轻轻的揉捏着挺拔的rǔ_fáng,一手捏住玉诗大喇喇暴露在外的红肿yīn_dì。
整个过程中,玉诗毫无反应的任凭着骆鹏的摆布,随着骆鹏两手手指的搓动,
玉诗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浪姐,现在要进行追加惩罚了,你是想再跨二十分钟绳子呢,还是想再增
加一种惩罚措施只受罚十分钟呢」,骆鹏愉快的玩弄着怀里精神萎靡的艳妇,提
醒着玉诗她即将遭受双倍的惩罚。
玉诗没有任何反应,她深陷在悔恨绝望中的心灵此时根本没有任何思考能力。
浑浑噩噩之中,她被骆鹏扶回了跨绳的起点,当敏感的yīn_chún再次被绳子卡住的时
候,才恍然醒悟,自己将要重新经历一次长达20分钟的跨绳折磨。
「呜……,我」,玉诗想要反对,忽然浑身一个激灵,强行把后半句咽了回
去,她想起来了,如果自己拒绝20分钟跨绳这种追加惩罚方式,那么骆鹏就要在
自己身上再增加一种新的惩罚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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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玉诗再次开始用柔嫩的yīn_chún夹着食油浸泡过的红绒绳的时候,骆鹏就在旁
边一步步的跟着玉诗往前走,一边欣赏秀眉紧蹙的玉诗简单前行的淫美女体,一
边一反常态的鼓励着玉诗。
也许是玉诗的意志又坚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