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如此,依理的双手还是乖乖地抓着yáng_jù肥皂,开始清洁她的后洞。
男人抓着她的头往自己小腹下压,大量白色的液体落到喉咙深处。
男人满足了,他停了花洒的水,退后一步看看依理。
依理还是保持着蹲下来双腿打开的姿势,左手在后右在前地拿着yáng_jù肥皂洗
刷自己的gāng_mén,跨下滴着血水,极敏感的阴壁和gāng_mén都被yáng_jù肥皂上的尖枝划破
了,chōu_chā的节奏没有停下来,依理的手用按摩椅的节奏,不断把肥皂推上去,然
后等它自然的被重力拉下来,然后又托上去。
依理全身滴着冷水,颤抖时小时大,胸房晃动得很利害。
她主人是计算过的,由凌晨两时半跪到五时半,这样就可以有整整一个半小
时来给依理洗澡到七时了。这个半小时,依理都必须持续拿着yáng_jù型肥皂chōu_chā自
己的下阴,肥皂上的尖刺都磨到消失不见爲止,水停了,窗口打进来的阳光已经
变得相当亮烈。
主人摸一摸她的头,她对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跳。
「可以了,你很乖,做得很好了。」盛平一边摸着头,一边用低沉却温和的
声音说.男人从裤袋拿出几颗狗零食,把手仰到她鼻子下。
依理嗅一嗅零食,是熟悉的香味,她像柴犬幼儿一样啃食那几粒来自主人的
奖励。
狗零食的味道像是午餐肉,但又没有午餐肉那么咸,质感却像是山楂饼,没
有温度,老实说依理不觉得特别好吃,可是它象徵的意义却没有其他食物可媲美,
那是主人称讚她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的,隻有主人拿出狗零食时才会特别温柔。
「好了,赶快抹乾身子,穿上校服上学吧。」
依理站起来接过毛巾抹乾身子,男人还帮她用风筒吹头.虽然此刻她还戴着
项圈与狗绳,画面像是主人替他的宠物梳理毛发,不过依理不介意,她闭着眼享
受着不时掠过脸庞的热风…
盛平还相当清楚依理在他门口出现的那个晚上:
两年前,那是晚上十一时,门铃居然响起来,门外站着的是十四岁的姪女依
理。她穿着一件盖着内裤的松身运动上衣,穿着带污迹的运动鞋,背着沉甸甸的
背包,用哭红了的眼睛看着自己。
「又被爸打了?」
依理摇摇头:「不,今次是阿哥。」
盛平歎了一口气,又望了望那长腿。
「先进来吧,今次打算住上几天?」
依理眼神恍惚,然后抬起头说:「我…我不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