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彦容握着他的双手从外面收紧,
“来啊,掐死我,掐死我你就不用每天提心吊胆,掐死我,你就可以每天都把我栓在身边。”
捏着他的手青筋凸起,她很激动,连五官都变得狰狞。
“林烟的事难道你就没有获益吗?”
“什么?”
皱在一起的五官逐渐散开,赖彦容不可置信的看着陈珅。她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在下坠,连同慢慢柔和的表情一起跌入无底的黑洞,失重的感觉让人怅然得一败涂地。
“不要把自己想得太伟大,娱乐圈的女人有几个手脚是干净的。你能混到今天的位置,我就不信你一点心机都没有。”
他想自己大概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变得如此癫狂。
“面对杨笠,我就不信你从未对他动过心。”
“是,我就是那种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女人,我就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女人,你满意了吗?你高兴了吗?”
所有的付出和包容此刻都成了笑话,既然如此何必还要费心去保留那些所谓的伪装。
“你就是个变态,是地上的垃圾,活该这辈子连你爸你妈都不要你。”
“你说什么?”
心事被触及,男人的口气变得前所未有的阴沉。
“我说你是变态,是垃圾,听清楚了吗?”
看到陈珅受伤的表情,赖珅只觉得心中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就没被导演玩过,你就没被富婆上过。比起你,我不知道要干净多少。”
来吧,看看我们能把对方伤到何种地步。来吧,让我们撕掉结痂的疤痕,变成血肉模糊的怪物。
她很兴奋,仿佛科学家取得了新的实验成果。
“赖彦容……”
咬牙切齿的声音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碎尸万段。
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死亡的恐惧激起身体本能的反抗。她对着陈珅拳打脚踢,陈珅借着力道将她一把扔到床上。
衣服被扯破,他欺身而上,被她葱段似的指甲抓花了脸。
他嗅到血腥味,反手回赠她一巴掌。
赖彦容回过神,从床头爬起来,扑上去跟他扭打在一起。他们像两头抢夺地盘的野兽,撕咬,攻击,不弄死对方绝不肯收手。
终于,精疲力尽。他坐在窗前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她木然的躺在床上像具没了灵魂的尸体。他们都受伤,他们都挂彩。屋内遍地狼藉,内心满目苍痍。
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赖彦容想到什么似的从包里翻出电话,来电显示果然是莫黎。她没有接到这个电话,因为手机被陈珅抽走砸在了地上。
“从今天起,你哪里也别想去。”
房门被关上,她听见他在外面的落锁的声音。
“放我出去,莫黎会出事的,你快放我出去。”
赖彦容不知疲倦的拍打着房门,对莫黎的担心让她抛弃了仅剩的自尊。
“老公,我求你了,你放我出去好不好。她真的会出事的。”
祈求的声音隔着房门响到了天亮,陈珅坐在沙发上,听见赖彦容叫自己老公。一声一声,她的声音慢慢变得沙哑,像是耗尽最后一格电量的复读机,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嘶吼,只剩下双手还机械的拍打着房门。
老公,老婆,他们曾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结发挽同心,恩爱两不移。〕
他们曾在新婚互许,也曾在蜜月里憧憬未来。他们深爱对方,胜过家人,胜过朋友,胜过自己。只是如今这样的爱已经成为负累,已经成为诱使人犯罪的魔鬼。
或许世间的男女大抵都是这样,热恋的时候总以为那个人就是自己的余生,直到分开才发现他们不过只是一个过客。多巴胺让我们昏了头,现实让我们清新。生活才是老师,我们应当对它感恩戴德并且顶礼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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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黎在某个宾馆内割脉自杀,从来不穿白色的她,那天穿了一条雪白的连衣裙。只是后来又被浴缸里的血水染又成了红色。
警察找到赖彦容,因为莫黎的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她的。他们例行调查,赖彦容见到了现场的照片,还有莫黎的骨灰。
王震,当年事发后送莫黎回家的那个男人。将一份遗嘱交到赖雅妍手中————〔奶奶留下的祖屋〕
男人眼神中的轻蔑不加丝毫掩饰,
“其实,我挺佩服你的。”
“什么意思?”
赖彦容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浓郁的味道腻得人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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