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让人浮想联翩,在脑中想象着yīn_máo里面的绚丽。
记得有一句古诗是这样说的:「人比花娇花无色,花在人前亦黯然」,用来
形容现在的姐姐再恰当不过了。真真的秀色欲滴。不仅让坐在床边的爸爸看呆了,
门外的我也险些把口水滴出来。
眼睛越来越红的爸爸,突然跳了起来,如动物世界里的猛兽一般,钳住姐姐
的肩膀和腰肢,把姐姐放到在穿上,欺身压了上去。
爸爸蠕动着身子,喘息着,急迫地伸出魔抓揉抓着自己女儿嫩滑的shuāng_rǔ。作
为体育老师的爸爸,双手很是粗糙,而姐姐的rǔ_fáng又是那般细嫩,爸爸大力地肆
意揉搓,我真担心会弄破姐姐吹弹可破的肌肤。
爸爸一边揉搓着,喉咙因为吞咽着唾沫不断上下蠕动着。不同于平时的声音,
爸爸满口sè_qíng的问:「女儿啊。啧啧。你的身材真是没的说。超赞。比你妈妈当
年都迷人。啧啧啧。干过你的男人,也一定和爸爸一样,对你的身子赞不绝口吧?」。
爸爸说着,粗糙的指尖一捏姐姐娇嫩的rǔ_tóu,蹂躏般的在指尖揉搓起来。引
得姐姐的娇躯一阵娇颤,「啊——」的呻吟出生来。红着脸,半咬着朱唇,娇羞
地对爸爸说:「爸爸说什么呢。好sè_qíng。哪有爸爸问女儿这些的。女儿这可是国
家计生委委派的正轨医疗工作。怎么叫爸爸说得那么不堪呢?。什么干过你的
男人,那都是我的病人。病人」。
爸爸猥亵地笑着,指甲逗弄着姐姐的小rǔ_jiān,时而绕着rǔ_tóu花圈,时而拨弄
着rǔ_tóu上的点点肉粒,对女儿说:「好。爸爸说错了。给女儿道歉。女儿的病人。
那你的病人,都被女儿的ròu_tǐ迷倒了吧?有没有私下找你来一发——啊——治疗
的?」。
姐姐摇摇头道:「是有不少油腻腻讨厌的中年大叔,像爸爸说的,约过我。
但是,我都拒绝了。要知道,被计生委知道了,会被开除的。我才不傻呢」。
「不少油腻腻讨厌的中年大叔?」。,爸爸说着,另一只手向下伸,握上姐姐
圆润的桃臀。白嫩水滑的肌肤,如玉如脂,爸爸摸得爱不释手。边摸边问:「那
也就是说女儿被不少中年大叔干过吧?而且,女儿的身子让他们爱不释手。女儿
啊,不光是中年大叔吧。我想每个被女儿治疗过的雄性都对女儿的身子恋恋不舍
吧?」。
「爸爸?」。,姐姐扭捏着娇躯撒娇道:「爸爸好sè_qíng啊。我明明是您的女
儿的,怎么和那些油腻腻的中年大叔一样啊。啊——」。
爸爸在姐姐桃臀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悄悄钻进姐姐肉缝里。而姐姐呢,不知
是躲避还是配合着爸爸的侵袭,下体乱颤着,抖动着,娇喘着:「哦——啊——
爸爸——爸爸——不要啊——那里——不要啊——哦——」。
姐姐的淫叫非但没有令爸爸停下来,反倒让爸爸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姐姐的肉
缝里拨弄着手指。
爸爸淫笑着:「女儿啊。什么不要啊?。都不知道被多少人弄过了。啊——
给不知道多少人治疗过了。怎么还跟小chù_nǚ似的大叫不要呢。难道是在和爸爸玩
角色扮演?是——qín_shòu父亲奸淫chù_nǚ女儿?」。
「讨厌啦。女儿被爸爸说得好下流啊。我可是您的女儿,怎么能——啊——」,
姐姐的身子如遭电击一般,猛地一阵抽搐,两腿挺直,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再
看姐姐的胯间,爸爸竟然也把拇指伸了进去。食指和中指在姐姐的肉缝里似乎在
揉捏着什么。
难道是爸爸正在揉搓着姐姐的小yīn_dì?怪不得姐姐有那么大的反应。女人的
yīn_dì可是非常的敏感的,对于动情的女人只是刺激那里,都可以把女人送上高潮
的。这样看来,爸爸也是情场老手啊。
姐姐卷曲起双腿,令爸爸的玩弄更加的方便。双眼失神的大叫道:「啊——
爸爸——不要啊——那里——那里——变得好奇怪——不要弄了——好爸爸——
好痒啊。爸爸——好奇怪啊。爸爸——女儿——女儿——受不了了——啊——」
随着一声声醉人的娇喘,姐姐紧闭的小yīn_chún被喷涌而出的yín_shuǐ冲开。姐姐的
小花心就像盛开的玫瑰一般动人。清澈粘稠的淫液从花心中喷涌而出,在灯光下,
闪耀着淫靡的光。令人心动,想入非非。
爸爸起身,低头看着姐姐臀下湿了一大片的床单,露出胜利与自豪的微笑。
说道:「没想到我的女儿和妈妈一样,身体这么敏感,只是都弄几下就动情成这
样。同样迷人的小豆豆,只需挑拨几下,就会yín_shuǐ涟涟。此时的你,和当你妈妈
还真是一样——清纯甜美的。但是,一旦被弄上床,却又是妩媚妖娆的小妖精。
真好」。
说着,爸爸再次如饿虎扑食一般,扑到姐姐身上。霎时间,一白皙一黝黑,
一娇嫩一健硕,两个身影交织在一起。ròu_tǐ的纠缠中,爸爸的衣裤不断的被抛到
空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