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因而将柔雨安置在王府内宅修养,柔雨安静的躺在小床上昏迷不醒,饕餮之
力甚为强大,柔雨之伤显然不轻,好在观月随身带着蓬莱阁炼化的仙丹灵药,抢
救及时之下当无大碍。
探望过柔雨,几人不便打扰,走出房门,各自准备返回客栈休息,可柔雨小
屋对面那所房间却是引得宁尘侧目。
那小房四周尽皆封闭无窗,只余正中一处铁门进出,却不正是当日刘启灵封
闭自己,发泄魔怔之地吗?想到今日刘启灵显圣,拼得自己魂飞魄散亦是诛杀南
国国主鹰获,心下戚戚,不由自主的向前探去。
昔日咒术封印着的铁门却是不再有秘术,微微上了一把铁索,想来老主人已
死,这老主人曾经的密室想来也废弃了,宁尘这样想着,正欲离去,耳边却传来
一声轻微的呼吸之音。
声音愈发急促起来,似是女子呻吟,宁尘微微皱眉,暗道:莫非是这刘惊涛
利用此地行那掳来女子苟且之事?疑惑,愤怒之色在脸色浮现,微微凝神,手中
一道真气送出,铁索一分为二,铁门发出「吱呀」一声响动,房中却是漆黑一片。
「啊!」一声尖叫传来,却是屋内女子发出,这声音?宁尘心中大觉不妙,
一道灵力划过,漆黑的房间里瞬时亮出几盏烛灯,只见烛光映照之下,小屋最深
处的铁墙之上,锁着一位赤裸女子,铁墙内设机扣,分别锁住女子四肢,使其不
得动弹,但女子脸色烫红,不断的扭动着身躯,似是极为难受。
透过那微弱的烛光望向那女子的面容,虽是有残发遮面,但依然难掩其风华
娇容,温婉端庄,清纯芬芳,若是寻常男儿见了定是移不开眼,可宁尘见了,却
觉气血翻滚,泪眼摩挲。
「师姐!」宁尘大吼道,猛地劈来墙上机关,一把将师姐拦腰抱起,卸下身
上衣物,遮盖在师姐身上,嚎啕大呼:「师姐,师弟来晚了!」
宁烟扭动的身躯颤抖不已,迷离的眼神之中渐渐镇定下来,那一声最熟悉的
呼唤将她心中最深处的记忆唤回,「师弟!」宁烟缓缓应道,却觉口干舌燥,扭
头晕去,嘴角边洋溢出一丝温暖的笑容。
「父皇!」南国妖魔大军营帐,状若肥牛的鹰兀放声哀嚎,眼泪伴随着口鼻
之间的液体混淆而出,抽泣之间,肚上肥肉颤颤而伏,显得极为恶心。达宗喇嘛
心下鄙夷不已,对比起鹰获一派雄姿,这儿子简直天差万别。虽是心中不耻,但
面上依旧和风微醺,缓缓靠近,再露出一丝悲戚之色,劝道:「少主节哀,眼下
军中无主,还要全凭少主定夺啊。」
「少主节哀!」帐中众魔纷纷跪倒在地,齐声劝道。这齐音颤颤却是将鹰兀
吓了一跳,微微后撤几步,稍稍缓过神来,「父皇死了,我便是这南蛮之主?」
鹰兀猛然醒悟,望着帐中跪倒的众魔,心下却是开怀起来,眼中也渐渐露出精光。
「咳咳!」达宗怕鹰兀表露出些许不合时宜之色,连忙劝住,当下问道:
「少主,不知您现在有何打算?」
「打算?」沉浸在登基的喜悦里,鹰兀猛然想起眼下情景,却又不知该当如
何,莫如班师回国?一想到回国之后自己便是南国之主,美女绝色任由自己挑选,
心下得意起来:「父王新丧,我军新败,我军还是先行撤去,另寻良机而攻。」
「少主,我有一计,可破岭南!」达宗轻抚胡须,却是极为自信一般,令得
鹰兀迷惑起来:「这岭南有慈悲观余孽镇守,城中戴甲之士皆有一定修为,父王
在时尚不可破,我修为远差父王,如之奈何?」
达宗疾步上前,在鹰兀耳中言语几句,鹰兀面色凝重,徘徊难决,却是不知
定夺之时,达宗再道:「那岭南城中多有修仙绝色,不谈那日老城主对阵的几位,
就是那王府之中,小人亲眼所见,藏着一位芬芳佳人,少主若是攻破岭南,岂不
美哉?」
「当真?」
「千真万确!」
鹰兀眼中浮现出几抹淫靡画面,念想到那清纯仙子在自己胯下忍辱求欢之景,
口中不知何时已是哈喇遍布,当下得意道:「美哉美哉!暂不撤兵,依达宗先生
计策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