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长得是丑了点,但架不住人家有钱啊,现在的女人,不爱钱的有多少?
再加上他阳刚强壮,学识过硬,敢于追求,所以开学才短短两个星期多点,炮友
却已经有两三个之多,就连我们系的系花都被他操了。
自从和明树一起嫖过娼之后,我们本就要好的关系一下子成了铁杆。
这段时间在明树的影响下,我变得更色了,口味也开始重了起来。
没办法,近墨者黑啊。
老大体内流淌着yín_dàng的东瀛血统,可说是嗜色如命,而且还有些轻度变态,
外加典型的大男人主义,我身为小弟,自然要投其所好。
「嘿嘿,谢谢老大的好意。不过我已经叫了出租车,就不麻烦你了。老大你
玩开心,一定要狠狠地干,使劲的干……」。
我哈哈一笑,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给明树打电话,主要是跟他招呼一声,虽然先前也想过让他开车送我回去
,但老大正在操屄,我哪里还好意思这时候去麻烦他。
于是委婉的拒绝了他要开车送我回家的好意。
出了校门,我招了一辆的士,自己打车回到了家里。
……「妈,我回来了」。
我打开门,埋头把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家里板,同时习惯性的喊了一声。
现在是下午两点半,这个时间段,老爸肯定还在公司上班,而我妈妈一般情
况下是在家的。
妈妈正在客厅打扫卫生,见我不停地往家里搬东西,立即放下吸尘器,走了
过来:「松松,你在搬什幺啊?你……你这孩子,怎幺一下子把所有东西全部带
回家了?」。
妈妈看到满地的铺盖,枕头,衣服,生活用品,脸色惊疑不定。
如果只是周末带回家清洗,顶多也就几件外套,怎幺会有这幺多东西。
妈妈柳眉一掀,明媚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我,语气一下子变得很严厉:「松松
,你在学校是不是发生了什幺事?怎幺把宿舍里的东西全搬回来了?说,到底是
怎幺回事?」。
我早就想好了说辞,听妈妈问起,我镇定地抬起头:「妈妈,学院的宿舍太
喧闹了,我住在里面,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念书。晚上睡不好,白天上课也没精神。我怕把成绩拖下来了,所以向辅导员申请回家居住,辅导员也同意了的」。
妈妈听了仍旧有些疑惑:「真的是这样吗?大学能允许学生回家住?松松你
可别说谎话来骗妈妈,妈妈一会儿可是要打电话去向你的辅导员了解情况的。我
把丑话说前面,如果你是因为不能习惯独立生活才编谎话跑回家来,小心我打烂
你的屁股」。
唉,不愧是生我养我的妈妈,深知自己儿子的宅男性格啊,一句话就猜了个
八九不离十。
我苦笑道:「我没骗你,真的是因为宿舍太吵了。妈妈,大学学生是可以在
外居住的。我们家离学校骑自行车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不会影响我学习的。如
果妈妈还是不信的话,就打电话去问辅导员吧,我回家住是她亲自批准的」。
我除了恋家这个缺点让妈妈担心外,从小就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尤其是在学
习上从来不让他们操心。
听了我肯定的回答,妈妈这次相信了,随即又埋怨地说道:「好歹也是重点
大学,竟然会有这样的事。真不知道你们宿舍的管理员是干什幺的?寝室里闹成
这样也不过问一下,你姐姐学校里就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收拾好大包小包的东西,妈妈将一些穿脏衣服分出,拿进卫生间清洗。
忽然间门铃响了,我离门近,过去将门打开,门外站着一男一女,女人我不
陌生,正是回国不到一月的徐姨,至于她旁边的男人我就不认识了,这个男人三
十来岁,衬衣西裤的打扮,人也长得英俊魁梧,差不多有一米八五的身高,不论
是手上的金表,还是腰间的皮带与脚下的一尘不染地皮鞋,无一不是名牌。
他手里还提着几个袋子,估计是登门拜访时准备的礼物吧。
发现我在打量他,这个男人竟还朝我点头笑了笑,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
徐姨站在门口,看到开门的人是我,初时好像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娇声笑道
:「雪松,你也在家啊?呵呵,大学生活怎幺样?能习惯吗?」。
「还好啦,徐姨你们快请进」。
对妈妈这个铁杆姐妹,我可不敢有一丝怠慢,一边礼貌地请徐姨进门,一边
给老妈通报:「妈妈,徐姨来了——」
原本准备洗衣服的妈妈一听到徐姨来了,连忙将东西放在一边,笑容满面出
来招呼姐妹。
我本来以为妈妈认识那个和徐姨一起来的男人,谁知道妈妈居然也是第一次
看见这人。
彷佛看稀有动物一般,妈妈上下审视着男人的外表,随后扭头别有深意地看
着自己姐妹,笑道:「丽云,还不快给姐姐介绍一下,这位是?」。
徐姨笑着为两人做了个简单地介绍。
这个男人名叫李玉强,今年三十二岁,不仅人长的英俊潇洒,更难的是年轻
有为,家资亿万。
名下产业横跨大陆,台湾,日本三地。
随着徐姨地介绍,妈妈脸上绽放出笑容也越来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