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殿下这等绝世嫩逼。」
说话之余更是连连对地叩首,直将足底一块玉砖磕的「砰砰」
作响。
「你…………」
赵启闻听见眼前这秃顶老者这番对自己极具侮辱的夸张恭维言辞,直气的浑
身颤抖,险些炸裂胸膛。
「胡闹,丢人现眼的东西,大宫主面前怎容你如此放肆,还不速速起来。」
却是殿下那一旁躬身蜷缩在右席首座之上的驼背老者重重顿了一顿手中拐杖
,沉闷沙哑的声音不悦说道。
「诶,天陀散人稍安勿躁,毒蛊散人此番确实应该向孤的这位兄弟好好的感
谢一番。」
端坐于大殿正首之上的祈皇朝好似压根就未瞧见此时在他身旁正姿端坐脸色
黑沉无比的赵启一般,浑不在意挥了挥衣袖,目光落在那跪伏于地满脸猥琐神情
的秃顶老者面容之上,笑眯眯道:「毒蛊散人怎样?昨夜在床上嫖了孤那皇姐一
宿可还尽兴?若是未曾尽兴,孤再予你一日时间如何?」
那毒蛊散人闻听见祈皇朝的前半段话语先是面色一喜正待熘须拍马,待闻听
见祈皇朝那口中说出的后半段话后,那肥胖的身躯勐地一震,面上先前流露出的
献媚讨好之色以令人咋舌之速迅疾转变为一丝凄苦神情,其面上神情变化之快活
似一只变脸小丑。
便听那毒蛊散人苦着一张丑脸不住叫惨道:「大宫主殿下您也应该知道,小
的昨夜一整夜都在外地巡游办那重要差事,待到闻知消息赶将回来之时却是已经
晚了,白雪殿下身上的诸多妙处都让赤蛟老妖和荆木王那两个老混球给占了,可
怜小的替大宫主殿下鞍前马后这许久却连一口残羹剩饭都没吃着,小的委实是那
个可怜啊。」
说着话,竟尔挪转身子,蓦然改变跪拜方向,又是对着赵启身侧的祈皇朝三
拜五叩大礼不住的参拜起来。
「哦,是么?这么说来却是孤委屈你了?」
祈皇朝似笑非笑,目光饶有深意的扫视着殿内众人。
而此时间却听那席中赤蛟老妖阴着一张脸笑道:「大宫主殿下,您可千万别
被这老毒虫给骗了,这老毒虫昨夜来的虽晚却射的比谁都多,依小的看这老毒虫
现在十有八九是想在大宫主面前装可怜取巧,好趁着这几日吃独食的时间,将白
雪殿下的肚皮玩大。」
「去你娘的,赤蛟老青皮莫要血口喷人,我看是你才有这等心思想法吧,莫
不然昨个夜里咱兄弟们好不容易在床上玩开了白雪殿下的小嫩pì_yǎn儿为何你却丁
点不碰,而是拼了命的把你那点子稀薄jīng_yè尽往白雪殿下的小嫩穴儿里送……」
毒蛊散人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至极的惶急神色,一连摆手急急分辨道:「大宫
主殿下,你莫听赤蛟老妖那青皮老怪的胡乱刮躁,小的能在床上玩到白雪殿下那
对雪白嫩丫就已经是很是满足了,却哪敢有这等不敬想法……」
「好了,莫要再争辩,孤也不与你们计较这些。」
祈皇朝摆手制止了殿中二人的争吵,一袭黑蟒龙袍之下的壮硕的身躯微微一
阵颤抖,那看似几无所谓但实则满含愤怒的苍白脸颊之上竟尔隐隐浮现出了一丝
期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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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尔等好大的胆子,明知孤有禁令在先,却仍敢这般使弄手段欺辱孤最
心爱的白雪皇姐。」
「大宫主冤枉啊,我等纵有千万个胆子也哪敢欺凌白雪殿下,这些个弄穴儿
的法子都是李延儒那小老儿一人出的。」
赤蛟老妖察言观色率先叫起了屈,他纵横西垂数十余载,最擅长的就是观摩
人心,一见祈皇朝面上之微妙神情之变化便知其之心瘾怪癖又犯,心中暗道一声
糟糕,眼角一撇连忙悄没声息的对着身旁的荆木王眨了眨眼,示意他赶紧趁着机
会给予配合,帮衬着自己说话。
荆木王虽然也同样身为西垂九妖众之一,但其相较其他众妖,反应最是迟钝
,面对着赤蛟老妖投瞥而来的目光,心中甚是不解,先是愣了一愣神,继而挠头
说道:「赤蛟老青皮你冲我眨眼作甚?」
「真蠢材……」
赤蛟老妖心中暗骂一声,还来不及对现场作出相应补救,便听那坐于殿内正
首之上的祈皇朝眸中目光熠熠说道:「荆木先生想必昨夜也留宿在孤那皇姐的寝
宫里彻夜宿嫖畅欢吧,却不知道孤那皇姐小嫩穴儿的滋味如何?」
荆木王为人素来莽直粗野,却哪知晓祈皇朝话中深意,心中还只道那祈皇朝
心痒难耐,想问问自己这其中的销魂感受,是以咧开一张黄牙大嘴,嘿笑连连着
瓮声献媚道:「大宫主殿下您昨夜不在,却不知道我等兄弟几个昨夜玩的那个刺
激,白雪殿下一旦彻底放开禁制,那在床上的表现可真的是劲爆的紧了,不但穴
儿让操,腿儿也让玩,这一旦兴致来了,让我等在床上一起日个小嫩pì_yǎn儿也不
是什么难事,小的在床上搞了白雪殿下一整宿,这弄到后半夜实在是身躯力乏有
些射不动了,那长腿贱贱丫头……不…是白雪殿下竟尔心甘情愿的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