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地看着光头将手指插进母亲的穴里勾挖了几下。
手指抽出来后,光头望向姨父,姨父摇了摇头,光头就向姨父挥挥手转身走
了,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
我感到自己难以呼吸。
我应该有火焰在胸腔燃烧的,我有拳头,或者还可以加上一把武器。
然而那团火焰像是在刚刚已经从我的jī_bā射了出去。
看到自己的母亲被另外一个人污辱,但此情此景,我颓然地发现自己从答应
姨父对母亲做出这样兽行的自己,已经没有了愤怒的立场。
姨父在光头走后,走到我身边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不想让你妈知道你操了
她的话,就乖乖的别出声,要是没玩够,你姨妈在那边。还是,你还想再玩一下
你母亲?」
听到「姨妈」
这两个字,我的心一颤,如坠深谷。
那女儿居然是张凤棠!姨父拍打了一下我的脸,从新让我的注意力回到他身
上:「今天过后,我们就有了过命的交情了。你和这贱货的事情我知道。但姨父
不怪你。」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一阵眩晕感冒气,感到母亲的房间在摇晃着。
姨父指着姨妈说道:「这贱货以后就送给你了,你喜欢的话,可以像对李若
兰那样对她,你想咋整就咋整。」
「门打开了,让姨父领着你去看看这新世界。」
像是某些邪教教主说的话。
我已经没法说话,姨父嘿嘿一笑,就回到绑着母亲的床上,拍了拍母亲的臀
部说道:「凤兰,把腿分开。」
母亲胸脯还在剧烈地起伏着,显然还没平静下来,她没理会姨父的要求,反
问道:「那是谁?刚是不是有人进来了?怎么办?陆永平……」
「听话,别再啰啰嗦嗦的。」
姨父没有回答母亲,他换了一种冰冷的口吻,我记得以前听到过这样的语气
,那是姨父在施展他的咒语。
姨父对母亲说道「我放开你的手,但你别扯掉眼罩。听着,我是认真的。」
不知道姨父在母亲的耳边说了什么,母亲的双手被松开后,果然不敢去拉下
眼罩,只是互相揉弄着被捆绑的地方,她此时有点像受到惊吓的鹌鹑,再不复平
时的澹然。
「我要弄你那骚眼儿了。」
母亲犹豫了下,可能意识到房间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
姨父却是冷笑了一声:「瞧你那模样,你又不是次被别人操了,所以说
你们女人就是虚伪,戴着头套被几根jī_bā操都无所谓,露着脸就矜持了起来了?
快点……别让我再催一次了。」
什么?妈妈除了姨父还被别人操过?听到姨父的话我的脑子简直被雷噼了一
样,也不等我反应过来,母亲却是身躯一颤,却顺从地动了起来。
她再一次像之前我看到过的那般,将双脚置于脑后,整个身体对折了起来,
然后双手将早已抬离床面的肥臀的两只臀瓣左右分开。
我终于知道骚眼儿是什么了,就是母亲的pì_yǎn儿。
甚至不用姨父吩咐,母亲就伸手在自己那狼狈不堪得逼穴里摸了一把浪水精
液,涂抹在自己的pì_yǎn上,权当润滑液作用。
姨父先是将jī_bā插进母亲的mì_xué里,得到了足够的润滑后就抵住了母亲因为
掰开而露出了小圆孔的pì_yǎn上,这一次姨父粗壮的jī_bā只是挺了两次就整根没入
了母亲的pì_yǎn里,而母亲仅仅是闷哼了一声。
想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那里早已经被姨父操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想到这里,我感觉到极度的失落,我的愤怒不再只是来源于姨父的暴行,更
多居然是愤恨母亲的不争。
「你看,这样乖乖的多好,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什么贞烈的纯洁熟妇了?今
晚不教训教训你你都忘了自己骨底子里是什么样的贱货。」
那边姨父勐烈地chōu_chā起来,而母亲哭着否认说道:「呜……我不是……是你
逼我的……是那些药……」
然而她嘴巴上那么说着,一边噘着屁股pì_yǎn挨操的同时,一边空出的手还放
置于阴穴上自慰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名廉价的娼妓一般。
「少废话了凤兰,再给爷介绍一下你的骚眼儿。」
「不!我不要……」
「凤兰,你又不听话了。那好吧,那我就再叫那几个老相好来,让他们看看
他们魂牵梦绕的身体上是副什么样的脸孔。」
「不——!你不可以!我……我说………」
母亲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吼:「这是……这是张凤兰的pì_yǎn,它长在我的……
骚逼下面,它……它不但能……排泄……还能……还能被操……,曾经它是……
娇嫩的……粉色,被操多了,就操成了……褐色了……」
母亲断断续续地说着,但我听出来她显然不是次这么说了。
突然间,我的愧疚之意消失精光,我从地板上站了起来。
「这就对了嘛。凤兰,我早就告诉过你,你要接受你的两种身份,一种是端
庄的贤妻良母,但在床上tuō_guāng了衣服的时候,你就是个下贱的婊子。」
姨父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停止了撞击,将那根大jī_bā从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