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连二楼也装了?难道是徐萍住进来之后,又找人加装的?想想也觉得
很有可能,一个单身女人在住的地方装个监控,的确也安全些。
方源心中顿时不澹定了,他走到卫生间找了一圈,好在里面没有监控。
想想正常人也不会在这种地方装。
他又绕到两个房间里看了看,也都没有,看来应该只有客厅装了。
方源看了看客厅监控的角度,发现正好可以看到除了阳台以外所有门的出入
情况。
那自己刚刚进了卫生间,在里面呆了二十来分锺的事儿,岂不是很清楚地记
录下来了?我靠。
方源心里骂了一句,这怎么解释?难道说自己在大解?二十来分锺是不是长
了点?关键是自己可是拿着她洗过的高跟鞋出来的呀,这……,真是说不清了。
方源只觉得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他收拾了药箱,匆匆下楼。
也没继续留在店里给人当谈资,决定先回家休息。
他只盼着徐萍没有发现异样,更没有去查看监控,看他这段时间在二楼做了
什么。
晚上徐萍还打来电话问候他好点没有,方源没有做贼却比做了贼还要心虚,
说话答非所问。
徐萍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脑子也被打出毛病了,还提出要来看看他,方源赶
忙以自己已经睡了爲由拒绝。
当天夜里方源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倒不是在胡思乱想,而是脸上肿胀,疼得厉害。
第二天醒来,方源发现自己的脸肿得跟猪头也差不了多少了。
我靠,什么鬼。
方源完全不觉得昨天自己有受多重的伤,应该只是普通的皮外伤,有些淤青
而已,怎么会肿成这样?他想去医院看看,却发现这样出去怕是要被人笑死。
只能想别的办法了,他先给店里打了电话,以处理私事爲由告假。
大家都知道老板受伤了,也没人多问什么。
方源叫了份外卖先把肚子填饱,接着打电话给店里年纪最小的小李,让他帮
忙买了点止疼药和新的活血喷剂。
他怀疑现在的状况,怕是昨天店里的喷剂过期了才导致的。
因爲他实在记不清那药是什么时候就买了的。
他也不敢找朋友帮忙,只能找店里的下属,自己是老板他们也不敢胡乱猜测。
关键是方源让他送到家门口放着,也没跟他打照面。
他自己把药上了一遍,再用热毛巾敷着,终于暂时压制住了那股疼痛。
渐渐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中午药效退了他又被痛感刺激得醒来,看了看手机,未接来电不少,他也没
心情理会。
再用过药之后打开电视靠着沙发无聊地打发时间。
肚中饥饿却又不想吃饭。
这时候他想起妻子,想着她此时要是陪在自己身边多好,自己也不至于受伤
了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想着拿出手机想给妻子打个电话,却又想起他们才刚吵过架。
他苦笑一声,将手机扔在一边,寂寥地坐着。
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等到被饿醒的时候发现已是黄昏。
得,没想到一天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了,这算是他这辈子过得最废的一天
了。
本来想再叫外卖,可想想自己这伤怕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了。
还是得走出去。
他穿戴好,找了顶帽子配了墨镜,照着镜子看了看。
虽然还能看出受伤了,但至少不那么显眼,而且别人不细看应该也认不出他
来。
刚准备出门,手机却响了起来。
拿起一看是徐萍打来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就听她关心地问道,「
伤好点儿了吗?」
「呃,没事儿,已经不疼了。」
「那就好,你在家吧?吃晚饭没?」
「没呢,正准备去吃。你呢?」
「我刚下班。晚上一块儿吃饭吧?」
「嗯,可以,我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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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家做吧。我买了点儿菜,你过来一块儿吃吧。」
「不用麻烦了。」
「麻烦什么,你受伤了去外面吃都是辛辣的,对伤口也不好,别客气了。菜
我已经买了,你直接过来吧。」
「……」
「自己打车过来,你要是不过来我就带着菜去你家做了啊,听到没?」
久违的被人关心,方源心中一暖,也不好意思再拒绝,答应了下来。
「嗯,马上来。」
挂断电话,方源的心里暖洋洋的。
收拾了一下便出门了。
等方源到的时候徐萍换了便服,穿着围裙正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
看到方源进来打了声招呼,「你来了。」
「嗯,有饭蹭我当然得麻熘点儿。需要帮忙吗?」
「嗯,那你洗个手把蒜剥一下吧,顺便把这些菜洗一下。」
徐萍也没客气,让方源打下手。
方源取了帽子走近,徐萍才看到他戴着个大蛤蟆镜,笑道,「你这什么造型?」
方源尴尬地回道,「破相了总得遮一下,留点儿面子吧。」
墨镜遮住了大半的脸,徐萍匆忙间没看出什么,也就没再追问,继续忙活起
来。
方源跟妻子刘思在家的的时候,这些事儿方源没少干。
做起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