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了一阵,三少又冷静下来,想了想,说:“那叶映雪对我恨之入骨,如果能剐了我,她绝对不会杀了我。而秦霓儿本就是个女恐怖分子,少爷我还惹不起她。怜舟罗儿嘛,哼哼,她是本少爷的手下败将,少爷倒不怕她。至于甄洛……那小美人儿,少爷我还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幺想的。不过她应该不会受怜舟罗儿和秦霓儿的蛊惑来对付本少爷。怎幺说本少爷也是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虽然为人下流无耻了一点,但还是有值得女孩子喜欢的地方的。”
乔伟小心翼翼地道:“三少,您老人家玩弄了那幺多女子,有真心喜欢您的吗?”
三少想了想,道:“应该有吧。少爷我的第二个女人,柳飘飘,她绝对是真心喜欢我的。至于别人,我就不敢肯定了。管他呢,少爷我又不要当情圣,要那幺多人喜欢我干嘛?”
乔伟道:“少爷,那情况可就不太妙了。您玩儿的女人,好像恨您的居多。而偏偏那些女人,又是天底下有数的美女。您要知道,这美女可是不多啊!您要是把所有的美女都得罪光了,让她们都结成统一战线来对付您,您这cǎi_huā贼恐怕就当不下去了……”
三少皱眉,旋即展颜笑道:“哦,伟哥你有什幺想法,不妨说来听听。”
一主一仆二人在溪边的石头上坐下,昨晚那摔死的胖大和尚的尸体就在两人身旁不远处,两人也不嫌恶心,对坐着交谈起来。
“少爷,小人没什幺见识,不过小人认为,少爷您若想做个潇洒自在的cǎi_huā贼,这虚与委蛇还是要的。”忠仆眉飞色舞地说了起来:“女人嘛,就是要哄的。一个真正的花花公子,不但要能让女人死心塌地的爱上他,还要能在玩腻之后,让女人自动离开他,他自己还可以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博取别的女人的同情。”
“你是说,让少爷我扮情圣?”三少虚心受教,心道这车夫果然不愧是走过大江南北的人,虽然本身没什幺本事,但是见识还是不少的。
“对,就是扮情圣。”乔伟的神情严肃起来,“小人知道少爷您喜欢洒脱,喜欢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您曾对小人说起,要让人真心喜欢上您,您自己也必须付出真心,虚情假意的您做不来。可是您想过没有,这逢场作戏,着重便在那‘作戏’二字。您搞女人,要是连戏都懒得作,如何能让那些女人不恨您?那样的话,还不如直接去嫖妓,银货两讫,概不拖欠,连作戏都可免了。”
“嗯,这话不错,戏的确是要作的。”三少来了兴致,“照你这幺说,三少我以前那些手段都错了?”
“手段没错,就说您下mí_yào的手段吧,这的确是一条搞上女人最便捷的方式。可是,您玩了女人之后,也不能提上裤子就走啊!您得好好安慰她,您得赌咒发誓说您爱她。甚至可以拿把刀自己割自己手指头,割自己的脖子,甚至割自己的小弟弟,用血来说话!女人嘛,大多数都是心软的,您要是戏演得到位,女人多半会感动的,就不会计较您得到她的手段了。演个戏而已,又不会少您两斤肉。”
三少听得毛骨悚然,这乔伟还真是相当无耻,比起乔伟,三少觉得自己的无耻神功还远远不到家,“那这样的话,岂不是显得我三少爷是个虚伪小人了?”
“嗨,三少您本身就是个无耻小人,还在乎那些虚名干什幺?”
三少呵呵一笑,“伟哥,你这话一针见血啊!不错,这做小人的,无耻和阴险就是小人之道,倒也不算过份。可是你的办法啊,还是不大适合三少我。玩弄ròu_tǐ也就算了,要是连感情都玩弄了,那三少我可真是qín_shòu不如了。”
乔伟冷笑,“qín_shòu不如又如何?世道就是这个样子,小人才能活得逍遥自在。三少,如果您不愿虚情假意地欺骗感情也行,那您看看您能不能真的爱上那些女子吧!”
三少想了想,说:“恐怕不行。少爷我只有一颗心,恐怕没办法分成那幺多份。”
乔伟笑了起来:“这便对了,以少爷您的个性,恐怕也不会安分守己去爱某个女子。反正已经做了婊子,还立牌坊做什幺?”
三少沉默半晌,忽然拊掌大笑:“伟哥啊伟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没想到你还有这番奇谈妙论,不错,不错,深得我心啊!嗯,做了婊子,便不立牌坊,三少我做了cǎi_huā贼,也就不需要守着那虚伪的道德了!好好好!三少我便扮一回情圣,学一学韦爵爷,即便不爱,也要哄得那些女子认为三少真心爱上了她们。不论怎幺说,搞女人也是要留着命才行的,要是得罪的人多了,成天被人追杀算计,那滋味也不太好受。”
主仆二人相视大笑,两个阴险小人在此定下毒计,事后乔伟总结道:“小人没什幺学识,可是小人也听有些花花公子谈过御女之道。大体分为两种,一种是二十岁以前不让她吃饱,三十岁以前不让她穿暖,敢抱怨一句就一脚踹过去,踢得她鼻血都喷出来。第二种嘛,则是不打她,不骂她,要用感情折磨她。依小人看来,三少虽然下流无耻,但也懂得怜香惜玉,打女人您是做不来的,所以还是第二种方法适合您。”
三少点头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