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反而等到了其他人!我们去看看,是哪个倒楣鬼替我们挡了灾!难道是——?」。
赵无谋的腕表上有指南针,并不是乱闯,带着小刀在这一带走,也不是全无
目的,陈大年虽然没来,但他在杨梓晴她老母嘴里,套了不少的话,大概知道杨
梓晴在哪个地段出的事,他们两个在这山里也摸了十几天,总算有了些眉目,找
到这里来。
郑小刀披小嘴道:「难道是什么?」。
赵无谋嘿声道:「里面夹杂着女人的声音,不会是老齐、老陆两个南扒子,
黑天野地在这一带出现的,十有八九是杨家美女的老子找来的所谓高手,小心跟
着我,不要出声,不出所料的话,前面真的是以前的莲心潭」。
小刀披嘴道:「扯——」。
赵无谋笑道:「老子才不扯呢!依地形猜测,我们上岸的地方,以前定是一
片开阔的河湾,应该就是老鬼嘴里说的老龙湾,再向上走,河的源头可能就是一
个大湖或是大潭,应该是以前的莲心潭,现在潭没了,河自然也没了,而消失的
原因,自然是老鬼嘴里说的那些部队的人干的,奇怪——!六、七十年代,这群
当兵的吃饱了没事,跑到这荒山野岭的地方把河潭弄干了做什么?」。
小刀道:「我是九零后,这事别问我」。
赵无谋歎气道:「九零后呀!脑残的一代」。
赵、郑两个身处在一个山岭的高处,下面是一大片空地,足有四、五个足球
场大,前面几十米处,还有一道三、四米高的小山坡,空地的中间是一条溪水,
那溪水时隐时现,有时宽有时窄,而其源头,却是正对面万丈的高崖。
秋意正浓的开阔谷地中,散落着一堆的行李,五男两女正在捨生忘死的大战。
小刀在欢乐场中打熬多年,早习惯了黑夜,越到晚上越精神,藉着明亮的月
光,已然看清楚前面的状况,低声道:「老公!是那个撑排的,想不到这样厉害」。
赵无谋认得的人却是更多,他自习了龟甲上的道法,在夜里视力更好,和白
天已无区别,低声道:「咦——!是他们?」。
穿白的小sāo_huò是马妖娆,穿黄的自然是茅山舞,手执合金长剑的是那次在霍
飞燕家门口遇到的青猿使者清溪,和他们一路的两个年轻男人不认识,但也是难
得的高手。
撑排的老头现在是目暴精光,和另外一个老头,手拿铁镐,全力对付面前的
五个年轻男女,身手了得,两对五还略微佔了上风。
就在赵、郑两人前面的小山坡灌木丛中也伏着人,数量达到二十名之多,其
间大多数都是鼻穿钢环的绝色丰健女郎。
领头的一名年轻人把手伸进旁边一名女郎的衣内,抚弄着那身滑腻的白肉,
对另一名年轻人道:「高峰、高峻这两个小鬼该死,这几年来,不断的把游客骗
到我们眼皮底下动手,普通的老百姓也就算了,怕就怕红二代、红三代着了他们
的道后,他们的长辈请北京的龙牙、暗影这些组织来查」。
另一名年轻人道:「这事说起来,就是蓝山大天雷观的至玄老道该死了,把
正宗道法武艺传给了高家这两个心术不正的东西」。
前一名年轻人哼道:「文化大革命时期,能把祖庭的道术传下去已经不错了
,哪还管他心术正不正?海平!你看这被高家两个老鬼缠住的这五个年轻人,是
不是341部队的特攻大队里的人?」。
被唤作海平的年轻人咧嘴道:「有可能但不确定!接手老头子的武当李银桥
,算起来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了,他又不是我们可以永保青春,现在早老得不像样
子了,或者乾脆就一命归西,现在341部队的各级将官,不可能知道当年的
事,除非?你看那穿白的丫头,用的似是北马的雪龙剑法,北马的传
人向来是自由惯的,决不会甘心的为政府服务」。
海让笑道:「说得也是,但这些年总是有人在这一带失踪,或许是引起某些
人的注意了」。
海平哼道:「我说前些日子那几个年轻人不该救吧?偏老头子心软」。
海让道:「不是老头子心软,是其中一个女娃的祖辈,在大革命时代,救过
老头子的命」。
海平仔细又看了半天道:「穿白的丫头要保命时,用的才是北马的招式,但
奇怪的是大部分的时间,用的却是中央警卫厅改良后的八极和大噼挂,穿黄小姑
娘是茅山的,其他三个人,一个人要保命时,用的也是茅山的招式,然大部分时
间,和其他两个年轻人一样,用的都是龙虎山的承清剑法,但招式并不纯,传他
们剑法的人有私心」。
海让道:「他们三个,根本不是龙虎山张绍真或袁绍一的徒子徒孙,而是
!我们下去,把他们全部赶走,主席的灵寝,决不容外人打挠,更不能
现世」。
海平道:「他们决不会走的,不如——?」。
海让道:「这三男两女有些来历,动了他们不难,就怕动了他们之后,引来
他们背后的老傢伙就麻烦了,北马别说还有一个老妖婆,就是还有一个飞卫头领
在世,也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