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惊呼:“不好,快离开地面。”
三人各自飞身而起,就连在远处的我都能感觉到地面在咚,咚,咚的震动,倏地一只巨大鬼手从地面破土而出,眼瞧离地面最近的恶童就要被抓住,吓得我心脏都快蹦了出来,只见鬼爪攥指成拳,势要将恶童的身体给捏个稀碎,也就在这一瞬间,芯瑶的白骨蛇鞭牢牢缠住恶童的身体,将他从巨大的掌心里拽离出来,亏得出手及时,不然恶童已丧命于此。
师娘飞在空中娇声喝道:“好歹毒的招式,雾起!看你还如何施展法术。”
整片山谷瞬间被白蒙蒙的浓雾所笼罩,虽目不可视物,但打斗之声并未消止,只是绿漪娘娘的绿光鬼火再也未染绿过夜空,而师娘他们也未曾闪耀出任何的法术,看来在这白雾之中只能靠硬功夫实战。
没多久浓雾逐渐稀薄,只不过众人缠斗之处反而更浓,师娘则脱身飞离雾气所在,她二指闪烁光芒划过夜空,顿时空中浮现一双怒焰燃烧的貂形兽目。
师娘大声喝道:“芯瑶,萧都尉快闪开”
二者闻言皆退出雾中,而师娘的杀招已疾冲而至。
只听娇呼一声,“呃——”
绿漪娘娘的霓虹绸带在空中被蹦得稀碎,片片绿色羽毛飘摇荡落,本就衣不遮体的霓裳羽裙此时更加破碎不堪,一只娇美酥挺的白腻rǔ_fáng从破裂的肚兜里滑脱而出,羽裙之下可直窥她粉腿内侧的窄小亵裤,隆鼓的耻丘将亵裤撑得饱胀欲裂,一小撮乌黑耻毛呈扇形暴露在亵裤外。
绿漪娘娘此时丑态毕露,破绽百出。
芯瑶瞄准机会,击甩白骨长鞭,将绿漪娘娘一条修长玉足给牢牢捆住,蛇头咬住她的大腿嫩肉势不松口,丝丝鲜血顺着白脂yù_tuǐ缓缓流下,恶童默契地配合飞跃入空,手中白刃闪烁锋利光芒砍向她修长的脖颈,势必要一举得手,直取项上人头。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绿漪娘娘将被斩首之际,一道震耳欲聋之音贯彻山谷。
“休要伤我家主人!”
漆黑的夜幕中一具虚幻缥缈的天神异象凭空浮现,足有数十丈之高,他手持一柄金光耀眼的巨锤,身披异彩鳞甲,猛然间巨锤向芯瑶与恶童横扫而去。
手起锤落只在眨眼之间,芯瑶与恶童已避无可避,硬生生挨了突如其来的猛袭,身体被锤飞数丈之远,落地之时皆已口鼻吐血,卧地不起,只怕伤得不轻。
虚幻天神在挥锤之后身体便逐渐淡化,只见他在消失的最后一刻将绿漪娘娘捧在掌心之中,目露悲悯之色,颤声说道:“永别了,我的主人……”
绿漪娘娘恼羞成怒,眼冒绿光,狂风更甚初时,四周风沙不断撞击崖壁,她恶狠狠地厉声怒叱:“竟敢废了本仙的天神护体!今日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无数的绿光鬼火再次凝聚在上空,形成一个比之前更为壮观的巨型圆球。
师娘见状连忙飞身去救助受伤的芯瑶,她在抱起芯瑶身体的同时,裙下飞伸出长长的尾巴捆住恶童,身形犹如鬼魅野兽,一顿疾驰猛跃,不断变幻着落地的方位,让绿漪娘娘的法术一时无法对准自己,在逐渐拉远距离后只见凝聚在上空的鬼火愈发巨大,整片夜空如同被火海燃烧一般。
眼看大事不妙,只怕绿漪娘娘已经走火入魔,这法术要是施展下来只怕方圆数里尽成焦土,吓得我连忙拔腿就跑。
在我狂奔近百丈后师娘才追上了我,她喘气说道:“申伢子,别跑了,绿漪她追不出来。”
我这才想起,原来绿漪娘娘她被禁术所困,是出不了哪山谷的,不然今天所有人的性命都得交代在这里。
远远望去,夜空中的鬼火在渐渐消散,只是依稀还能听到绿漪娘娘的咒骂之声。
而师娘放下芯瑶后立马帮她运功疗伤,约莫过了有半个多时辰,他俩的气色才渐渐好转起来,当师娘收功后便关切地问道:“怎样?”
芯瑶没有答话,而是先擦掉口鼻间的污迹,再从腰间抽出一根白玉烟杆,但见她檀口轻吹,烟口处无火自燃,烟嘴缓缓放到唇边,红唇轻抿,呼出淡淡白雾,神情忧郁间乏力地说道:“我没事,修养几日便好。”
恶童捂着胸口吃力的站了起来,一边笑着说道:“哎哟,这娘们可真把大爷给打疼了,这仇迟早得报,非得把她收做压寨夫人才能消了此恨。”
我说道:“你们都受了伤,要不就先回去吧,反正我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师娘说道:“也罢,待修养几日再来。”
恶童这时提议道:“不如一同去我的山寨吧,下回我把北兄们都带上,我看这神仙也伤得不轻,可以让我的他们先去轮番进攻,待她精疲力乏之时我们再去围攻。”
师娘说道:“呵呵,这么说你兄北们的命就这么低贱。”
“都是些亡命之徒罢了,过的就是有今朝没明日的日子,哪怕是上战场杀敌不也照样如此,没什么好顾虑的。”
芯瑶接话道:“就这么办,走吧,到时给我姐俩安排些美食补补身子。”
恶童诡异地笑道:“明白,明白。”
我大概能猜到芯瑶所说的美食是指什么,反正那些土匪个个都是恶贯满盈之徒,就算死了也是为民除害。
众人做好决定后就趁着夜色下了山,在途中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