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香琳是老爷的妾侍,身份比她一个生死操之人手的俘虏不知高了多少,成
光挨了白眼也只能忍着。她乖乖张开樱唇,含住老爷的yáng_jù,小心吞吐起来。
刚才那番话虽然是献媚,但有一点是真的,老爷yáng_jù的味道确实很好闻。阳
具含在口中,热腾腾的触感塞满口腔,那只硕大的guī_tóu沉甸甸压在舌上,除了马
眼处一点极淡的尿液的微咸,没有丝毫异味,反而有种暖融融的阳光气息。坦白
的说,闻到老爷yáng_jù的味道,成光下面不由就湿了。即使不是眼下的境地,她也
情愿让这根健康而精壮的yáng_jù进入自己体内,无论前阴还是后庭——只要不那么
粗鲁就行。
成光卖力地吞吐着主人的yáng_jù,逐渐沉浸在ròu_yù中,几乎浑忘了自己身处何
境,直到气息急促,舌根酸痛,唇舌发麻,才恋恋不舍地吐出yáng_jù。她娇喘着扬
起脸,媚眼如丝地看着主人,忽然间臀后一痛,却是被人踢了一脚。
竹签像刀子一样刺进肛中,被主人干肿的pì_yǎn儿一阵剧痛。成光痛叫失声,
她扭过头,正看到罂奴冷厉的目光射来,狠狠剜了她一眼。
成光娇躯一颤,激凌凌打了个冷战,想起自家的用处,连忙破涕为笑,仰身
往后躺去。她在席上躺平,将一幅白布垫到臀下,然后分开双腿,敞露出下体的
秘境,娇滴滴道:「贱奴的花儿已经湿了,求老爷受用」。
阮香琳满脸不舍地放开主人,双手按在他肩后,小心揉捏。
程宗扬站起身,打量着席上的艳奴。眼前这位太子妃上身衣冠楚楚,下身一
丝不挂,两条白美的yù_tuǐ几乎张成一字,下体的mì_xué整个绽露出来。那只光洁无
毛的玉户的肌肤白腻如脂,绽开的mì_xué内露出一抹柔润的红腻,果然已经湿了。
主人喜欢乾乾净净的yīn_hù,入侍的奴婢都会乖乖剃去耻毛,不过成光是天生
的白虎,倒是省了再剃。
「她们都给你说了吗?」。
「说了的,贱奴运气好,被老爷抽到当鼎炉。老爷只管随意肏弄,不管老爷
怎么插,贱奴都受得住」。
程宗扬挑了挑眉毛,然后俯身对淮mì_xué,微微一顿,便挺身而入。
成光低叫一声,柔颈后仰,髻上珠玉碰撞着,发出一阵清悦的轻响。那根阳
具直挺挺捅入mì_xué,粗大的棒身将穴口塞得满满的。成光忽然觉得自己以前交合
过的男子都是些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小孩子,自己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成年男人的强
壮和有力。
在那根大ròu_bàng捅弄下,自己下体柔嫩得就仿佛一碗豆腐花,只一下,就被彻
底干穿,穴口汁液四溅。又硬又长的yáng_jù尽根而入,深深捅入体内,柔嫩的花心
几乎被guī_tóu撞碎,嫩穴被撑得像是要裂开一样。
程宗扬却觉出一丝异样,停下来道:「什么东西?」。
罂奴掩口笑道:「签子忘拔了」。
说着她一手伸到成光臀间,手腕一拧,将竹签拔了出来。
「啊呀」。成光痛叫声中,mì_xué像触电般抽动着收紧,紧紧住夹住yáng_jù。
粗大的yáng_jù往后一扯,抽出半截,接着再次贯入,guī_tóu重重撞在花心上,干
得花心一阵酸软。
成光以为这已经极限,但接下来,她才真正见识了这位老爷的强健。
一开始交合,程宗扬就不带停的,一口气接连干了半个时辰。并不是他有意
锁住精关,拿成光取乐,实在是丹田内杂气太多,一边要将杂气纳入肾经,一边
还要留意丹田的异状,小心不触动那只充满危险的气轮,这可是个细致活,而且
一旦开始,中途就不能停顿。
这可苦了身下的成光太子妃。那根大ròu_bàng犹如怒龙一般,每一下都是尽根而
入,力道十足,只不过一刻多钟,成光已经被干得高潮迭起,她一边làng_jiào,一边
迎合地挺动下体,淫液像泉水一样从穴口溢出。
成光的迎合让程宗扬省了不少力气,尤其是她肉穴湿滑无比,干起来畅快之
极。可惜好景不长,两刻钟之后,成光已经筋酥骨软,虽然mì_xué内的淫液越干越
多,她却再没有迎合的力气,只能用枕头垫在臀下,将mì_xué举得高高的,任老爷
插弄。程宗扬越战越勇,yáng_jù就像插在水洞里一样,抽送间叽叽作响,每次yáng_jù
插入,都能看到一股淫液飞溅出来,犹如喷泉一般。
成光是黑魔海精心调教的御姬奴,精修过房中之术,可是在程宗扬狂猛的侵
伐下区,到底没能坚持太久。三刻钟之后,成光阴关失守,阴精狂泄。她知道这
样下去,自己性命危殆,可是根本无力阻止。她被那根大ròu_bàng干得魂飞魄散,脑
海中只剩下激烈的交合和近乎疯狂的快感,红唇颤抖着,尖叫连连。
yáng_jù锲而不舍地在mì_xué内戳弄,穴口被干得充血红肿,幸而阴精不断涌出,
使得mì_xué还能保持湿滑。成光被干得两眼翻白,她上身的宫装被扯开,两只雪乳
抖晃着,被老爷一手一只握在手中把玩,两颗rǔ_tóu硬得像石子一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