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我拿起了一本童话绘本就抱着她回到了她的房间里,开始了睡前故事,也因
为兴奋,她弄了4、5o分钟才睡着,差点没把我先给弄睡着了。
回到卧室,妻子没有换睡衣,还是穿着晚饭时那件碎花连衣裙。
怎么不换衣服? 我爬上了床,顺手往她裙子里一捞,好家伙,她裙子里
竟然还是光着的,然后妻子就顺势爬到了我身上……。
我不知道已跟妻子做了多久,其实应该也没多久,因为大部分时间都是妻子
坐在我身上。此刻,她正双手举过头上,用手盘着头发,挺胸收腹坐在我身上,
肥美多汁的圆臀在我双腿之间磨碾着,她的水很多,每磨过我身上一处地方,都
是湿漉漉、黏糊糊的一大片,她的蜜汁顺着我插入她的ròu_gùn流下,粘湿了我的阴
毛,也浸透了她的私处,我俩的yīn_máo因为大团大团的yín_shuǐ而粘连在一起,甚至不
分彼此的一片狼藉。看得出妻子今晚很兴奋,这让我也颇有激情,忍不住的就抬
起屁股狠狠的chā_tā。
似乎每次一睁眼就看到我让她有些影响感觉,坐着坐着,妻子就蹲了起来,
下体含着我的ròu_gùn在原地打了个转,变成了背对我,然后双手扶着我的膝盖,开
始蹲在那里起伏,这样的姿势让她的屁股显得更肥美圆润了,像极了一颗熟透了
的甜美水蜜桃。
老公…啊…老公…我好舒服…… 妻子蹲在我双腿间,屁股一上一下的抬
起又落下,嘴里发出阵阵呻吟,这让我也更兴奋了,抬起她的屁股停顿好,就是
一阵无法控制的快速起落。
啊! 妻子被我干的先是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忽然戛然而止,像是一只无
形的手卡主了脖子,难以发出声音来,只能发出几声哑哑的闷哼。
这样的妻子似乎是我第一次见到,又怎能抗拒住这份激情和诱惑,我猛地一
个加速,还想再来几个起伏,却忍不住的就大喊一声,射了。
不要…不要…… 妻子感觉到了我的高潮,难耐的夹住我正射出的ròu_gùn,
我还要…我还要…… 然后她忽然又哇的哭了: 老公,我变坏了,我越来越
像个坏女人了。 不哭不哭,老婆。 我赶紧搂住她,刚射完尚未完全软下的
ròu_gùn在妻子被搂进我怀里时,脱了出来,引着一股不知是jīng_yè还是淫液的甩到我
腿上,黏黏的,我也顾不上擦了。
我不知为什么,现在好敏感,而且好想要,想的有时简直无法控制自己。
妻子哭着说,这让我心里涌起浓浓的愧疚和无力,如果不是当初年少轻狂,
shǒu_yín过多,也许现在我就不会这么快了。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快充满狼性了。 我半开玩
笑耳朵说。
不是,我真的变坏了,你不知道,我有时候会想的只觉得不管是谁,只要
是个男的先填满了我再说。 妻子还在抽泣着, 我好害怕这种感觉,但控都控
制不住。 如果哪天我不在,你真这样实在控制不了,就打个野食罢,我不会
怪你。 没有征兆和考虑的,我脱口而出。这让妻子从我怀里抬起头来。
我都难受成这样了,你还开我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了。 我对她说,
咱们老夫老妻的,还有什么看不开,只要你快活就好。 你是不是嫌弃我?。
妻子也认真的忽然问。
我嫌弃你啥? 我奇怪的。
嫌弃我身体不干净。 妻子嘟着嘴说。
胡说八道。 我在她光洁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停在上面,感受着臀肉的
颤动, 我其实刚开始还是有些介意的。不过不知为什么,到后来,我就不怎么
介意了,而且有时候想想,还会莫名其妙的有些觉得刺激和兴奋,你说我是不是
骨子里是个绿帽男? 你这才是胡说八道。 妻子在我胸口也拍了一下,却没
有接我的话,这让我也只能点到为止,只不过心里却第一次意识到:可能我潜意
识里,真的是个绿帽男——淫妻爱好者。
我的忽然回来,并没有让公司有什么意见,毕竟,西北的工程也快接近尾声,
正好上海这边又有了新的业务,所以公司索性就要我不回西北了,这倒正中我下
怀。
那天晚上的激情后,我跟妻子都有意识的回避了我们曾讨论的话题,妻子可
能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在 变坏 ,刻意压抑着自己的yù_wàng,没再主动向我索求,
更刻意疏远了三叔公。因为我一直在家,三叔公不敢怎么过来,估计妻子在公司
里也躲避着他,让他无可奈何,期间三叔公给妻子打了好多次电话,也发了无数
次短信,妻子每次都偷偷摸摸,但迅速而坚决了回了他,到后来我听到她一次异
常严肃的告诉三叔公:她不会再错了,绝不会再对不起我,要三叔公死了那条心。
我不知道事情会不会这样就结束,只觉得妻子只是采取了刻意压抑yù_wàng这种
简单粗暴的方法,想堵,而不是疏——当然,就我而言,真要疏,我还真没多少
本钱能疏通她,这让我再次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番。到后来,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