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闻言窘迫异常,在襄阳城内,人们向来都把她看作高贵贤淑的女菩萨一般,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如此粗俗露骨之言,不禁心中微愠,但转念一想,她此时乔装打扮,尤八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便恼不起来,反觉颇为自然。
尤八见黄蓉若有所思,便伸手拍了拍黄蓉的肩膀,道:「兄,只要你能让她们相信,你可以保全她们的名节,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黄蓉心中一动,此话听似荒唐,仔细揣摩之下却完全乎情理,她过去在寂寞难忍之时,也曾想过若是能凭空变出一名男子,与她交欢后便消失无影,神鬼不知,她恐怕真的会把贞节抛诸脑后。
事后她常常自责,只觉对不住靖哥,但此事只有她一人知道,虽然有悖常伦,却也不是什麽大逆不道之事,此时听尤八提起,便如她的心思被人揭穿一般,脸上火烫烫的。
那日在海上她春心荡漾,险些被那色胆包天的船夫姦污,若非她及时醒悟,恐怕当时便失身给那船夫了,想到此处,黄蓉冷汗涔涔,不禁对眼前之人刮目相看,暗忖这些好色之徒真是绞尽脑汁,让人防不胜防,自己尚且如此,常的女子如何能够抵抗。
黄蓉不禁对他的话信了几分,她平日惩奸除恶,但这种男女私通之事都是你情我愿,虽然鄙夷,她却是从来不管的,如今听尤八说来,里面竟有很多门道,不禁勾起了她的好奇之心,暗忖正好借此良机探听究竟。
想到此处,黄蓉抚掌道:「哥哥所言极是,小佩服。」
「哥哥的绝招都教你了,能领会多少便看兄的悟性了。」
尤八环顾左右,压低声音道:「扬州西郊的胡府便是一个下手的好去处,那胡员外年老力衰,三月前却纳了一房小妾,本来哥哥想出手的,如今就便宜兄你了。」
黄蓉假意喜道:「小先谢过哥哥。」
随即眉头紧蹙,为难道:「只是那高牆大院如何进得去?」
尤八笑道:「一年前哥哥看上了刘府的三夫人,不出半月便上了她的床,兄想不想听听?」
黄蓉闻言芳心狂跳,平日她所关心的,除了军机大事,便是江湖公义,倒是常妇人最爱閒话的市井男女之事听得少了,此刻听尤八说起,只觉颇为新奇,内心隐隐期待,便道:「哥哥休要卖关子,小当然想听。」
尤八哈哈一笑,低声道:「哥哥多方打听,得知刘府正缺一个花匠,便扮作花匠,贿赂了刘府的管家,顺利溷入刘府,不出三日,便摸清了三夫人的起居之所。」
黄蓉暗道这尤八颇有些心机,便道:「哥哥端的花了不少心思。」
尤八道:「不花心思,如何能得到甜头,这三夫人看似端庄贤淑,可是有天晚上,我潜到她的窗下,居然窥到了她在洗澡时自摸,这也难怪,那刘员外常年不在家,她自然是寂寞难耐了。」
黄蓉闻言芳心一颤,不禁替那位妇人羞赧,暗怪她粗心大意,这种私密之事居然会被人偷窥到,自己做这种事情之前都会……想到此处俏面通红,暗自庆倖戴了人皮面具,不然让她如何见人。
但转念一想,她此时扮作一个贪花好色的黄脸汉子,说及此事应该极为自然,否则便容易露出破绽,随即收起了羞却之情,恢复了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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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机会便来了,那一日三夫人来花园散步,我装作不知,赤着膀子躺在籐椅上。」
尤八顿了一顿,笑道:「说起来不怕兄笑话,哥哥我还故意露出了半边屁股,嘿嘿。」
黄蓉想像他当时的样子,不禁莞尔,道:「后来呢,她可有什麽反应?」
尤八笑道:「嘿嘿,我故意慌忙穿起衣服,向她赔罪,她见我老实,便问了我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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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我说我是外地人,无牵无挂,在扬州也没有亲戚朋友,那时她便记住我了。」
黄蓉道:「这便成了麽?」
尤八道:「当然不会这麽容易,这次只是试探她,消除她的戒心。」
他嘬了口酒,继续道:「直到我去刘府的第十一日,当晚二更天时,我又来到了她的窗下,见她房内有些光亮,居然还听到些动静,我便捅开了一层窗纸向内看,你猜如何?」
听他讲得生动,黄蓉不由自应道:「哥哥请讲.」尤八道:「我的天,只见她赤裸裸地躺在桌子上,一双白生生的大腿大大分开,手中拿着一根黄瓜不停往yīn_hù里戳弄,嘴里还软酥酥地叫着,看得我口水都流了出来。」
黄蓉闻言气血上涌,她自慰时都是用手指,从没想过要借助黄瓜,那妇人竟然有此妙招,定是舒服之极……想到此处,她俏面发烫,喉咙乾渴,不禁饮了杯酒,伴着酒的清冽,一股热流从丹田上涌,竟觉胸前有些微微发涨.尤八又道:「我先试探着推门,竟发现门没上锁,我再也忍受不住,先将自己的衣服脱个精光,随后便闯了进去。」
黄蓉听得入神,半真半假道:「哥哥好大的胆子,她可从了吗?」
尤八得意道:「开始她还想反抗呼喊,但看到是我,又见我赤着身子,身子便软了下来,我告诉她我是如何仰慕她,只想一尝夙愿,事后决不纠缠她,她便由得我了。」
黄蓉不由颤声道:「当真?」
尤八道:「哥哥还会骗你不成?你不知道这妇人有多风骚,当时我也等不及了,还在桌子上便肏了她,谁知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