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妈的照顾,干得很不顺心,再加上俩个孩子的拖累,王琴过得可以说不是一般
的苦时,我的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我一直埋怨她怎么不早说,可她却说自己不
好意思开口,怕影响我现在的生活。
我虽然告诉过了她我也有了一个孩子,但却没告诉她我已经有了好几个女人,
于是我就对她说,要不你就回上海吧,那套房子你去住,反正我现在已经在南方
落脚生根了。王琴却说自己没脸回到那里,然后低垂着头不再说话。
我默默的注视着她,单调的小棉袄小棉裤,黯然无光,头发凌乱,面容憔悴,
完全没有了一个3o岁妙龄少妇应有的风韵。曾经风姿绰约的王琴竟然转变成了
眼前这个市井小妇人,唉,世事难料呀!好在习雯习武俩姐弟有我这个宅心仁厚
的爹,算了,还是我来想办法吧,再苦咱也不能苦了孩子,不过话又说回来,现
在你爹是有钱人了!不会让你们受苦的。
于是我征求了一下王琴的意见,问她是否愿意还在长春生活,如果她愿意,
她可以回上海,也可以到南方我那里来,但是前提是要听从我的安排,毕竟我已
经再婚了!很多事情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就能解决好的,但总的一个原则就是一
切为了孩子。
王琴犹豫了两天,最后四号下午我要离开之前,她才答应了过了节就辞职跟
我回南方。这道难住我了,我还要下个月才会回家,这时候谁来帮我打理王琴的
事情呢?临别又取了三万块钱给王琴,让她重新请个人暂时照看孩子,尽快办好
手续,有事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飞机上我想了好久,最后觉得这件事还是只有交给邱红去办,因为只有她知
道王琴和习雯习武的事情。
下了飞机我就给邱红打了个电话,这么晚了她还没睡,说一个人睡不着。我
原原本本的把王琴这边的事讲给了她听,而且特别打出了悲情牌,到最后我自己
都说哽咽了,邱红一听我动了真情,也觉得俩个孩子可怜,于是便答应替我出面
先安排一下王琴她们。
接下来几天,我又打了三十万给邱红,让她出面买房,可她说没必要,就住
她家吧,反正家里房间都空着,我又不经常来,更重要的是她也喜欢小孩!可以
帮着我带习雯习武俩姐弟。
十月就这样过了,王琴是十月23号带着孩子坐高铁到的,邱红特意请了一
天假去接她们,最后到家了才给我打的电话,我也就放了心。估计等我回去以后,
邱红就已经把我这两年在这边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王琴了。
十一月4号,还有两个礼拜就要就业考试了,这天晚上罗金柱很晚了才回到
寝室,一脸的愁云让我看出了这小子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于是我问他怎么了。
罗大个叹了口气说,兄弟你别问了,这事你帮不了忙!算了吧。
可看着他整夜都难以入睡,我觉得这事肯定有点棘手,在我再三逼问下,罗
大个才说了实话,说自己一时冲动,把自己战友的老婆给日了,现在黑哥知道了
很生气,扬言要活劈了他。
我一听愣住了,妈的,你日谁不好,偏要去日黑社会老大的女人,还是曾经
和你出生入死战友的老婆!真的是活该!这班上还有那么多女同学,有本事你去
撩呀!罗金柱呀罗金柱,你他妈就是个蠢得要死的驴。
话是这么说,可我也犯难了,真要是那个黑哥闹到学校里来了,我估计罗金
柱也别想调总公司了,回家带孩子吧!到最后我觉得还是拿钱摆平最好,于是给
他出主意说,拿钱消灾,前途要紧。
第二天他告诉我说战友同意了拿钱消灾,约他今晚去跟他谈判,央求我今晚
陪他去一趟!我靠,上一会陪你去喝酒,那个黑大哥就没给我好脸色,今天你是
去给人家赔罪,你拉上我不是让我去送死吗?我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这个罗
金柱呀,到最后差点给我跪下了,我才勉强答应陪他去一趟。
我知道就这么去的的话肯定凶多吉少,趁他出去取钱,我拿出了那只手枪,
好在前段时间在网上根据手枪的外形查了一下型号,知道这是把意大利的布雷达
92f,9毫米的。偷偷研究了几次过后终于明白了其原理,现在对于我来说拆
枪跟玩儿似的,还剩11颗子弹,我压好子弹上了膛,放下击锤,关了保险,放
到了西服内包里,我知道就黑大哥那个嚣张劲,肯定不会想到我身上会有枪,所
以绝对不会搜身的。我想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把这家伙亮出来,毕竟私藏枪支
是犯法的。
晚上八点,深圳的大街上到处霓虹闪动,今天黑大哥约了个很偏僻的大排档
见面,等我和罗金柱坐着的士找到他指定的位置以后,连的士司机都说搞咩啊,
到这个鬼地方来了。
赶到以后下车一看,妈的,那个黑大哥带着一桌子小弟自顾自的先吃上了,
给我们留了个下游的俩个位置,虽说没搜身,但我们一坐下,身后马上围了四五
个身材跟罗金柱一样魁梧的人,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