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母亲沉默不语了。
「妈,我刚和你说过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哪怕姨父走了,那个光头走了,
一切都不可能回到从前那样了了。你怎么还不明白?这不是谁的错的问题啊,这
是命啊!」
「没有人希望发生这样的事,但它就是发生了啊!你有能力改变吗?我和你
都没有!」
母亲的表情怔住了。
「我们拿什么和别人斗?你现在能脱身不过是他们玩腻了,他们根本就不在
乎你,他们为你愤怒过了?伤心过了?只有我!你这个儿子才会在意你!」
母亲的屁股正不断地摩擦着脚后跟。
「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模样了?妈,与其这么痛苦,不如放开了享受……想
一想待会儿子的大jī_bā捅进你pì_yǎn时那种爽得要升天的感觉吧……」
母亲开始发出难受的呻吟,屁股扭得更厉害了。
「妈,你现在回答我,我可以操舒雅的pì_yǎn吗?」
「可以……」
母亲看着对着她脸蛋的手机,露出了凄凉而决绝的笑容,她轻微地摇着头颅:
「可以……,你做什么妈都答应你………」
「妈,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你和妹妹的……」
我随便开着空头支票。实际上我被洪流裹挟着,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
变成什么样。
当母亲撅起屁股,我抱着她的腰肢,轻易地把jī_bā捅进母亲的肛道里。母亲
发出了一声销魂的淫叫,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几乎可以猜的到,肯定就像陈
瑶注射毒品般,那种满足的表情。
我急不可耐地一阵猛烈chōu_chā,结果插了二三十下,战斗就结束了。
事实上就是如此,没有什么大战三百回合,我和她的情欲都在不断地累积着,
在「qiáng_jiān」着母亲的嘴巴喉咙的时候,我的jī_bā就差不多要射了,说话间我又像
搓面团一样地把玩着母亲的háo_rǔ;而母亲的,因为敏感带不断受到刺激,那逼穴
的yín_shuǐ已经像口水一样在下面那张嘴里往下滴了。所以我jī_bā插进去,一顿猛插,
前后没有一分钟的时间,我就耐不住地趴在她后背上,尽情地在她的肛道里发射
了,而母亲也因为我发射的刺激,自己也攀上了高潮。
不过对于我和母亲来说,这不过是开场……
十几分钟后,我把电动棒从母亲的肛蕾抽出,又压了上去。
*** *** *** ***
「林林,你……听说过冷月芳这个人吗?」
妹妹和陈老师都来敲过一次门,单那会差不多是 9点多了,我和母亲的淫弄
也去到了尾段,由于房间内的大灯被我关了,她们敲了一下门喊了两声没有得到
回应又走了。
一切的yù_wàng潮水般褪去后,母亲歇了半个小时才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走路
都不利索了。她此时浑身是汗,随便穿了一身内衣就想出门洗澡,但被我拉了回
来。
我特别喜欢母亲浑身汗水淋漓的感觉,那是一种极度淫秽的状态,尤其是她
的下身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jīng_yè混合yín_shuǐ的气味。
母亲以为我还想干,一边说着「儿子,妈真的不行了……」,一边居然自己
趴在了床上撅起屁股。
然后我们搂着在床上休息,闲聊的时候,我没想到,母亲会突然说起这个。
「没。」
冷这个姓在我们这边很罕见,如无意外,母亲口中的冷月芳和光头口中的冷
婊子应该就是同一个人。我嘴上否认,不敢跟母亲说我在姨父家的地牢见过她。
「她是北方的一个女商人,而且生意做得很大,是个女富豪。」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人来了?」
我心中无比好奇,但不得不装作纳闷不解。
「你知道为什么妈三番四次劝你离陆永平远一点吗?因为妈看的很清楚,陆
永平这个人已经丧失人性,他对那些女人做的事,说是畜生都是轻的。这样的人,
为了自己的利益是可以牺牲任何东西的。他现在对你那么好,不过是利用你罢了,
只要有一天需要,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把你推出去当替罪羔羊。」
「妈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和舒雅了,你现在是一家之主了,要是你出
了什么事,我们两个女人……」
母亲的身子打了一个寒颤,相比是想到万一我死了,她和舒雅落到姨父手上
的情景。
我很认同母亲的话,姨父看起来对下面的人都很好,但这不过是一种笼络人
心的管理手段。只是母亲不清楚我的另外一层身份,她是不可能猜得到自己多年
前怀的居然是陆永平的种,我居然是陆永平的儿子。
「妈,我没办法………我们和他现在是一条船的,哪怕你是被绑着上去的,
船沉了我们都没啥好下场………我答应你会好好保护你的,你相信我。」
母亲看着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说了下去:
「陆永平的第一桶金就是在冷月芳那里拿的。光……董坤特别崇拜陆永平,
向我吹嘘过他的事。
你姨父当时铁了心要赚大钱,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