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恒就道,江烁,你想错了。之前在宅子里闹的,不是走棺。而是那个小姑娘。我之所以知道这么多,也并不完全是我的分析。秦一恒伸手一指里屋,小姑娘就在里面。刚刚我跟白开已经安慰她很久了。
我顺着秦一恒手指的方向看去,心里竟然意外的平静。
虽然明明知道里面有一个污秽,我的第一个感觉却是同情。我朝里面鞠了一个躬,心说还是不进去打招呼了。
秦一恒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江烁,做这一行,同情心是要的,但永远记住这不是必要的。每个人都自然有他们的定数。
我点点头,心说谁说不是呢。转念一想,合着这俩人早就知道这里面是怎么一回事了,完全就是装傻给我上课呢!我不是一个很好学的人,但对于玄学这东西却真不怎么抗拒。
现在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三个人抽了根烟歇了歇。就先打道回府了。
回去的路上我不免还是有些感慨,吃了顿夜宵发现好了很多。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值得骄傲。
第二天,我们三人是分头行动的。他们俩去处理宅子里的走棺和小姑娘。我则去跟房东谈合同。当天一切进行的很顺利,但还是没有搞完。主要原因是那小姑娘毕竟可怜,用什么办法都不太恰当。最后还是白开想了个辙,在周边的一个寺院的树上,挂了一个小姑娘的灵牌。很隐蔽,据白开所说,这小姑娘如果运气好,与佛有缘什么的,倒也是个完美的归宿。
第三天,我将合同签了下来。三个人去庆祝了一番。我许久没放开肚子喝酒了,这一喝还有点大。于是我们只好又停留了一天,才真正往回返。然而车刚开到路途的一半,我就又接了一个宅子消息的电话。这次是一个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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