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只觉菊蕾象被撕裂一样,疼得全身紧缩,双腿直颤,心中羞怕得要死,
只能紧闭双眼,咬住身下的床单苦忍。
陈雄心中大喜,一连几挺,又顶进几寸,只觉龙根在里面被裹得又热又紧,
全身酥麻,不由往外一抽,往里一送。
太子大张着口,「哦……!」
地又一声哀叫,后庭撕裂般灼疼滚滚,那粗大阳物已是一插到底,她心知大
势已去,万念俱灰。
陈雄一阵推拉chōu_chā,只觉里面又紧又热。
不由俯在月儿耳后笑道:「你这小菊裹得我好紧!里面涨得美吧?呵呵……
叫几声出来!床第之事要放得开才能享到妙处,哈哈哈哈……」
太子被陈将军压在身下,后庭被那巨棒满满撑住,痛得几乎喘不上气,想到
那巨棒竟全进了自己下体,更不敢乱动。
陈雄欲火难禁,按住两瓣白肉一顿抽送推磨。
太子只觉股道里巨棒一动,更是灼痛酸痒,不由暗自叫苦,咬牙强忍,直被
顶得身躯抖颤、天旋地转,晕红的俏脸上娥眉紧锁,满是痛楚之态。
陈雄正在兴头,那管她死活,愈加用力狠弄,抽送不止。
弄了几百余,那穴内竟渐渐有了汁水,滑熘了许多,随着那龙根的chōu_chā啧啧
有声。
太子只觉那粗大发烫的阳物正在自己的屁股里不停推拉,觉得里面又满又胀
,竟渐渐开始阵阵酸痒,全身直发酥,难受得腰身揉动、低声哼喘,阳物直接摩
擦使得她快感不受意志的控制,慢慢滋长,这让她感到一阵恐惧,不可以绝对不
可以,如果被骑出精水,对太子来说简直是一生的耻辱。
「停手……你这乱臣贼子……」
太子突然变得激烈起来,因她意识到这样下去会出现什么情况,她绝不能接
受这种事的发生。
陈雄感受到身下美人儿的扭动,知道她已是动情处,淫兴大起,两手提起美
臀,扶着柳腰,从后面更加一顿狠插,淫笑道:「美人儿,开始动骚啦,这么快
骚水都出来了,等到妙处时岂不是得求爷多用点力……」。
太子双腿跪起,犬伏茵褥,被撞得花枝乱颤,再无处可避,每到疼痒处便禁
不住哼叫。
陈雄一顿勐抽,将太子月儿的穴口媚肉拨弄得不住抽动,一圈粉红皱褶被巨
物撑开裹着淫液,粉亮亮,那紧致小脸蛋上香汗淋漓,娇俏小嘴尤自哼喘,淫媚
无比。
粗长的阳物每次齐根没入时,顶到那神秘穴肉,都刺激得她闷叫仰头。
此时太子月儿热泪满面如雨打梨花,手抓锦褥,被撞得浑身乱颤,两瓣雪臀
啪啪做响,腹内翻江倒海,酥麻酸痒、五味杂陈,每入一下便是一声娇吟。
忽然一阵酥麻,一种难言的快感在月儿身体里像火般焚烧,那小菊蕾连连吸
动,里面居然骚水呲呲地直喷,胯下摆荡的雪白娇小淫物也是一泄如注,月儿全
身发软,「啊…」
出了一口气,再也动弹不了。
陈雄见了,停止歇息,笑道:「想不到你头一次就象妇人般泄了水儿」。
说完陈雄「波」
地一声拔出后庭阳物,在太子月儿的呻吟声中,翻过他珠滑玉润已是瘫软的
身躯,把他一双白腻光洁,滑美如玉的yù_tuǐ架在了肩上,拿枕头把白腻浑圆丰满
的屁股垫高,象玩女人一样抱住太子月儿的双腿,就着她的骚水,挺身又是一插
到底,月儿手酸腿软,只能任由他摆布。
陈雄缓抽慢送,边操边拍打太子月儿臀瓣,激得她菊口直缩,裹得陈雄好生
受用,索性疾驰,狰狞的阳物拖着月儿的媚肉裹着淫液发出咕湫咕湫的淫秽声音。
一顿狠插狂顶。
插得太子月儿备受蹂躏的菊口大开,红嫩的媚肉动情般地吞吐着粗大的ròu_bàng
,晶莹剔透的淫液顺着大腿直流,口中已媚叫不止,一片淫糜。
陈雄又是几百抽送,再难坚持,紧插几下,勐地往太子月儿股道里深处一顶
,炽热的阳精股股而出。
陈雄浑身舒畅,练焚日决的那股阳息随jīng_yè一股冲进月儿身体深处。
太子月儿早已瘫软无力,只觉那粗大硬实的东西往自己体内一送,竟自痉挛
不止,好一阵推磨才渐渐软了出去,腹中一股滚烫,知道被注了精水,可浑身酸
软早顾不得羞愧,大赦般卧在红锦大被上娇喘不止。
原以为一切结束,那知那混有焚日决阳息的jīng_yè,忽然在太子月儿身体里,
如火般化开,一股暖流流过她全身筋脉又冲到胯下,浑身像触电般,「啊,要死
了……」
月儿身体一弓,那里疲软的白腻娇小玉茎一下蹦挺,股股yín_shuǐ潺潺流个不停
,小玉茎阵阵跳动不休,攀到高峰的极乐不停冲击全身,竟是持续了许久,把月
儿冲击得昏死过去。
陈雄被太子的反应吓了一跳,虽然自己的神功会有伤害,但也不至于如此,
伸手一探她脉门,仔细检查一番,发现月儿竟是无伤,气息更是强壮了些,昏迷
只是快感冲击而已,略一沉思,恍然大悟,原来这小美人习得玉女心经,经脉属
阴,阳火通过无损,而她却是男儿身,火势也能从那小玉茎处发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