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炷香的功夫,一辆马车驶出京城,直奔城外的一座峡谷而去。
没多久,车停下来,管浊瑜走下马车付了车钱,车夫驾着马车头也不地离
去了。
不过这没关系,管浊瑜已经到了地方,正是她眼前的这座峡谷。
只不过奇怪的是,这座峡谷的入口竟然有一堵围墙给挡住了,对于管浊瑜而
言自然是能用轻功翻过围墙,但这没必要,于是她便走向前方的红漆大门。
走到大门脚下,管浊瑜抬头看了眼,没牌匾,但她心里清楚这是何处,也清
楚此处有何用。
「咚咚咚」敲了三声门。
红漆大门应声而开,一个样貌普通的中年女人出现在门后,一言不发,伸出
干瘦的手对管浊瑜要东西。
管浊瑜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递给了这位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仔细查看了令牌的正反两面,便还给了管浊瑜。
「客人,请进。」中年女人将管浊瑜迎了进来。
管浊瑜没有理会这位中年女人,进门后,她看到了情理之中的东西。
由一座接一座的大宅院连接起来而形成的地方,其规模之大,说是小镇也不
为过。
此时,一位浑身赤裸,只在身上批了一层透明薄纱,双脚套着脚环的美丽女
子迎面走了过来,由于身上的薄纱十分透明,根本无法掩盖身体,于是一眼就能
清楚地看到这位女子的rǔ_fáng和私处,还有那被修剪成了桃心型的耻毛。
「这位女客,承蒙惠临乐不思乡。」女招待对管浊瑜恭敬地说,语气宛如在
迎接皇帝一般的恭敬,只差没下跪喊一句万岁了,但其实她对每一位来这里的客
人都是这种恭敬的语气。
管浊瑜将佩剑接下,随手扔给旁边的中年女人,大步走向前去。
「我要一个厢房。」管浊瑜说道,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
虽然管浊瑜是个女人,但女招待并没有觉得奇怪,来乐不思乡玩的如过江之
鲫,无论男女老幼皆有,来一个女客人根本无须称奇。
在女招待的带领下,管浊瑜被领进了一个厢房之中。
「客人,您还想要点什么?」女招待恭敬地站在管浊瑜身旁,语气平和地问。
管浊瑜稍稍活动了一下脖子,一边晃一边说:「嗯有没有年轻漂亮的女
孩?」
「当然。」女招待点头。
「那我就点两个吧。」管浊瑜随口说道。
见这位女客人点了两个女妓,女招待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句原来是个磨镜,但
嘴上还是要说:「明白了,客人还想要什么?」
「一壶清酒,一碟糕点。」管浊瑜看似漫不经心地说着。
突然,管浊瑜仿佛「想起」了什么。
「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叫王婉君的美姬?」管浊瑜对女招待问。
女招待顿生疑惑,但在表面上还是波澜不惊地说:「确有此人,客人莫不是
要点她?」
管浊瑜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正是。」
女招待点头示意这就去办,便退出了厢房。
对于乐不思乡而言,所有的姑娘美姬都是用来挣钱的工具,只要进了这里,
无论是否心甘情愿,都得老老实实地当婊子卖身。
王婉君自然也是一样,即便她昨天刚经历了悲痛,但乐不思乡管事的人并不
会管这么多。
女招待走到美姬们休息的地方,推门走了进来。
一间大厢房内,二十几名美姬艳妓正在休息,或衣着艳丽,又或一丝不挂。
这些美姬都是乐不思乡精挑细选出来的上等货色,一个个功夫了得,绝对让人欲
仙欲死。
这间厢房虽大,却容纳了二十几名艳丽的美姬,一下子显得拥挤。
这是一间专供美妓休息的厢房,房内无床,倒是摆满了梳妆台,上面尽是胭
脂水粉。几个大衣柜摆在最显眼的位置,里面全是堪堪遮住私处的薄衣。
厢房内的姑娘们虽未接客,但也没闲着。一些美姬正拿着个小铜镜,照着镜
子给自己补些胭脂水粉,好让自己看起来更漂亮些。
另几位美姬则坐在椅子上,紧挨着,从脸上还未消退的红晕,凌乱的头发和
身上的异味来看,想必是刚刚服侍完一名客人。
「狗娘养的,把那么粗一根红蜡烛塞进老娘谷道里,还差点断了,咒你生儿
子没pì_yǎn。」一位样貌文静的艳妓捂着屁股,跌跌撞撞地走进厢房,嘴里却是恶
毒地骂着。看起来是被狠狠蹂躏了一番;诱人私处被粗暴的摧残,乌黑的耻毛上
沾满yín_shuǐ,湿漉漉地,交错在一起。
不仅如此,娇嫩的yīn_chún也变得红肿不堪,被狠狠征伐的肉穴口一时之间不
拢,只得一张一缩,腥臭粘稠的jīng_yè还在往外流。
「唉唉唉,别弄脏了地,不然可得你自己擦。」正在给自己补妆的一位美姬
余光看见这位刚进门的,提醒她别让客人的子孙浆把厢房弄脏了。
这番景象,房内的美姬们早已见怪不怪,甚至没人去扶一把,而是自顾自得。
女招待的眼神在房内扫视了一圈,却没见到王婉君,随便找了个美姬,问:
「王婉君呢?」
这位美姬一脸雾水。
「就是昨天,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