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ji也不等我对这巨炮有所反应,就迫不及待地往我嘴里送;一旁与林先生热烈吸舔彼此yáng_jù的,看出我的惊讶与不安,伸出一支手掌,用拇指轻抚着我准备张大「吞枪」的嘴唇,并同时用小指拨弄kenji紫红色三角锥状如蟒蛇头般的guī_tóu,他显然对男人的size问题很有兴趣,笑嘻嘻地说:「你喜欢吗?ke不输给黑人喔!我量过喔,长度是21公分长,最粗的地方直径5.5公分宽,很棒吧?今天给你试用看看,以后你到香港的时候,你一定会想来找kenji桑的哦!」但马上又想到了些什么,随即接腔:「不过他有男朋友了,管得很严喔,不过你还是可以找时间偷用啦,哈哈!」接着与ke完两人一起看着我哈哈淫笑了起来。听的懂日文的林先生,笑吟吟地用生硬的北京国语解释他会努力让你爽的啦,还担心你顶不顶的住他的yīn_jīng,说没问题,他已经为他开路了,还夸你很棒,哈。」这微胖的中年男子,笑了笑又说,「不过他这么大个,当然很多人最后是没有成功啦,可是只要被kenji桑给插成功过的人喔,都会再回来找他玩,肯定上瘾。」林先生接着热切地介绍他自己,「不过,你也不要小看我喔,我也会让你上天的,哈。」突然用日本腔北京话补充一句:「被我们三个人合作玩过的朋友,一定会终身难忘的。」
真的是南腔北调大集合,听他们说话,我不时对国籍与语言的逻辑有点错乱。可是正沸腾的yín_luàn派对已不容我多想什么了,我开始努力地「吞食」kenji桑如缩小比例球棒般的巨阳,有种饿了十天,初见食物(而且是特大号的美味香肠!)恨不得一口将之吞下的冲动;我依稀听见这三个yín_dàng中年开怀的笑声,可是我不要尊严了,今天,我只想当个被疼宠、被需要、被占有的玩具,想用这种荒谬的玩乐方式,来证明身为一个同志的基本价值。我想用力地告诉我自己:我是「被需要的」,而且是「有人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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