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
这样到底有什么意思呢,我根本就没想过原谅黎悯。
黎悯,我这心口千刀万剐的伤疤都已经结了旧疤,你如何还我五年支离破碎的人生?
从头来过,从头来过就能不痛不痒吗?
黎悯走出房间门的时候,将门摔倒很响,重重一声甚至都吓到了我,我整个人哆嗦了一下,转过身去看的时候,连黎悯的背影都没有捕捉住。
ry躺在一边冲我笑笑,表情还有点虚弱。
她说,“祝贪你可真长胆子了啊,连黎少的示好都敢拒绝。”
我眯着眼,努力克制住心头的刺痛,我说,“五年前他要是对我这么好,我可能会痛哭流泪爱上他,不顾一切跟他走。”
可惜这一切都没有如果。
黎悯想重来,我就偏不如他的愿!
ry对着我笑笑,“你跟他之间果然相爱过。”
是啊,曾经我扒下一身的刺,可是对方却相当不在意似的,熟视无睹。
面对因为爱他而深陷进退两难的我,他当做看不见我的痛苦。
我没说话,把头垂下去。
曾经相爱过又能怎么样呢,重感情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
当天晚上我就睡在了viry看着窗外的夜色一点一点落下来,直到黑暗降临,对我说,“祝贪,如果以后我活不下去了,你会因为我难过吗?”
我说,“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呀,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ry没说话,继续这样看着窗外。
她说,“其实我真的很爱许江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喜欢他。我甚至想过,如果为了他,我愿意和过去做告别,愿意很痛苦地洗白,愿意成为一个普通人……”
这大概真的是很深的爱,要从皇家花园里拔根出来,真的不容易。
我没有打算ry,她继续说着,“可是……我没想过会这样,爱情都让人这么难过吗?”
我说,“可能只是我们都太不幸了,所以才会经历这些吧。”
我转过脸去看她的侧脸,没有化妆的她素颜之下很白净,一双眼睛特别大,她说,“对啊,因为我们不是什么好人,做了太多坏事,才会有这种报应。”
ry的视线终于从窗外挪了进来,她看向我,脸上表情又哭又像笑,“所以啊,祝贪,别在互相折磨下去了,趁着你还爱着黎少,接受他吧。”
我不知道ry是怎么把话题往我身上扯的,只是她的眼神太过真挚,我看了她好久,才喃喃着,“啊……或许吧。”
这一夜可真漫长,就像我当年看不见黎明时的日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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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正打算看看ry心情怎么样,过几天和医院申请一下带她出去玩,谁知道我刚爬起来,门口就有人嘭的一声,一脚踹向我们独立病房的门。
这可是独立病房,没有人敢这样闯进来,偏偏这个女孩子不但闯进来了,嘴巴里还嚷嚷着,“来来来!抓小三了!抓小三了!”身后还跟着一堆拿着摄像机的人。
我一愣,她进门就看见了我,眉毛扬得老高,“你是谁啊?”
我笑问,“你又是谁?”
说完我转身就按下了服务铃,里面的ry听见了声音,就想走出来,岂料那个女孩子看我这样,直接顶开我,“原来是那个贱人的朋友,呵呵,那大概也是贱人一个!”
我反手就去抓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狠狠摔在墙壁上。养尊处优的小姑娘大概没想到,还没跟小三动起手,结果就和小三的朋友打了起来,骂了一声,“你算什么玩意儿,也敢抓我!”
她的手伸过来的时候,正好被我捏住手腕,这种嚣张的小丫头我教训过得不要太多,于是借着里打了回去她再一次被我按在墙壁上,门口很快有医护人员进来,“无关人员请出去!这里是独立病房!”
“哟!野鸡一只还住起了vip独立病房呢!谁给你的钱啊!”
小姑娘一看这个架势,就大喊了一声,很快就有人开始拍照片,我上前掐着她将她按在墙壁上,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她被我打懵过去,大概没想到我会真的上手,整个人都在哆嗦,“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敢打我?”
我手腕一翻直接第二个耳光打过去,我笑了笑,我说,“这不是带了这么多人来闹事情吗?摄影师都准备好了,来,对准你的脸高清地拍两张,怎么样?”
小姑娘气红一双眼睛,“你就这么帮着那个贱人?”
我眯了眯眼,“开口闭口贱人,怎么,她是睡了你男朋友?”
她一听就有了底气,“她睡了我的未婚夫!”
哦,敢情那个许江枫还是个有未婚妻的男人,做出这种事情来,还真是有够渣男的。
我掐着她的肩膀不让她进去,外面的人看见我这样凶狠甚至都不敢上前来,我说,“你自己未婚夫管不住裤裆里的玩意儿,怎么把账算到别的小姑娘头上来?你这人有意思了,怎么不去问你的未婚夫要个公道啊,只敢对同为女人的撒泼是不是!来来来,都看看这张欺软怕硬的嘴脸啊,你他妈活该被个渣男戴绿帽!”
“你!”小姑娘指着我,浑身都在哆嗦,“她要是不骚!我未婚夫能被勾引?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蛋。贱人还敢给我讲道理!小心我连你一块收拾!”
我笑得更大声了,“你看看你现在能收拾谁?你有本事把你的未婚夫找过来,我们当面对质问问,到底是你未婚夫自己骚,还是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