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夜和一个早上的适应,白羽几乎已经开始忽略这东西的存在了,不
过在刚才进行手指运动时,她有几次碰到了这位「隔壁的邻居」。当高潮余韵减
弱,意识开始清醒之后,白羽终于想起了寄宿在直肠里的黄瓜。她认为现在是应
该把它弄出来的时候了。她从马桶上站起来身,打算蹲到那个蹲便池去把黄瓜挤
出来。可就在她站起来那一瞬间,她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潮红还挂在脸上,几
根汗湿的发丝贴在额头,脑后的发髻已经被蹭的散乱不成了样子。这时候的自己
是那样美丽妩媚,又yín_dàng下贱。她心里觉得,这么下贱的自己不配采用行走的姿
态,她决定像狗一样爬到靠里的那个隔断里。
事实上这种感觉果然不错,冰凉的地砖偎贴在躁热的皮肤上有种透着心的舒
畅。白羽虽然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但只凭想象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样子有多骚。两
个隔断之间并不远,白羽没爬几步就到了,她心里竟然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于
是她又离开先前定下的目标,在整个厕所里爬了两圈才重新回来。
同样的,她没有采访开始计划的蹲姿,而是掉过头,把屁股对准了蹲便器。
白羽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小腹以内,经过几次用力之后,那黄瓜还是顽强的保持
了原先的位置。可能是塞进去的太久,而且一早上的运动让它变得更深入了。没
办法,白羽只好支起上半身,让屁股落的低些。她闭上眼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
开始凭着感觉从里向外一截一截收缩肠道。
终于落下来了,白羽转回头看了看这根陪伴了自己快十个小时的伙伴,黄瓜
的颜色明显没有先前鲜亮了。白羽奇怪的用视觉就感知到了黄瓜上所反应出来的
温度,那热热的温度好像是在向她示威一样,黄瓜自身的弯曲看上去像一个笑
,像是在笑着说它知道白羽的yín_jiàn,白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需要这根讨厌的黄
瓜马上消息。
白羽先是打算按下冲水,把黄瓜冲走,又害怕这东西冲不下去造成堵塞。又
想把它扔到纸篓里,又怕被来的人看见——好像上面刻着自己的名字一样。想了
半天之后,白羽做出最后决定,把黄瓜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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