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猛然反应过来,连忙“呜呜”叫着摇头,然而为时已晚。阿狸感觉到下身一股燥热的暖流,比jīng_yè的量多得多得多。“呜呜……”已经分不清阿狸是在呻吟还是哭泣了。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一地。
“我可是害怕你怀孕,才帮你清洗一遍。你该如何感谢我啊?”索斯卡双手握住被勒出来的乳肉,用力一按,迸发的乳汁将导管推了出来,喷洒在墙壁上,溅了两人一身。
而阿狸只是虚弱的“呜呜”呻吟着,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做挣扎了。
两人的身后,迪特里克抱着一个存储罐,上面贴着r的标签。
起床时,索斯卡的ròu_bàng在阿狸的肉穴里膨胀,变硬,接着便开始了一天的辛苦“劳动”。吃饭时,索斯卡也抱着阿狸,一边做着运动一边进食。也只有上厕所时,两人才短暂的分开,即便如此,索斯卡有时也会将阿狸当做“厕所”,有时用xiǎo_xué,有时用后庭,还有时,用嘴。
而迪特里克则面如死灰的跟在索斯卡身后,看着自己最爱的人无时无刻不在被另一个男人“疼爱”和“侮辱”。
“好好吃饭,才有力气做运动!哈哈哈!”索斯卡一边干着跪爬在地上的阿狸,一边用力将她的头按进食盆里,里面装着的是宠物饲料,还有索斯卡的特别“加料”。
感到一阵窒息的阿狸下意识的缩紧了肉穴,夹的索斯卡快爽上天了。“对!就是这样!”索斯卡越按越狠,另一只手按在阿狸的腰间,牢牢的将她固定住。“啊!啊!继续!继续!”
为了避免自己被“淹死”,阿狸拼命的吞食着饲料,下体也有节奏的一缩一缩的。她早就忘了下体没有被插入的感觉了。
“再给你撒点种!”索斯卡一咬牙,射了进去。接着,便是一阵肆意的大笑。
迪特里克赶忙前来,拿走被阿狸吃干净的食盆,看着阿狸满脸的残渣,扭头走开了。
数千公里之外,康德城下,一名年轻男子跪在行刑架前,身穿落魄的囚衣。但无论从气质还是眼神上,这个年轻男子都不是寻常之辈。
“年轻的皇子,心高气傲,热血有余而冷静不足。”德莱厄斯站在嘉文四世的身边,不知在对谁说道。“上一次栽在老狐狸手里,这一次,栽在我手里。在我这里,可不会有劫法场的
可能。”德莱厄斯这番话看似是对嘉文四世说,其实更是对刑场周围警戒的士兵说的。但嘉文四世表情温和,根本不像一个即将身首异处的人该有的表情。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整个刑场没有人再敢说话,德莱厄斯的副官,苏,站在德莱厄斯身后,身体微微前倾,向德莱厄斯耳语了几句,便离开了。
苏是艾欧尼亚人,却长在诺克萨斯,从军以来因为自己的身世而备受排挤,苏却以此为更加努力的动力,最终获得了德莱厄斯的赏识,留在身边作为自己得力可靠的助手。
“你在等谁?”德莱厄斯发问了,听似轻松而带有调侃意味的短短一句话,也暗藏着德莱厄斯的些许不安。
“你又在等谁?”嘉文四世反问,他明白,此时的自己并不是阶下囚那么简单,而是一个诱饵。能让皇子作为诱饵,那么德莱厄斯想要钓的鱼定然是比皇子还要棘手的。
“哈哈,不愧是皇子殿下。”德莱厄斯称赞道,虽然这个年轻人有时候热血上头,但不得不说,嘉文四世的智慧不容小觑,一旦成长起来,将成为诺克萨斯的劲敌。“我想,横在我们诺克萨斯面前的一道坎,不用我说,皇子殿下也知道是谁吧?”
皇子淡然的笑了笑,甚至有些自嘲:“你以为她会像麻雀一样那么轻易就被你们抓住吗?”
“当然不会。”德莱厄斯望着天空,太阳照过来,将他的影子盖在嘉文四世的身上。“轻易谈不上,不过还是有十足的把握。雷根!”随着德莱厄斯的呼唤,一个健壮的男人走到了德莱厄斯的身边,身形和德莱厄斯相差无几,甚至更加魁梧。
“将军大人!”雷根咧开嘴,随意的打了声招呼,嘴角扯动着唏嘘的胡渣子,不修边幅的样子看上去根本没有女人缘。
“雷……根?”皇子仿佛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仔细的从自己的脑海中搜寻着任何关于这个人的信息。
“您不认识我了?皇子殿下!”雷根蹲在嘉文四世面前,开心的笑着,仿佛面前的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样。“您的屠龙小队,还记得吗?”雷根的左手做了个下切的动作,迅速而沉稳。
“雷根!你背叛了德玛西亚?!”皇子记起来了,这个雷根正是当时德玛西亚屠龙队的一员,同时也是为数不多的幸存者之一。
“哎,别别,别说的那么难听嘛。”雷根尴尬的笑着站了起来。“我们雇佣兵本就是为了财,况且我也没有出卖什么情报,算不上背叛吧。哈哈哈。”
“你……”要不是行刑架的压制,嘉文四世几乎都要站起来了。他不得不愤怒,因为这个男人会让德玛西亚损失惨重。
“屠龙的秘密,我想,我们也知道了。”德莱厄斯依然注视着天空,对嘉文四世的反应丝毫没有反应。
“哈,你们以为谁都有本事能够将龙斩杀?!”嘉文四世转怒为笑。
“不,当然不是。但是我们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