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说得是,咱们这就回去吧,这事儿要成了,徐崽子指不定得乐成什么样呢!”这徐崽子是裴虎为徐大川取的外号。只不过除了他以外没有人敢叫。
赵树朝着秦黛心点了点头,跟裴虎一起离开了秦黛心的屋子。
两人刚走没多久,玲子便推门而入,她先是不顾形象的跑到一旁桌子那儿喝了一大杯水,紧接着才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小姐,苏家那一家三口已经安顿好了,郑管事办事稳妥,派了一个粗使婆子去小院照顾他们一家三口,晚饭吃了,药也煎好了。”
她鼻尖上全都是汗。看来是紧忙了一阵。
“这就好,辛苦你了,吃饭了没有?”
玲子摇了摇头。“没顾上,倒是顾大哥他们,已经在西边花厅里喝上了。”从打离京的那一天起,这些护卫就没碰过酒,他们说喝酒误事。虽然都馋着,却没有一个人敢偷偷买酒喝,顾惜败下了军令,违令的一经发现,严惩不怠。
秦黛心是领情的,一到小前庄。她就告诉顾惜败,今天晚上大家住在秦府里不会有什么问题,让他留四个人守夜警戒。其余的人都可以痛快的喝酒。
顾惜败知道秦黛心是为他们好,思虑了一番后也就同意了,他挑了四个武功不错,为人谨慎的人守夜,他自己则是带着其余的人痛快的喝起了酒。
行军打仗之人酒量都不低。今天喝些酒好好缓解一下连日来的疲惫,等明天她回到台州以后。这些人就会即刻回京,片刻也不会耽搁,赶路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你去郑管事,让他来见我。”徐大川的事情还是早点解决的好,不如就让郑管事从间做个引见人,把里正找过来谈谈这些人落户籍的事儿。
主仆两正说话呢,哪知道就听见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宅子的管事郑九福。
“郑管事?”玲子十分惊讶,“可赶巧了,小姐正想让我找你去呢!你到自己来了。”
郑九福也挺意外,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直接道:“小姐,里正来了,说是有事想见你。”
提到里正的时候,郑九福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似乎对这个人有什么意见似的。
这回换秦黛心惊讶了,这里正可是自己送上门来了?郑九福那个又是什么表情,怎么好像很嫌恶似的。
只是无论如何来者是客,更何况里正虽小,却也是个带“官”字的,如无必要,尽量不要交恶。
“请进来。”
郑九福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过了半盏茶的时间,郑九福去而复返,身后带着一个高高瘦瘦的黑老头,这人一身蓝色细棉的长衫外袍,腰间扎着一条同色寸余宽的腰带,底下还坠着一个五彩蝙蝠络子。
有意思。
秦黛心打量了一下这个瘦老头,只见他高高的个子,黑瘦的脸庞上长着一双眯眯眼,倒与齐富贵那个胖子有几分相像,此人颧骨生的极高,天生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让人觉得好像只要与他打交到,就必定会被算计一样。
特别是他的眼神,似乎总带着企图,让人觉得十分讨厌。
“小姐,这位就是咱们村里的里正,姓钱。”郑九福似乎也对这人不喜,说起话来都淡淡的,没有同为村里人熟稔的感觉。
“钱里面,这位就是我家小姐,这宅子的主人。”
还没等秦黛心说话,这位不请自来的里正竟然一屁股坐在了桌子对面那张摇椅上,双手不住的抚摸着椅子的扶手,似乎在感叹着黄花梨木细腻的手感。
“玲子,上茶。”
秦黛心冷笑,这里正倒是个挺有意思的人。
郑九福看着秦黛心的笑容,背后突然窜出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他原本还想着小姐年纪轻,经得事儿少,没准儿会被算计,现在看来,吃大亏的那个人,指不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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