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唔……嗯……好……舒……服……嗯……啊……嗯……嗯嗯……嗯……嗯哼……啊……啊……嗯……”
“我……我……我好爽……啊……啊……喔……喔……喔……小姐啊……你真骚……啊……小屄真好……我肏……啊……”
“啊……啊……啊……使劲肏我……啊……嗯……真棒……啊……jī_bā……肏我……啊……啊……快丢了……人家……快要……死掉了……人家……要被……大jī_bā……干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又肏干了将近三百下,让乔莲泄了两次之后,他突然shè_jīng不止,然后整个人脸色如金地趴了下去。
乔莲赶紧将他推开,试探他还有微弱的气息,赶紧穿好衣服,用他店里的电话打了120,然后跑掉了。
小雄坐在办公室中看今天晨报上报道的昨天警方打掉一个淫秽聚会的消息,心里暗暗庆幸有大姐通风,自己脱身的快,不禁发出得意的笑。
胯下露出一个妩媚的笑脸,她吐出小雄的jī_bā问:“少爷,你笑什么?是我弄的不好吗?”
小雄在这个小骚屄的秀发上拍了一下说:“不是笑你,我是笑昨天我们脱身的快,否则可就惨了!”
给小雄kǒu_jiāo的正是小骚屄乔兰兰,她说:“昨天妈妈还说,仗着有你,否则她可就完蛋了!”
又含住小雄的jī_bā吸吮舔舐着。
“你这骚屄,你老公真的表现很差吗?”
“嗯……”
兰兰嘴里含住jī_bā点点头。
但是她的妈妈范丽敏可不这么认为,因为范丽敏此刻正被自己的女婿肏着……
乔兰兰早晨上班走后,她的老公陈晓飞还没有起床,他昨晚去参加一个宴会,喝到很晚才出来。
直到他被饱涨的尿意弄醒了,起身到厕所去小便,走到客厅的小门边时,忽然听到一阵馍糊的哼声低低地从沙发的方向传了过来,凑在门边向着沙发的方向窥视,只见岳母范丽敏躺在长沙发椅上,睡衣的扣子全解开了,左手在她胸前澎涨的乳峰上轻柔地抚摸着,她的手指头夹住了一边微微上翘的粉红色rǔ_tóu。
怎么岳母今天没去学校呢?陈晓飞被岳母的自慰吸引了……
只听她小嘴中“嗯!……嗯!……”
连哼了几声,娇躯轻轻地颤动了几下,那粒原本小得像颗葡萄乾似的rǔ_tóu,逐渐地从岳母峰顶的乳晕上凸了起来,一直到高过岳母手指才算停了下来,远远望去,就像一颗刚摘下来的鲜红樱桃般可爱,让陈晓飞有不顾一切冲过去咬进嘴里的yù_wàng。
岳母的手摸了一边的rǔ_tóu,接着又去揉另一边的rǔ_tóu,这次才摸了几下,那粒rǔ_tóu也挺了起来,在她胸前和另一颗rǔ_tóu巍然并立着,岳母两只媚眼的视线也显得馍糊起来,好像没有焦点似地半闭着眼睛瞟着天花板。
陈晓飞的两眼贪婪地继续向岳母的下身望过去,她的腰围好像削过一样的细窄,平滑的小腹相当圆浑地微微凸起着,她仰躺在沙发上的姿势,看起来真是yín_dàng而撩人。
这时她的两只大腿分开了一些,在一片漆黑的yīn_máo下面,有一条稍呈弯曲的肉缝,岳母的右手在自己那淡红色的粘膜上轻轻碰了一下,不由得使她“啊……”
地叫了一声,又见她下身蠕动了一下,以中指轻轻揉着两片薄薄的yīn_chún,手指捞起了一些粘液,又摸了一下肉缝上端突出来像绿豆状的小ròu_hé,“啊……”
又叫了一声,全身一阵颤抖,娇媚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像痛苦又像快乐般的神情。
陈晓飞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即是乔兰兰的同学也是范丽敏的学生,自打和乔兰兰结婚后就入赘到乔家,对待岳母有如亲生母亲一般的孝顺,范丽敏对他也有如亲子,在两口子闹矛盾的时候,范丽敏总是站在姑爷这一边。
陈晓飞知道岳父不在了,岳母一个人很寂寞,但是从没有看到过岳母自慰,也没对岳母产生过不伦之念。
当然,范丽敏以前自慰都是在房间中,昨天参加那个聚会,被自己以前的一个学生小雄肏过后,她压抑的性欲得到了释放,今天又想到昨天的事情,忍不住在收拾客厅卫生到一半的时候,就地自慰起来,她根本不知道姑爷还没走,否则打死她也不会在客厅作这种事情的。
陈晓飞偷看着岳母这一幕dàng_fù春情难忍、以手自淫的好戏,胯下的那只jī_bā也澎涨得像一条大ròu_gùn,他的手也不由得在睡裤外面用力搓揉着它,对于这种新的刺激,心里有着不知怎样排解的感觉。
再看岳母手指头不停地抚弄着那使她快乐的敏感部位,纤细的腰枝也由缓而急地在沙发上扭动了起来,她把手固定在小腹下方的半空中,却挺起腰肢迎向她自己的指尖,肥圆的屁股挺到空中,变成了拱起的型状,嘴里的嗯哼声渐渐变成了叫声,仔细一听,岳母叫的是:“啊!……啊!……我……还……还要……啊……啊……”
她两胯间的肉缝一直颤动着,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不停地溢出,全身像是痉挛地抖着、抖着。
岳母的手指头按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