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皮’,什么叫‘备皮’啊,我怎么从来没听人讲过……”
“唉,‘备皮’就是让小护士在手术前把那毛给搞掉嘛,这么大人连这都不懂,这是她们必会的,在学校里必修的嘛,……”
“就你懂,备的时候都有反应什么嘛……”
“你看,我现在的反应是什么,那就是什么,有的人还‘一江春水向东流’呢,这个典故听过嘛,没听过吧,非常有意思,我说给你听吧……”
“恶心,真是应该给你们这号人连根都给除了……让你骚……你再骚骚看呢……”
“别……别再盘了……老婆,我不是还没‘春水东流’嘛……老婆,你真的要剪啊……我求你啦,只要不剪,要我干什么都行,你是我‘亲妈’行不行,我是你‘儿子’好不好,妈……”
“不好,也不行,你给我捆起来了,能干什么,只能是我干你,你是不是不服啊,不服不行,你自己说说看,有什么理由不让我剪,刚才的那个不算,类似的也不算,说……快说,否则,我就让你东流东流……”
“我……我……”
“我,我什么,说……快说……不说就看刀了……”
“我说不出来,还真是说不出来,但是你又有什么理由要剪我的毛,不能是因为我骗剪了你妈的吧,再说你妈让我上了,也是你同意的,既然上了,上的花样多一点,满足我的好奇,你妈不也快活有余吗……这种好事,老婆你怎么好意思干涉呢……”
“呵,你到越说越有理了,啊……那好,我就说几个出来,让你心服口服地给我剪……瞧你这德性,自己先把挺起来的jī_bā给弄软了再说……”
“啊哈,啊哈,你给盘起来的,要我自己弄软,我怎么弄啊,我还给你捆着呢,这不是强人所难嘛,就这样挺着,只要不动,就不会……”
“行了,雄哥,我问你,你剪了我妈的毛之后,你都干了什么,老老实实地讲!”
“我没干什么啊,不就是剪毛嘛……”
“‘不就是剪毛嘛’,有这么简单吗,你说,你还干了什么,你说,你要不好意思说,我就替你说……”
“那,老婆,你就说嘛,讲的有理,你就……反正随你便了……”
“好,给你脸,你不要脸,行,有种……一开始,我妈不同意你剪,你骗我妈说你给我剪了,剪的造型、效果好极了,还拍了照片存在电脑里,我非常满意,以后让我妈欣赏欣赏,我妈被你哄得信以为真,没想到的是你竟是给她剪了个精光,你剪完了之后,你还把毛都收集起来,说要做个毛笔作为纪念,后来你又乘我妈睡熟之后用她的唇膏,在她的yīn_chún和gāng_mén上抹了厚厚的一层,你还用眉笔在她的yīn_chún边上画了大大的黑圈,等到我妈早上起床上完厕所,擦的时候才发现卫生纸上有红有黑,吓了一大跳,以为来什么事呢,后来一闻纸,再一问你,才知道是你干的好事,你倒好,你不但不认错,不但不帮我妈清洗,还戏说我妈又一次落红片片了,居然在一大清早还要和我妈作爱,说让我妈回味chù_nǚ膜被破出血的滋味,你还逼我妈说chù_nǚ膜是怎么被第一个男人搞破的……你说说看,这个理由能不能剪你的毛?说……你还有脸笑……我让你笑……”
“哦,我的亲妈,不要拿我的jī_jī出气,我连笑都不能啊,哼……哈哈……哈哈……老婆,我的好老婆,我早就跟你讲过你妈的毛好多,每次给她kǒu_jiāo,一不注意都会把毛弄到嘴里面,感觉实在是不好,你说哪个人做爱到忘我的时候还会注意不让毛进嘴啊,……其实我在第二次和你妈做爱的时候,就提出过给她剪毛的事情,她也是答应过的嘛,你看你妈这个年龄层次的女人有几个是没有腋毛的,你妈就没有,她不是自己剪的嘛,弄的干干净净,她知道把上面的毛给弄干净,为什么就不能主动把下面的毛给搞干净呢?我剪她的yīn_máo是件好事,不是坏事,为以后作爱大家都享乐着想嘛,至于抹唇膏、画眉笔还不是一时好玩嘛,你妈整天抹着口红,描着眉毛的,那叫‘冶容’,‘冶容’就是‘诲淫’,你懂吗……我一直都想给你画眉和抹口红,这可是男儿之一大乐事,可你一直不愿意,我说的是上面不是下面哦,你别误会,你是没有看到那天早上的情形,在我向你妈提出要她重温chù_nǚ膜被破的情形是,你妈是多么的……简直是疯狂至极……”
“怎么疯狂至极,你在狡辩,我让你狡……”
“你听我说完好不好,你不能剥夺我的政治权利啊,还有你不能动不动就拿小弟弟撒气啊,搞不好要‘春水东流’的……”
“还‘春水东流’啊,我有法子不让你‘春水东流’……”
“哎哟,这哪是你的法子啊,是你妈教你的吧,给我的弟弟套上只丝袜,再用一只丝袜系在弟弟的根上……哎哟,你轻一点好不好,你这样一搞,弟弟又给你搞硬了,我还能软下来吗……”
“只要不流就行,管你硬不硬呢……你说,继续说……不说有你好看的……”
“说到哪儿啦,对了,疯狂至极……我到现在也搞不明白我说让你妈回味chù_nǚ膜被破滋味她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