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桥愣了一下,小雄冲他使了个眼神,他立刻省悟过来,快走几步,跪倒在床前,伸手抓着美仙的小腿说:“老婆,你刚才跟少爷说的话,我在外屋都听到了,是我错怪了你,我眼瞎没看出来是阴谋,原谅我吧!”
“不原谅!滚蛋!反正我都是个yín_jiàn的女人了,我干脆去当妓女好了!”
“老婆!老婆!我错了,要不我给你舔pì_yǎn吧?”
“去你的!”
美仙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脸再也绷不住了,“噗哧”笑了出来,“你给我记得,以后不许在胡思乱想了!否则,我饶不了你!”
“是!是!是!”
何天桥忙不迭的答应。
美仙用脚趾勾了一下老公的下颚,“起来吧,男儿膝下有黄金,别让少爷笑话!”
何天桥站了起来,看到dv机的记忆卡早就满了,就把dv机关掉,上了床躺到美仙的另一面。
小雄说:“你们再就没回国那个村子吗?”
美仙白了一眼老公说:“怎么没回,他还拉着我回去看狗宝了呢!那是去验证我是否撒谎!”
何天桥憨憨的一笑说:“我到不是回去追究他,只是想看看那个在我老婆童年时期就肏过的人到底傻到什么份上!”
他将枕头垫高,点上了一只香烟抽了起来……
老婆告诉我她童年失去chù_nǚ膜的事情后,我就拉着她回了一趟她的老家。
在那里我看到了狗宝,他已经成为了一名屠夫。
我见到他时,他正光着膀子叉腰站着,束一条破旧的军裤,裤门口的钮扣都没扣,样子土得掉渣,恰如老婆所说,天生一副憨笨相,简直就是个白痴!
想不到就是这么一个土包子,竟第一个享受了我老婆娇美无比的ròu_tǐ,并占有她长达两年多。
他家里真如老婆所说,穷到极点,只有三间破草房,媳妇是个长着小麻子的乡下女人,样子还算俏,但据说她脑子不很灵,三只鸡蛋一起卖,她保证算不出该卖多少钱。还生着两个娃娃,都光着屁股在看他们的老爸杀猪,嘴角流着涎,智商明显的低。
我一下连忌妒狗宝的勇气都没有了,而深埋于心的同情却占了上风。
狗宝也看到了我老婆,目光中没有任何特别的意思,只有一种憨率的真诚和兴奋,说:“是美仙玲回来了?好久没见过你,都出落成大姑娘了,嫁郎了吗?”
“这是我老公。”
老婆红着脸,指着我道。
“哦,原来姑老爷就跟在你屁股后面呀?呵呵,我没注意。今天我杀猪,晚上你们两口子一起在我家喝酒好不好?我给你们一人盛一碗肉,包你们嘴上吃得流油……”
一只大肥猪正扎在屠案上,四蹄乱蹬,就等挨刀。
他显然是一家之主,也像是淡忘了他和我老婆之间的那裆子事,看着我的目光中,没有任何的嘲笑和讥讽,甚至对我老婆性感迷人的身材也熟视无睹,有的只是乡下人纯朴的热情。
他这麻木的样子让我连恨他的心也没有了,更别说告他了。
“谢你了,今天我和老公有急事还要回城。只是顺道回老家来看看,一会儿就走。”
老婆低着眉说,面对着这个用jīng_yè喂大她的男人,她也有点不自然。
“哦,你都好多年没回村儿,走这么急干嘛?是不是怕我家没地放你们睡?”
狗宝扫了一眼我老婆小山似的rǔ_fáng,又拿刀将案板上一插,说:“你们愿住就住,愿留就留。我去去就来!”
我猜他可能是去后边撒尿,不由自主赶紧跟过去。
我们俩人一同对着他家的大茅坑撒尿,我无法抗拒地打量着他那根第一个插入我老婆禁区的ròu_bàng。它也没什么出奇,跟我的差不多长,连外形都很相似,但稍稍比我的粗一些,也黑一些,可能是很少洗澡的缘故,茎体上的青筋就像一条条蠕动的蚯蚓。不过,由于包皮过长,他的guī_tóu是缩在包皮里的。
不过,就是这根不起眼的ròu_bàng,却撕裂了我老婆弥为珍贵的chù_nǚ膜,而且还给她可爱的小嘴开了苞,从她的上下两穴中获得了无穷乐趣。
“真是痴人有痴福!”
我心中百感交集,竟鬼使神差地递给了他一支三五香烟,并顺手为他点燃。
狗宝也不客气,接过去猛吸一口,咧嘴冲我笑笑,说:“挺够劲儿的!姑爷,一定是外国烟吧?”
“是!”
我将一盒烟都丢给了他。
他如获至宝,连连道谢,不及尿净,就将烟盒拿在手里翻来履去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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