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班子唱的多是荤调俚曲,极为下流,如“十八摸”呀什么的,这在乡下叫闹葬,跟闹洞房差不多,百无禁忌。
妈妈跟我说她想到村里边散散步,透口气儿,爸爸正忙着给客人端茶送烟,没空陪她,她就一个人出了土院门。
我猛地发现村支书早在这之前,就出了我家门。我想起来,他跟妈妈约的三个条件中,第二条就是要妈妈在爷爷下葬这天,陪他在爷爷的坟头上做爱。
我一下明白了,妈妈一定是乘机去爷爷坟头跟村支书幽会。
“天,难道她真要在爷爷的坟头上跟村支书做爱?”
我内心深受震憾,不由悄悄跟了过去。
家中的大黑狗也跟在我后面。
果然,妈妈一路扭着又肥又圆的屁股,向爷爷的坟地走去。
看着妈妈那丰腴迷人的大屁股,我忽然想起爷爷的遗言:“海涛,你要代父出征,像爷爷一样,把你妈搞掂。”
我刚听过淫戏,此时真有种冲动,恨不能扑上去,将妈妈剥光,肏她个人仰马翻。
“要是我将脸蒙上冲上前qiáng_jiān妈妈,她会是什么反应呢?她能猜到是我吗?
要是知道是我,她愿不愿意跟我做爱呢?可惜,妈妈此刻心中想的,只是另一个男人,她的小屄已做好了让那个男人chā_tā的准备。
我一念及此,心中竟有一股酸意,好羡慕村支书那老家伙,他一会儿就将把他的jī_bā送进我妈妈迷人的小屄里了,想怎么肏她就怎么肏她。
在这月色溶溶的夜晚,他一定会肏得妈妈下面yín_shuǐ横流的。
我正想着,妈妈已走到村口泉水边那棵桃花树下。
忽然,一个人影闪出,拦腰抱住她。“玉蓉,你总算来了,想死我了,哦,你的奶子真大,屁股真肥,真让我喜欢……”“村支书,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撞见鬼了呢。”妈妈惊魂未定,刚发出嗔怪,那嘴巴已被村支书吻住。
跟着是一阵响亮的咂嘴之声,听得出,两人的舌头很快已绞在一起,妈妈发出嗯嗯的呻吟,而村支书的手已搂住她的大屁股,用力拧着她温暖的臀肉。“别这么性急嘛,你弄疼我了。”妈妈好不容易从他嘴中抽回舌尖,娇喘着说。“我这是这么急色。一见到你jī_bā就硬得像铁棍,不信你摸。”村支书嘿嘿笑着,抓着妈妈的手往他裤裆里塞。“呀,真吓人!”从妈妈的叫声中,我听出她的手已摸到了村支书的大ròu_gùn。“呵呵,比海涛他爸强多了吧?”村支书得意地淫笑,又道,“
瞧你,眼睛肿肿的,是不是公公去了,担心这世上没男人疼你了?看样子,你对公公还很是依依不舍嘛。“”你就饶了我吧。别提我公公好不好?“妈妈声音幽咽地道,把头埋在村支书怀中,忍不住又想哭。”好,就让你上面为他流泪,下面为我流水吧。“村支书淫笑着,拥着我妈,向爷爷的坟头走去。”你真要跟我在老爷子的坟头上做爱呀,能不能换个地方?村支书,我怕!“临近爷爷坟地时,妈妈止住步,颤声说。”就是要在他坟头上做爱才有意思呢。我要让老东西听我怎么肏他的宝贝儿媳,还要你叫床,一下将妈妈抱离地,托着她大屁股,走上了爷爷的坟头。
在爷爷的新坟上,村支书将妈妈剥得一丝不挂。
如水的月光下,妈妈就像一只沃白的赤裸羔羊,又似一个媚人入骨的女仙,雪白的屁股滑腻凝脂,胯间黑色油亮的yīn_máo清晰可见。
枯瘦的村支书则像一个山鬼,正准备入犯一个良家少妇,他裆间的jī_bā就像一根拐棍,又长又粗,在我妈妈身上扫来扫去,yīn_máo更是乱得像堆杂草。“玉蓉,来,吸一吸,吹曲箫你给公公听。”村支书竟将guī_tóu强行塞进了我妈的嘴里。“唔唔……”妈妈被迫张开嘴,将脸埋在他的yīn_máo丛中,含住他的jī_bā。
她的嘴唇在村支书guī_tóu顶端的棱沟上滑绕几圈后,就将guī_tóu整个含入香唇里,塞得她两颊鼓凸凸的。
村支书的jī_bā在我妈妈的嘴中迅速膨大了,足有半尺长,两只gāo_wán则吊在妈妈的脖颈间。
妈妈轻巧的香舌灵活地在村支书的guī_tóu肉上缠绕着,不停地吸吮guī_tóu,两手却顺势握住村支书的jī_bā猛套着。
村支书的屁股兴奋地挺动起来,jī_bā兴致勃勃地进出,guī_tóu混搅着我妈妈的唾液,弄得妈妈满嘴都是。
透明的润滑液不断地从guī_tóu马眼里渗出,滴入妈妈嘴中,妈妈热烈地吮吸着他搏动硬挺的jī_bā,舌头在他guī_tóu附近来回舔动。
同时,村支书也用手扒开了妈妈的yīn_chún,用舌尖吻舔着她的ròu_dòng,吻得叭叽有声。
妈妈yín_dàng地扭动着她丰满肥胖的臀部,大腿大大的张开,透明晶亮的淫液从肥美的屄中滴落下来。
很快,她下面已是湿淋淋的一片,在月色映照下,发出点点波光。“好了,汪家的老东西,你听着,我要肏你儿媳了!”村支书调整了一下姿势,猛地将大jī_bā从我妈妈嘴里拨出,直插入她的yīn_dào深处。“哦!”妈妈啐叫一声,显然已被他一插到底。村支书屁股一抬,又猛压下去,跟着,“
叭叭“的肚皮撞击声响了起来。
远处,从我家老院里传来阵阵哀乐和佛钵声,与他们性器官交合的声音混在一起,别有一番味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