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德看蔡梅琳闭上了眼睛,就直接把guī_tóu顶在了她的面颊上,那里肌如凝脂,“我肏她的喉咙,四驴子肏她的小屄。”
陈景德很喜欢眼前的景色,自己坚硬的guī_tóu,紧紧贴在蔡梅琳俏丽的面颊上,不仅好看,而且好玩。
蔡梅琳的脸又光滑又细嫩,象是上好的绸缎,guī_tóu一路蹭来蹭去,竟会传来一丝丝奇异的快感,更不要提最敏感的侧楞,在姑娘笔挺的鼻梁上来回刮弄的巨大乐趣了。
不过,他更得意蔡梅琳被自己恣意玩弄时,那一脸的痛苦和羞辱。
蔡梅琳先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然后立即闭上,她的头在徒劳地躲闪,精致的鼻翼不断地抽搐,白皙的面庞也因为耻辱而绯红一片。
蔡梅琳情愿不惜任何代价,只要能张口咬住那条又丑又脏还臭烘烘的jī_bā。可惜,她的头几乎无法移动,而陈景德又是那么小心,guī_tóu在她的脸上、眼前、鼻尖划来划去,却从不靠近她的嘴巴,她的脸上横七竖八多了几道凉凉的东西,那是陈景德的淫液。
蔡梅琳终于忍不住,两行清泪从紧闭的眼角滚出。
“哭什么,蔡警官,我们还没开始呢。”
陈景德愈发得意,故意用jī_bā轻轻拍打蔡梅琳的面颊和眼角。
蔡梅琳觉得脸上钻心的疼,她被羞辱得透不过气来。
“放心,我会让你尝到大香肠的味道的,不过不是现在。咱们有整整一个晚上,是不是,臭婊子?我想我要先肏你的贱屄,再肏你的pì_yǎn儿,最后,等大香肠沾满了黄酱,再喂到你嘴里,你说好不好?”
陈景德从蔡梅琳面前消失了,蔡梅琳稳了稳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忘掉恐惧。
不过,当陈景德的手用力掰开她的臀丘,jī_bā继而粗暴地顶开毫无准备的yīn_chún,硕大的guī_tóu紧紧嵌在娇嫩花径入口时,她刚刚收拾起来的勇气一下又几乎消失殆尽。
蔡梅琳本能地收紧了小腹和大腿附近一切可以收紧的肌肉,希望能够阻挡jī_bā的入侵,她拼命想忘掉下身的痛楚,只好冥想着小雄,希望从那里汲取一点力量。
guī_tóu卡在花径的入口,那里很紧张,很干燥,无论陈景德如何用力,guī_tóu还是陷在那里。
陈景德只好分段用力,每次往前顶进一点儿,guī_tóu的前端,随着男人腰部的动作,正一点一点毫不怜惜地撑开干燥的屄缝入口。
蔡梅琳觉得大半个guī_tóu已经进入自己的屄里了,yīn_chún依旧敏感,被jī_bā这样顶来捅去,竟是意外的剧痛。
牢牢绑在两边木架上的两只纤细小手,拼命抓住旁边的木头,手指用力到指甲一片惨白。
有那么一刹那,蔡梅琳觉得guī_tóu几乎就要刺穿自己的屄腔了。
就在她的心就要跳出嗓子眼儿的一刹那,陈景德忽然退了出去。
原来,这样硬干,他也很疼。
“别白费气力了,婊子!”
陈景德倒是毫不着急,“没有用的!大不了先搞湿一点儿嘛!”
坚守了半晌的屄缝,被一个细多了的异物,轻而易举地入侵了。
在异物进入的一霎那,蔡梅琳只觉得小屄入口一阵难忍的刺痛,她心头一颤,随即意识到,那不过是陈景德的一根手指,手指在干燥柔软的屄腔里来回恣意chōu_chā,这种感觉让蔡梅琳毛骨悚然。
更让她紧张的,是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接连插了进来,蔡梅琳几乎喊出了声音,她想努力抹去头脑中“自己已经被玷污了”的想法,但是无济于事。
她悲哀地想到,那三根罪犯的手指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肆意为欢。
手指并非单纯地进进出出,指尖不断蜷曲起来,灵活地刺激着柔软的腔道。
蔡梅琳恐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就要出现自然反应,根据经验,她知道屄腔马上就会慢慢潮湿起来。
“不能这样!”
蔡梅琳在心里大喊。她忽然想起,插进自己下体的三根手指,曾参与到把握一把刀子,插进受害人的胸口上,心中又是一阵酸楚,浑身也是一激灵,身体将要出现的反应,居然被成功地压了下去。
“真见鬼!”
用手指chōu_chā了蔡梅琳屄腔半天的陈景德,发现那里几乎还是同样的干燥,“他妈的!原来一点性欲也没有,怪不得下面还这样新鲜。”
陈景德心里盘算着,忽然灵机一动,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
“蔡警官,别以为这样救得了你!”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捆绑架,光着屁股,挺着直厥厥的大jī_bā,出了房间。
蔡梅琳听到陈景德出去的声音,一开始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她马上意识到,陈景德一定去找什么润滑油了。刚刚出现的一丝希望又沉了下去。蔡梅琳告诉自己,趁着现在的空隙,赶紧想想有没有逃脱的办法。
“蔡梅琳,听着,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一线希望,你也要活下去。将这个qín_shòu绳之以法!”
这时,陈景德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越来越近,他又回到了她的背后。
“蔡警官!”
陈景德的声音,手里握着一只金属罐,里面是大半桶白乎乎的食用奶油,“喜欢吃奶油吧?这次让你吃个够。”
男人的手指又插回蔡梅琳的屄腔,手指上满是又凉又粘又滑腻的奶油,在蔡梅琳的屄里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