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窘态,阿绣别提有多痛快了,以前都是别人折磨她,现在她也可以折磨人了,跟着雄哥真好。
她没敢忘了正事,一边挖苦她,一边继续给白鹭浣肠。
在等待浣肠液发挥作用的时候,顺便用莲蓬头洒出的温水冲洗白鹭的下身,以免她的身子残留了异味,影响小雄的性趣。
当第三遍灌肠结束的时候,套装上衣被剥脱、文胸被推到脖子、原本最多遮住一半大腿的短裙被卷到了腰上,完全丧失了最初的功能、连小巧的黑蕾丝内裤也已经擅离职守,跑到一条小腿上荡秋千的施雅,娇喘着提醒小雄:“大餐可马上就要……上桌了哦。雄哥,我的……小屄,你还不是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嘛。您可别……错过了正戏哦……”
小雄哈哈一笑,重重的捏了一把肥美的臀肉,惹得施雅一声娇呼,挺着被冰火夹击之下坚挺无比的jī_bā,就这样站起身来,向外走去,“都是你和阿绣两个小变态出的主意!这么喜欢折磨人!”
当白鹭连眼泪都快要干涸的时候,她终于被阿绣连拖带抱地离开了这个恐怖的卫生间。
伴着“噔、噔、噔”的声响,从里到外都被彻底清洗的赤裸身躯被放到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喘着粗气的阿绣一边摆弄着她的身体,一边抱怨:“瞧你细细小小的样子,分量还真不轻。吃了‘瘦肉精’啊?”
小雄静静的打量着白鹭,憔悴的神情,柔弱的肢体,就如同被暴风雨洗礼之后的残花,无助而卑微。若说原来妩媚端庄的样子使人心生想要征服的yù_wàng,现在的凄美卑弱却令他忍不住想要将她踩在脚底,肆意践踏,肆意蹂躏。
但是想到她儿子打伤秦如燕,小雄闷哼一声,一把抱住凉爽的胴体,迫不及待的将涨得发痛的jī_bā向微微张开的pì_yǎn捅去……
“啊”的一声,两人同时叫出声来,原来清洁的太彻底,连gāng_mén本来就有的那层油膜都被洗去了,没有任何润滑的pì_yǎn干涩无比,自然让脆弱的jī_bā也大吃苦头。
欲火中烧的小雄扭头对阿绣说:“快去拿润滑油!”
阿绣瞥了一眼白鹭,赶忙翻出一个小瓶,喝了一口,将瓶口往白鹭的pì_yǎn一插,然后跪下身体,把小雄的jī_bā吞入口中,努力的鼓动唇舌,为它均匀的涂抹着。
等了片刻,亢奋的小雄推开阿绣,另一只手用力一捏小瓶,把里面的液体灌入白鹭的pì_yǎn中,接着一拔,终于让早就迫不及待的jī_bā开始了它的香艳之旅。
被灌肠灌得几乎虚脱的白鹭,对下体的侵犯只是轻“啊”了一声,在经历清肠清到差点脱肛的痛苦之后,白鹭对疼痛的忍耐度有了质的提高。
虽然只要一回想起那场梦魇,她的身体就忍不住发抖,可是现在这点由jī_bā的凶猛侵入而轻微撕裂gāng_mén造成的伤害,已经不足以让她动容。
有了润滑,得意的jī_bā长驱直入,贪婪的感受着直肠的紧狭,括约肌收缩,用力的箍住jī_bā,却只是为它提供更强的刺激。
这种艰难的推进,让小雄不禁回忆起了过去的类似经历。
“是开发安琪的pì_yǎn时?是开发叶雨的pì_yǎn?好似也这么紧。但是她俩那时都是第一次啊,这个白鹭已经被老公和儿子肏过pì_yǎn了,怎么还这么紧?”
沉浸在回忆中的小雄,动作丝毫不乱,屁股有节奏的冲刺着,在白鹭的pì_yǎn里中追寻着快乐,伴随着肛道的放松,抽动的速度慢慢加快。
身下的白鹭,表情麻木,仿佛正在被人蹂躏的胴体不是她的,只有小雄的动作过于粗暴时,额头才会微微一皱。
阿绣自然也没有闲着,又干起了摄影的老行当。
guī_tóu的一阵酥麻,将小雄从回忆中拉回来,紧,实在是太紧了,直肠中倒也罢了,可是pì_yǎn口如同快要崩断的牛筋,勒得整条jī_bā一到这个位置就小了一圈,连隐藏的输尿管都受到有力的挤压。那种滋味,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
小雄全力一顶,把整根jī_bā刺入滑腻的直肠中,借助腔壁的温暖,吐出了今天的第一口jīng_yè。
白鹭的后庭实在是太紧狭了,即使施雅故意用“冰火交加”强化了jī_bā的耐受力,也没有坚持过十五分钟。
当整根大jī_bā从战场撤退之后,那种被夹得隐隐生痛的感觉仍然缠绕其上,直到再次进入了阿绣温暖舒适的口腔,才慢慢的缓过劲来。
“看来你的pì_yǎn开发的还是太少了。阿绣,等会儿找几张gāng_jiāo的片子给她学学。”
说着,小雄一拍白鹭白嫩的屁股,“知道了吧,要认真学,下次来可是要检查的。”
见白鹭没什么反应,小雄一把揪住她披散的乱发,仰起她那张抽搐的小脸,淡淡的说:“听见没有?尊敬的校长夫人。”
“嗷……听、听见了……”
当白鹭一瘸一拐的踏上回家的路程时,换上了黑色真丝性感内衣的施雅悄悄的依偎在小雄的怀里。
抓揉着光滑的大腿,小雄笑嘻嘻的问:“怎么着,心里是不是特别养眼?特别刺激?”
“哪有呀,我还不是一心为了雄哥的性福着想嘛。那个小贱人既然生了一个惹祸的儿子,就该子债母偿,就该给雄哥玩玩吗?要依我说呀,这好屄就应该给雄哥肏嘛。”
“好呀,竟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