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琴沉醉在肏屄的快感中。
小雄开始慢慢的摆动腰部,对着成熟结实的农妇做起活塞运动。
“喔……嗯……少爷好会肏啊……嗯……啊……好厉害……喔……”
在yín_shuǐ的滋润下,小雄的大jī_bā在月琴的屄腔内进出的很平顺,骚屄紧紧的包着大jī_bā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
月琴不断挺着屁股,想使屄腔与jī_bā更能密合,小雄却只是浅浅的插入一半逗她。
“喔……大jī_bā哥哥……进来一点……再插深一点……我要……嗯……要你……要被干深一点……啊……啊……”
小雄的jī_bā全部顶了进去,月琴销魂地长长舒了口气说:“喔……好……嗯……就是这样……这样真好……喔……”
“春节,你老公回来待了几天?”
小雄在月琴的紧凑的小屄中chōu_chā着问。
“腊月二十八回来的,正月十六就走了!”
“是不是天天在肏你啊?一天肏几回?”
“嗯……问人家这样的问题,你……讨厌了……嗯……嗯……”
“说嘛,说给我听啊!”
“开始的几天早晨中午晚上都要肏,每次都能打两炮,后来就是早晨一次晚上两次!”
月琴双脚缠上小雄的后腰,身体向上迎挺,似乎在催促小雄速度在快一些。
小雄加快了速度,“今天向让我肏你几炮?”
月琴丰满的rǔ_fáng剧烈的摇晃起来,“喔……美死了……哼……喔……嗯……快泄身了……喔……你想肏几炮就……就……肏几炮吧……嗯……嗯……”
在月琴的低语中,整个床因剧烈的运动而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嗯……哼……啊……不……不行……喔……不行了……啊……要死了……喔……”
在疯狂的làng_jiào中,一股阴精淋向小雄的guī_tóu,月琴已到达高潮了。
小雄拔出jī_bā,上面的yín_shuǐ一滴滴的落在床单上,月琴双腿微曲,湿润的骚屄上yīn_máo杂乱的贴着,口中粗重的喘息,丰胸也微微跟着上下摆动着。
小雄看着高潮后的农妇,在她耳边呢喃着:“月琴!你只顾自己的舒服,不管我啦?”
月琴看到小雄依然挺立的ròu_bàng,知道他还不满足,非得再肏屄不可,而自己又可再享受被干的高潮,娇羞的说:“那我们换个姿势再……再……”
她抚摸着小雄的结实的胸膛,“你躺好,这次换我来动就好……”
小雄静静的躺下去,看着她右手握住自己的jī_bā套弄着,左手轻轻的爱抚着卵蛋,“你这迷死人的jī_bā……”
月琴浪笑道慢慢起身,将自己的yīn_dào口对准小雄的guī_tóu,一口气坐了下去。
这个姿势使得小雄的jī_bā跟骚屄更为密合,小雄看着自己的jī_bā插入美丽的农妇迷人的骚屄,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很是受用。
月琴吁了口气,慢慢上下摆动腰肢,rǔ_fáng画出了美丽的弧线,汗湿的秀发贴着脸颊,重重的喘气着。
小雄一把抓住月琴摆动的双峰,随着上下的节奏用力的捏着。
“喔……太舒服了……屄要融化了……啊……嗯……好厉害的jī_bā啊……”
在月琴的làng_jiào中,小雄将月琴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压到她的身上,大jī_bā插进那紧凑结实的屄腔中用力顶了几顶,然后大刀阔斧的chōu_chā起来。
月琴睡觉没锁门,小雄进来后同样也没锁门,这样就让一个妇人饱了艳福而馋得差点流出了口水。
这个妇人就是潘石青的二儿媳妇王娇的妈妈王寡妇。王寡妇跟月琴的老公是亲戚,月琴的老公管王寡妇叫舅妈,但是并不是亲舅妈,是拐了很多弯的一个表亲。
王寡妇在村里的名声非常的不好,月琴的老公对这个远房的舅妈也不稀待见,所以王寡妇在月琴老公在家的时候轻易不上门,只有月琴老公出门后她才回来。
月琴对这个舅妈很是理解,她家里没有劳动力,不靠跟男人睡觉捞点便宜,怎么能把女儿拉扯大呢?王寡妇对这个远房的外甥媳妇对自己的理解很是感动,所以在月琴老公不在家的时候经常来找月琴唠嗑。
含辛茹苦拉扯女儿的舅妈还是比较同情的再加上跟自己的女婿有一腿,所以轻易不敢去亲家家,只是跟邻居陈月琴有些往来。
王寡妇fēng_liú惯了,所以跟月琴聊天的时候,大多也是讲自己的一些风月之事。而月琴自和小雄相好以来,也深感自己在这方面知识的不足,也就喜欢听她讲这些,一边从中汲取些内媚之术。
王寡妇也看出月琴在老公不在时的寂寞,所以她时常用语言来挑逗月琴,故意把自己的fēng_liú事说得详尽而夸张,一来二去的竟然引导着月琴跟她一起磨豆腐。
自己的女婿有半个多月没去找她了,所以她那风骚的屄又痒了,今天揣着春节前用女婿给的钱买的一根双头龙来找月琴磨一会儿。
跟以往一样,看到月琴家大门没落锁,就知道她在家,因为她男人出外打工,所以她就直接开了大门进来。
刚走到房子跟前,透过那玻璃窗就传来里面月琴的呻吟和叫声,fēng_liú惯了的王寡妇自然知道这呻吟的起因,难道他老公回来了?王寡妇犹豫了一下,但是里面传来的月琴断断续续的làng_jiào刺激着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