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这样,使劲。使劲。“得到鼓励的锁柱越发来了精神,憋足了劲耸着屁股上上下下的弄,一口气连着捣了几十下,再看大脚,眼睛翻着竟像被弄得晕死了过去。
想停下来歇上一歇,刚慢下身形大脚却又催了起来。
或许是干的次数多了,或许是环境局促的有些不适应,锁柱这次时间却长了很多。当他终于到了顶峰,喷薄着迸射出来的时候,大脚竟也压低了嗓子青筋暴跳地哆嗦了起来,紧紧地抓着锁柱,身子像桥一样的弓起,好似被马蜂蛰了样地“突突”乱颤。
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了口气,一下子软下来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惦记着要做晚饭了,大脚并没逗留很久。完事后便催着锁柱离开,自己也赶忙提上裤子,伸脑袋看了看左右无人,麻溜儿地转回了家。
带着一脸的满足,大脚轻快地进了院子。富贵在后院晾晒着堆成了山一样的野草,听前院人走动的声音,过来看了一眼,见是大脚扭头便要回去。转身的那一霎,却被大脚脸上洋溢的一抹绯红吸引,又盯着看了一会儿,愈看愈是纳闷。平白得咋就那么一股子爽气呢?整个人好似脱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二两人参,浑身得透出一股慵懒后的炯烁。
富贵砸了一下嘴,慢慢地踱回后院,却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忽然的心里便又起了疑,却就此留了心。
大脚却没注意这些,她从来就把富贵当成了个影儿,见天的在眼前晃悠却终归是个摆设。
轻快地端了面盆,从缸里舀着白面的大脚还惬意的哼起了小曲儿。揉着面,大脚却觉得下身微微的有些不适,黏糊糊湿漉漉似乎还有着一缕在顺着腿根儿往下淌着,应该是刚刚没有擦净吧,射在深处的jīng_yè终于渗了出来,蔓延着打湿了裤衩。
大脚动作快了一些,紧着把手里的面团按实拍圆,放在盆子里醒着,回头看了看后院,趁富贵不注意忙进了屋,手脚麻利的把散发着腥臊味道的裤衩换下来,团了团攥在手里,正要出门,一抬头儿,却迎上了富贵红红的眼睛。
大脚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张着个口还没说出话,就被富贵劈手把裤衩抢了过去,再想去夺,却有些晚了。
富贵紧紧抓着裤衩,胯裆上黏糊糊的东西沾了他一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子腥气直冲脑门儿,立时瞪圆了眼火冒三丈:“
这回你咋说?还不是那玩意儿?“大脚竟还在强词夺理,又伸了手去抢,”
啥玩意儿?你说啥玩意儿?哪个女人没有白带!咋就你想三想四呢?“富贵忍不住雷霆大怒吼道:”
白带?你当我傻子?“见大脚撕扯着和他争抢,情急之下,抡圆了胳膊上去就是一个耳刮子,把大脚”嗷“地一嗓子扇了个趔趄。要搁平日,富贵动她一个手指头大脚都会不依不饶的,恨不得跳到富贵脑袋上骂他个祖宗三代,这次到底是心虚,竟一时的没有了反应,捂着个脸只会惊诧,富贵出了手却再也收不回来,把这些年的怨气竟一股脑撒了出来,拳脚相加的把大脚揍了个半死,边打边问:”
让你偷人养汉!让你偷人养汉!说!是谁?“大脚也是硬气,又怕事情闹大了招来街坊四邻,拽着富贵的手左右躲闪,嘴里却楞不吭一声。直到富贵打累了,这才散着发坐在地上,嗓子眼儿捏着挤出一丝委屈,抽抽搭搭地越来越忍不住,最后索性放开了嗓子嚎啕。富贵这时倒有些怕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动手打了媳妇儿,痛快倒是痛快还是有些心悸,但又一想大脚竟敢偷人,又气了起来:”
哭哭,你还有脸哭!“”哭咋了,你打我还不许我哭?“大脚扬起被富贵打得鼻青脸肿的脸,再没了那股俏样,泪涕横流地嚷嚷,”
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jī_bā好使,我就不偷。你行么?“富贵听她这样说,立刻羞愧无比一股火又腾地冒上来,窜起来就要抬腿踢,大脚却蹦了起来,伸个脑袋抵在他怀里:”
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大脚闷着头往富贵怀里拱,富贵却再不敢伸手了,几下子就被大脚拱到了炕上,忙蹽身窜了上去,躲在炕边指着大脚说:”
你看看你这样儿!你不磕碜?“”我有啥磕碜的!你个阉货都不嫌磕碜,我怕个啥?“大脚索性豁了出去,扯了嗓门跟富贵吼。一句话把富贵噎得无话可说,梗着脖子半天也没吭哧出个字来,一口气憋了半天,顶在胸口闷得几乎晕死过去,终于,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吼着哭了出来:”
你当我想啊!“听男人憋屈得缩在墙角里哭出了声,大脚的心又一下子软了:是啊,哪个老爷们儿愿意自己不顶用呢?还不是那狗日的伤么?怪他个啥呢?抬着泪眼,又忘了身上的疼,忙跪着也上了炕,一把把富贵拢在怀里,嘴里念叨着再不去了,泪又止不住地淌下来。一时间,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团。
家里面乱成一堆,庆生却啥也没听见,和大丽躲在屋里腻歪了一会儿,直到巧姨做得了饭,才恋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