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叫喊着,“我完蛋了……啊……被你这一肏……啊……还有什么样的jī_bā能看上呢……嗯……嗯……嗯……嗯……啊……天啊……你让我……两次高潮了……啊……哎唷……我的妈呀……又要来了……啊……啊……”
几乎就在她颤抖着、痉挛着达到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好像有一道闪电从小雄体内深处传来,他坚挺的jī_bā激喷出炽热的浆液,注满了她的花心。
她“嗷”的一声嚎叫,身体变得僵硬了几秒钟,然后软软地堆在那里喘息……
过了很久,小雄才从她身上翻下来,她靠向小雄把那火烫而湿淋淋的ròu_tǐ压在小雄的身上,狠狠地亲吻了一下小雄的嘴唇说:“你好厉害!”
“你也不错啊!”
“我能让你舒坦吗?”
“能!”
“那么……留个电话好吗?帅哥,如果你不着急离开本市,有时间我们好好的玩玩!”
“好啊!没问题!”
小雄告诉了她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问:“怎么称呼你?”
“名字不重要!就叫我小李吧!”
“小李?木子李吗?这应该是你的姓了,真巧,我也姓李!”
“真的吗?真的啊!好似我比你大唷!本家子!”
她吃吃笑着。
“是本家,那我就叫你姐吧!”
“好啊!好啊!有你这么个大jī_bā弟弟可有的爽了!”
“我也一样,有你这么个好姐姐,我也有的爽了,姐,你的屄真好!”
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回吧!我是借口出来兜风的,这个时间我老公也该去我那了!”
从小雄身上起来开始整理衣裙。
小雄点点头穿上裤子,并帮助她把连衣裙整理好。
xxxxxxxxx第二天中午,葛丽带着几个饭盒过来,里面有几个菜,很显然这菜是从饭店买的,色香味俱全。
将饭菜放到茶几上,俩人坐在沙发上,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很温馨地将这顿午餐吃完。
然后是洗澡净身上床做爱,疯狂地做爱……
xxxxxxxxx俗话说:初一的饺子初二的面,初三的菜盒子团团转,破五要吃饺子宴。
初五一大早大脚就早早地下了炕,拖着个慵懒不堪的身子准备要忙活着一天的吃喝。昨夜里两口子又等了庆生半宿,最终却仍旧是一事无成。这两天庆生着实地玩疯了,每天放下饭碗一竿子就蹽没了影儿,三更半夜地才回来。大脚或多或少地暗示了庆生几次,庆生答应的挺好但该咋地还是咋地。要搁以往,大脚大可耷拉了脸骂上几句,但现在的关系处到了一处,一是再不好仍把庆生当了孩子劈头盖脸地去吼,二是两口子心里另打了算盘,反倒没了理直气壮。于是,一来二去就拖到了初五,大脚还是稳稳的,反倒是富贵急了个抓耳挠腮。
活好了面醒着,大脚又下了地窖抱了两棵白菜叮叮当当地剁了,撒了盐放在盆子里控着水。看看再没啥可准备的了,忙扯了嗓子喊富贵起来,又掉了头进了庆生的屋。
屋子里窗帘紧掩,让乍一进来的大脚好一会儿才逐渐适应了昏暗。庆生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半个头睡得正香。大脚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掀了半个被角,嬉笑着捏了庆生的鼻子摇,庆生哼哼着不耐烦地皱了眉头,眼睛却仍是紧紧地闭着,翻了个身,又要睡过去的样子。大脚挽了袖子,把个冰凉的手伸了进去。庆生庆温热的身子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冰凉激得一颤,痛苦地叫了一声:“娘!”
眼睛仍是闭着,只是皱着眉耸着鼻子像条泥鳅在被窝里拱来拱去。
“嘿!还治不了你了呢!”
大脚见无作用,索性掀了被子,把个庆生光溜溜地身子凉在了寒冷的空气中。那庆生这才无奈地睁开眼,缩成了一团,手伸着去拽被大脚紧紧攥住地被子,嘴里央告着:“娘,求你了,让我再睡会儿,困呢。”
“现在知道困了?知道困咋不知道早些回来呢!”
大脚也怕庆生着了凉,重又给他盖好,手指却点着庆生脑门嗔怪地数落着:“早上不起晚上不睡的,你还来劲了。”
庆生一声不吭,却撅着嘴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瞅得大脚倒心软了,思量着嘱咐他一句,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叹了口气扭头就要出去,刚一转身,却又被庆生拽住了。
“干啥?还想找骂?”
大脚回身,佯装生气地瞟着他。
庆生却“嘻嘻”笑着,把娘拽回了身边,按在炕头坐好,脑袋一歪枕在了娘的腿上,把个脸就势贴在了娘肚子的位置,鼻孔微张呼吸着娘身上的味道,一幅贪婪的模样。
大脚伸了指头又点了点庆生的脑门说:“现在想起娘了?早干啥去了?”
庆生也不说话,一只手却悉悉索索地探进娘怀里,冰凉呱唧地就摸上了娘的奶子,摸得大脚一个激灵,身子一抖几乎把持不住,颤着音儿小声儿地说:“你个臭小子,又来撩搔你娘了,说!这两天干啥去了?没让大丽掏空了你?”
“没呢,没去大丽那儿。”
“鬼才信呢,见天的不着家,你敢说没去?”
“真没去!不信你摸!”
说完,扯了大脚的手就要往下面掏。
要说庆生还真没撒谎,自打那天大丽回了家庆生就再也没见着大丽,倒不是不想去,实在是被新鲜事给缠住了。
前街二蛋儿家来了亲戚,是他的叔伯哥哥。听说是在省城的什么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