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怕庆生发觉,不知什么时候,大脚拉扯着庆生已经把身子调了过来。庆生的身子横在炕上,头却朝向了另一边,两只脚丫子枝枝叉叉地伸在富贵眼前。
大脚背对着他,跨坐在庆生身上,呈现在富贵面前是她那浑圆肥厚的屁股,那两瓣白嫩饱满的屁股蛋儿犹如两团富强粉揉就的面团,晶莹莹泛着瓷光,在富贵眼前忽忽悠悠地顿挫摇晃,律动地起伏之间,股沟中豁然吞吐着一截青筋暴跳的jī_bā。儿子的jī_bā像一根充实饱满的血肠,直直愣愣地竖在那里,昂着头挺着脊梁在他娘层叠褶皱的下身中钻出来又插进去。富贵忽然想起了打井时那根直插入地里的钻杆,凶猛地旋转着钻进泥土里,出来时翻卷出汹涌的泥浆却又那么一股子得意洋洋的劲头儿。
富贵忍不住摩挲着自己的胸脯,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自己那狂跳不止的心稍稍地平复一些。眼睛却越睁越大,乌黑的眼珠子似乎要从眼眶中跳了出来。
大脚有意无意的回身瞥了一眼,富贵错愕惊奇却又有些贪婪的脸已经微微地欠起,大脚冲他暧昧的一笑。富贵怕庆生发觉,忙打着手势让她转过头去,那大脚却不理会,迷离的眼神散乱yín_dàng仍死死地盯着富贵,胸脯剧烈地激荡起伏,嘴巴张得大大的像跑了几里地山路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富贵急得抓耳挠腮,又不敢有大的动作,只是挥着一只手,无声地打着哑语。
大脚“咯咯”一笑,看着富贵却对庆生说:“儿子……舒坦么?”
躺在那里的庆生,被娘的身子挡了并没看见那边老两口无声无息的交流,听娘问了,挺着身子应了一声:“舒坦着呢!”
“jī_bā真好……肏得娘舒服……”
大脚侧着身子,眯着眼瞟着富贵,看似是对庆生说的,那神情却分明是和富贵在喃喃地低语。
“我也舒服,娘,你弄啊,使劲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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