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多说,我等很快便被引入了县里,一人官服加身,正襟危坐。
两排衙役,竖立两侧。
「敢问壮士,勐虎可是被你所杀」。
「正是小人」。
「能否将详情道来」。
我本话多,更是添油加醋,大肆渲染一番。
两边官吏都吓呆了。
正坐之人更是连赐我三杯酒,还拿出一摞金元宝。
「此乃赏金5o两,请壮士收下」。
我接过金元宝,为了试探真假,还咬了一口。
堂上众人见我如此行径,均掩嘴偷笑。
「尚不知壮士,家乡何在,姓甚名谁」。
「小子家乡吉林」。
「吉林?我当官数年,未有耳闻」。
「穷乡僻壤,偏远山居,难入官爷耳目」。
正要说出自己姓名,赫然发现所穿运动鞋摆于厅桉之上「我的阿迪达斯」。
「原来,壮士名叫狄大,此名与本县武大颇有些相似」。
本想出声辩解,却恐愈描愈黑。
「狄大,本县见你甚是喜爱,参你在我县里做个巡捕的都头,专在河东水西
擒拿贼盗,你意下如何?」。
我吓了一跳,自己哪有如此本事,忙道「蒙大人赏识,小人涕零,无奈亲人
刚刚过身,家乡风俗,小人需守墓三年,昨夜也是碰巧遇上这大虫,托赖大人福
荫,侥幸打死这大虫...」。
「哦,原来如此,那就等你事毕,再来任职」。
「大人恩典,定当遵命,不过,都头一职,不能空缺数年,心有一人,可暂
代其职」。
「哦,说来听听」。
我一指,跪在一侧的小包子。
「就是此人,昨夜他后入杀虎场所,却能把杀虎细节说的分毫不差,思维敏
捷,判断出色,定可当职」。
那官家命小包子站起,与之交谈起来,小包子回答不卑不亢,讨的官家欢心。
「好好,自古英雄出少年,小包子确实可暂代都头一职」。
我心中欢喜,神色却不曾改变「小包子还未有大名,烦大人代取一个表德」。
那官家思忖半晌,乃云「乱世当前,文采武功,拯救苍生,吾辈当往。唤做
包文拯可好?」。
我内心顿起波澜「这个小包子竟然是包公」。
我不由多看了小包子几眼,他也投来感激目光。
「狄大,你身体尚未复原,不妨在我这官府修养几日,等身体安好,再行做
那守墓之事,如何?」。
叩谢过后,即有仆人引我入的厢房,歇息安养。
翌日清晨,小包子便来谢恩。
「包都头穿上这身衣着,果然器宇不凡,仪表堂堂啊」。
「狄大哥,你折煞小包子啦,昨日若没你引荐,那有我今日光景。以后不准
你唤我包都头」。
「好好,那我就喊你包贤弟,如何?」。
两人抱头欢笑。
小包子又弄来些酒菜,把酒言欢,好不自在。
「包贤弟,在那山岗之上,我隐约记得还有一人,不知他情况如何?」。
「大哥,可说的是那武家二郎」。
「应该是吧」。
「他不知受了什么伤情,虽然逃得一命,但至今未醒,县内大夫也束手无策
,只能将其送回家中,由他大哥大嫂照顾」。
「哦!贤弟可否带路,愚兄打算探望一下,毕竟同阵杀虎」。
「好,大哥随我前往便是」。
须臾,二人便来到一上下两层房屋外。
小包子拍响门环,片刻后,大门开一缝隙,一人探头而出「何人上门」。
小包子退后些,抱拳施礼。
「吾乃新任都护,这一位是景阳冈打虎英雄狄大哥哥。因与武家二郎有些面
缘,听闻二郎哥身体未得痊愈,特来看望,烦请知会下武家大郎」。
那人立即尽开门户,一揖投地。
「小的正是武大」。
「咦!书上不是说这武大郎人为人懦弱,模样猥蕤,矮小如童,头脸窄狭。
为何面前之人却风度翩翩,貌若潘安,只是脸色苍白,彷如病患。「汝真是大郎
哥哥」。
「这还能作假否,小的在此地卖烧饼多年,人尽皆知,还请二位相公进房中
续话」。
落座后,武大郎端来茶水,因我急于探望武二哥哥,故带我们进入内室,只
见一七尺大汉卧于床铺,阔面棱棱,二十四五年纪,只是双目紧闭,鼻息平稳。
「二郎哥哥还未有所好转?」。
我道「哎!从昨日被人运回,就一直如此,只能胡乱用些药,延长寿命」
大郎戚戚然。
「小的该死,两位专程前来,却被坏了心情,该死,该死。正直午时,二位
哥哥不妨留下,待金莲返回,烧些饭菜。我们把酒言欢」。
「嫂嫂去了何处?」。
我道。
「哦!隔壁王妈妈唤去,不知做些什么」。
听到这里,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哥哥作甚?」。
小包子一脸疑惑「啊.哦,腹内咕噜作响,大郎哥哥,可有解污秽之所」。
「便所位于院内角落,来,我带狄大哥前往」。
「不用,不用,我自行前往」。
出的厅来,我暗忖「还是来晚一步,那潘金莲恐怕已经被西门庆拔了头筹。
看四下无人,我只一用力,就跃至墙头,只见前院为一茶楼,后院当是王婆后院。我几个翻腾,便上的楼去。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