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拉身上挂满勋章的军服,嘲笑说:“果然是一朝得志,语无论次,治我罪?就凭你?”
两名长辈都听到我们的对话,可是他们却一句话也不敢撘口,亚沙度现在贵为皇亲,我的权势亦只仅次我老头子,让他们天作胆也不敢跟我们抬杠。我的目光掠过威利六世的老脸,他的喜悦之色一闪即逝,还作贼心虚地别过脸去。
我也不再说话,免得让威利六世和培埋更加高兴,亚沙度亦不跟我吵,他似乎亦颇怀疑为什么萼灵不出席婚宴。我其实倒很佩服威利六世的阴招,在招亲大赛时请天美假扮为萼灵,大赛后只推说公主乃金枝玉叶,礼节上不能在婚前见面,任亚沙度这小狐狸再狡猾也不会为意。
这种耍贱的手法,应该是培俚这贱贼想出来,我这位二哥也真不小心,呵呵呵呵呵……这样就一辈子了……呵呵呵呵呵……
皇室婚宴开始,由静水月带头开始献唱,此时的她倒是文静典雅,在座还有很多达官贵人盛赞她具气质、有修养。我却暗里发笑,想起她拿着大刀四处劈的姿态。接下来是思倩、然后是高雅娜和素拉等女。为了提升凌宵阁的形象,茜薇更安排了好几名新晋的女孩上台唱歌。
酒至半酣,威廉亲王跟威利六世耳语几句,威利六世又跟亚沙度说几句话,亚沙度一边点头一边摇尾巴,在婚宴快结束前皇室人员拉大队离席,只剩下一群少年贵族,当中大部份属于帝东和北方。没有了威利六世那班人,我们自然放松许多,开始有人上来向亚沙度敬酒,还有一些狗口长不出象牙的说要闹新房。
一想到亚沙度的下场,我的心情也变得异常兴奋,生平第一次真心搂着他肩膀,一边举酒一边大声说:“各位帝东、帝中、北方的叔伯弟兄们,来!为我们的亚沙度亲王干杯!”
“干杯!”
有一名帝东的领主说:“谣言说你们兄弟不和,但今日各位都见到,亚沙度亲王和亚梵堤提督真正是手足情深耶。”
亚沙度现在反而尴尬无比,又不好推搪大家好意,我大笑道:“谁说我们兄弟不和啊,今晚我二哥洞房花蜡,比起我自己洞房花蜡我还更高兴呢,哈哈哈哈……饮胜!”
“饮胜!”
又不知那个臭口的道:“你是帝国头号yín_mó,晚晚都洞房花蜡的啦。”
在场的女孩都听得面红耳赤,男人们都用下流眼光望向百合和夜兰,她们两只妖精立时大窘,男孩们的笑声却更大,现在的气氛才像一场婚宴。主家席气氛被我越搞越兴,突然又有一班帝中的少年贵族跑过来,手上还带着多瓶名酒,说:“多讲无益,先灌低新郎哥才说。”
说着已有一个陌生的贵族把酒灌入口,我还没说话,在我身后已闪出几个人来为亚沙度挡酒,我定眼一看,他们正是亚沙度的随从。亚沙度趁此时说:“三弟……你是不是喝醉了?还是鬼上身?”
我亦拿着酒瓶出力灌酒,说:“哈哈哈哈哈……什么鸟话!兄弟我替你高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下巴……下巴……”
我笑到脱了下巴,奥斯曼和瑞安道立即将我扶到一旁急救,亚沙度望着我狂笑不止的样子,他的疑惑有增无减。我越看他现在的傻相,就越是忍不住放声大笑……下巴好痛……
此时皇室的传令使派人来找亚沙度,他望我一眼后从正门离开。
要来的终于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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