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睡前睡后都不要钱,哈哈!」诸如此类的玩笑话,有些只是qíng_sè,无伤大
雅,有些却完全是重口味了,例如讨论我妈妈的生殖器官的模样,以及问她和我
爸爸做爱时的细节;无论是哪一种玩笑话,我妈妈都相同反应—她羞涩的小脸潮
红,却又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反驳。
后来,我妈妈到数学组半年左右,男老师们已经开始对她动手动脚。大家那
时候渐渐熟识,有的男老师脸皮厚,直接问我妈妈胸部什么尺寸,我妈妈娇羞地
回答说「34e」;他们假装不相信,实际上是使手段,软磨硬泡,骗我妈妈让他
们亲手摸一摸、捏几下胸部,测试一下,才肯罢休;我妈妈是个典型的胸大无脑
的女人,她看不出别人的套路,也经不住这帮家伙的软磨硬泡,只好半推半就地
让他们轮流上前、排队捏揉搓弄自己的大rǔ_fáng,我妈妈还为「方便起事」,把外
衣或是裙子脱掉,只穿一件性感的大码奶罩,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地给他们摸胸。
那年下半学期结束,我妈妈身上各个关键部位已经被他们摸了个遍,rǔ_fáng、
屁股、yīn_hù,甚至娇羞的pì_yǎn,都被男老师们的咸猪手一一探索过……有的男老
师很粗暴,喜欢在用手猥亵我妈妈下体时,顺带还扒她几根yīn_máo,我妈妈痛得浑
身直哆嗦,却又不敢大声叫出来;有的男老师很变态,喜欢看我妈妈自渎,他们
让我妈妈脱得精光光、浑身上下只穿一条开档丝袜,然后叉开双腿坐在办公桌上
shǒu_yín给他们看;有的男老师很猥琐,喜欢拿我妈妈的内衣丝袜打飞机,还趁我妈
妈不在办公室时,将jīng_yè射在她的茶杯里,最后眼看我妈妈喝下后,才告诉她
「真相」,我妈妈虽然觉得很恶心,可是防不胜防……
又过了两三个月,数学组办公室淫情进一步发展:过去,我妈妈每天早上一
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备课、准备讲义;如今,我妈妈每天第一个任务,却
是给办公室里所有的男老师kǒu_jiāo,包括年近六旬的老姜头;我妈妈以一种类似
「送外卖」的方式,每天早上,只要某位男老师一打弹指,她便乖乖地钻到人家
桌肚子里,帮那位男老师解裤带、含别人的jī_bā;待到这位在她嘴里爆浆、或是
颜射在她脸上,我妈妈又立刻转战下一位,继续跪在桌肚子里给男人吹箫吮阳,
直到办公室里所有的男老师们都射过一次精,我妈妈才算完成任务。
到了下午,男老师们再次「斗志昂扬」,我妈妈又得「辛苦」起来。尤其是
午休时间,其他办公室的老师们都在睡觉,数学组却大门紧闭,里面一片热闹非
凡:我妈妈或是全身一丝不挂地坐在某位男老师yáng_jù上,卖力跳动;或是被另一
位男老师压在办公桌上插穴,高声làng_jiào;甚至,我妈妈还被迫穿上性感的情趣内
衣,翩翩起舞,给所有人助兴……那段时间,我妈妈几乎成为了办公室里男老师
们的公妻,每天上班都身心俱疲,下班回家后,妈妈也没精力和爸爸做爱。可我
爸爸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反而认为一个月和我妈妈偶尔做几次,是夫妻性
生活的正常频率。
而作为儿子的我,前文交代过,因为经常下课后去母亲办公室写作业,我对
母亲
与那几名男老师的奸情,自然心知肚明。只不过当时唯一搞不懂的,是母亲
每天下班前都要吃一颗小药丸,我傻乎乎的以为那是什么好吃的糖果,还吵闹着
管母亲要得吃。现在我长大成人,才恍然大悟,母亲当年原来是在偷偷吃避孕药!
再后来,我小学毕业、升入初中,母亲意识到我开始「懂事」了,便尽量不
让我去她办公室,或是与男老师们在校外发生性关系;男老师们也不想惹麻烦,
明白不能太过大张旗鼓,否则出了事,不仅再也尝不到我妈妈这块美肉,搞不好
还会丢了教师的铁饭碗……于是乎,数学组的老师们开始经常私下「聚会」,而
我妈妈更是次次必到场,是当仁不让、也是唯一的女主角,至于他们聚会都干了
些什么,我想已经不言自明,就不赘述了。
另外,这些男老师们个个猴精,他们不仅摸透了我妈妈懦弱怕事、不会拒绝
人的性格特征,他们还看出来,我爸爸对自己老婆看管得十分不严—我爸爸不仅
从未反对过我妈妈与同事们「聚会」,他还自以为善解人意,就连一个催促我妈
妈回家的电话,他都不曾打过,简直是傻到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基于这样的
「大好形势」,男老师们玩弄起我妈妈来,愈加无所顾忌、恣意妄行:他们「聚
会」的时长,从头几次的个把小时,变成后来的整整一夜:「聚会」的频率,从
刚开始的一周一次,变为一周三次:「聚会」的地点,也从任意一家廉价酒店,
转移到了老姜头家中,因为他家空无一人,老伴和子女都在外地居住,而且还不
用花钱。
将「聚会」地点迁至老姜头家,本是男老师们为了更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