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才县。
清晨,轻风微送,小鸟歌唱,城中人声渐杂,勤劳的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春天的早晨本是最美丽的,但是有许多的人宁可在被窝中虚度过去,是谓:春眠不觉晓。我们的县大人就是其中之一。
良才县的人都知道县令大人不到中午是不会起床的,要是有人敢去打挠的话那你就得受他二十大板了。
可是,今天却不一样。虽然县衙内院仍是静悄悄的一片,但是县老爷的房内却是热火朝天。
我们县老爷的牙床正剧烈地晃动着,上面有二条肉虫死命地纠缠在一起,县老爷肥胖的身子赤裸裸地压在一个同样是赤裸裸的美艳少妇身上。县老爷嘴里喘着粗气,平时养尊处优的身子此时却拼命地做着运动。
「县……老爷……你……好厉害……啊……」下面的美妇人娇喘吁吁地恭维着县令。
「呵……呵呵……那是……我……可不比……比年轻人……差哦……」
「年……年轻人……哪……哪有……县老爷……你……你这么……有经验…啊……」
「呵……呵……那……那是……」
虽然他嘴上死硬死硬的,可身子却是越来越不听话了,那有一下没一下挺动着的水桶腰明显地表示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身下的美妇人本来就是精明之人,哪会感觉不到。她侧了侧身子,县老爷像头死猪似的滚到了一边。美妇人坐起身,一只脚跨过县老爷的身子,一只手握着那根半硬不软的ròu_bàng对正自己的yīn_bù慢慢地坐了下去。
美妇人的双腿修长而健美,绝无赘肉,看上去很有弹性,再看她单凭双腿支撑就可在县老爷的身子上轻松地起伏不停,就可知道她双腿的力量一定不弱。
「……哦……咝……唔……好……唔……」
周到的服侍令下面的县老爷很是受用。他胖嘟嘟的双手不甘寂寞地在美妇人的身上游走不停,一下子抚摸她的大腿,一下子又捏捏她的屁股。当然,他抚摸最多的自然是美妇人胸前那对匀称的rǔ_fáng。rǔ_fáng不算很大,却不是一手可以握住的。柔软的rǔ_fáng在县老爷的手中不停变换着形状,雪白的乳肉不时从他的手指缝里挤出——县老爷腰的力道没了,手的力道可还是不小的。
随着美妇人身子的耸动,她的yīn_hù不停地把县老爷的ròu_bàng吞入吐出,晶莹的yín_shuǐ把他的ròu_bàng涂得湿淋淋的,泛着水光。那yín_shuǐ一波又一波地从美妇人的yīn_hù中溢出,顺着ròu_bàng流到yīn_náng上,再滑过股沟,最后流到床单上,不稍片刻床单便湿了一大片。
这时美妇人忽然坐了下来,坐在了县令的身上——准确地说是坐在了县令的下身,两人的性器完全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哦……好……」突然受到的刺激,让县老爷一阵酥爽。
紧跟着美妇人的臀部开始前后左右地扭动,yīn_hù不停碾磨着县老爷的下身,两人的yīn_máo湿淋淋交织在一起,不时地发出「沙沙」的声音。
县老爷感到美妇人的ròu_dòng里的嫩肉不停地挤压着他的ròu_bàng,仿佛是要把他的宝贝给扭断。这种感觉伴随而生的是强力的快感,那快感从输精管开始迅速地向全身延伸,县老爷的身子好像抽筋似的绷了起来。美妇人挺着身不给县老爷喘息的机会紧跟着就扭动起屁股来。
「……哦……」县老爷在一声低吼中终于爆发了,阳精一泄而出。之后,紧绷的身子慢慢地放松了下来。美妇人也停止了扭动,伏在了县老爷的身子上,轻轻地娇喘着,和县老爷的牛喘正好互相呼应。
当两人的呼吸平稳下来后,美妇人从县老爷的身上滑了下来,两人面对面地侧身躺着。
「县老爷,民妇有一事相求,不知县老爷能否答应?」美妇人此时开始吹枕边风了。
「有什么事,你只管说来。」
「小女昨日卤莽,吓着了王员外的宝贝儿子,给衙门惹了麻烦……」
「哈哈哈哈,拾义妈,我就知道你此来的目的一定是此事了。」
「县老爷英明,不知县老爷可否大事化小,不要革小女的职啊?」
「此事也不能全怪拾义妹,既然拾义妈你开口了,我也就不革她的职了,只是王员外那边……」
「县老爷你放心,王员外那里我昨晚已经去过,他已经不再追究此事了。」
「哈哈哈,拾义妈,你动作可真快啊。怎么样?王员外他和本官比……如何呀?」
「你坏死了,这样说民妇。这……当然是县老爷你厉害了。」
「哈哈哈,好,既然这样我也不再追究了。不过,你真的要好好劝劝你女儿啊,叫她不要这么卤莽,本官马上就要告老还乡了,现在只想过个丰盛的晚年,你叫她不要再惹祸了。」
「一定一定,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她,谢谢县老爷。」
「唔,这样最好了。」县老爷边抚摸着拾义妈的身子边说,「拾义妈,拾义妹有你这个事事为她担当的母亲真是好福气啊。」
「县老爷,你过奖了,那……我这就回去了。」
「唔……」县老爷双手仍不停地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可是,他的宝贝此时就像是死蛇烂虾一般丝毫没有生气了。
「好吧,你就回去吧,下次去你那里喝汤啊。」
「县老爷你肯来光临,那可真是荣幸之至啊。」拾义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