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非要这样?难道说保持原来的那样不好么?”
木子禾有些苦恼的道,他发现自己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想要往张丽丽那饱满结实的双臀靠近,想起她在泳装秀时t型台上扭胯甩髋时那白生生的臀部和似乎连**形状都隐约可见的那一瞬间,木子禾就觉得热血沸腾,难以自抑。
“不要和我说什么兄妹,我那个哥哥已经让我腻烦透顶了,瞧瞧他的德行,他能有你一半能耐,我想我爸也不至于整天长吁短叹了。”
古张丽丽摇摇头,牵起木子禾犹豫的双手放在自己只穿了一条比丁字裤好不了多少的低腰底裤的p瓣上,入手的腻滑凉爽和木子禾下意识的揉弄起来。
菲薄的真丝无痕内裤在木子禾手指搓揉下迅速化成了一条绳状织物,木子禾手指享受够了p瓣那惊人的弹性和细滑的肌肤之后,终于滑向了前端。
倘佯在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毛发间,温热湿润的潮气不断滋润着手指,木子禾轻柔的探索着,时而按压一下感受那丰厚唇肉的弹性,时而拈起一丝毛发细细品味,似乎在品察新茶的芬芳。
木子禾叹息着,但是却恋恋不舍的摩挲着每一处能够享受的所在,张丽丽显然被木子禾的指间抚弄撩拨得不能自抑,外族血统与生俱来的彭湃血性让她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样娇羞自矜,喜欢的男人,就要勇敢的去追求争取,无论是一瞬间的辉煌还是遍体鳞伤的失败也远远胜过那独自躲藏在角落里不敢表白的慢慢枯萎。
索性把自己身上的衬衣脱了下来,**光滑的上体就这样紧紧的贴在木子禾身上,木子禾的衬衣也早就被张丽丽解了开来,然后慢慢脱下,两具**就这样紧紧相拥,张丽丽的那灼热而纯净的眼瞳甚至让木子禾有一丝自惭,面对这样一个敢恨敢爱的女孩子,自己却还在琢磨怎样才能避免日后的麻烦,这等心思和对方相比显得是如此卑微猥琐。
想通透这一点,木子禾觉得自己似乎豁然开朗,作便作了,便是有啥后果那又如何?面对这样一个执着挚爱的女孩子,自己怎么可以那样如被阉割的男人一般忸怩作态!
舌尖撬开张丽丽那饱满的丰唇,在对方颤栗的唇动间尽情地享受着少女从未有人踏足的禁地。
香津暗渡,魂飞天外。张丽丽完全没有想到一直犹豫不定处于被动状态的木子禾会一下子变得如此火爆凶猛,抬起自己的下颌贪婪的吮吸着一切,似乎要把自己胸腔中的氧气吸光让自己窒息而亡,而那双手更是恣意的搓揉着自己胸前那对傲人蓓蕾,肿胀之极的**刚刚逃脱魔指的蹂躏立即又坠入了对方那舌尖齿锋的折磨。
少女的春情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被彻底燃烧起来,既然打定了主意,木子禾就没有打算再让张丽丽的少女身份保留到天明,这是一个双卧复合豪华套房,宽大的客厅将两间卧室间隔开来,当门轻轻锁上时,一切都与外界间隔开来,只剩下两个被**之火彻底烧昏了头的男女。
当指间感受到那蜜汁外溢难以控制时,木子禾索性抱起张丽丽将她放在了宽大的软床上,摆成一个硕大的大字,脸上荡人的媚意,胸前起伏不定的两点,平坦结实的小腹下一道浅浅的暗影中红唇隐现。
凌厉的一击瞬间就刺穿了那一道阻碍,磅礴而来的惊涛骇浪立即让瞬间剧痛化作了连绵不绝的痛楚,传统式的做*无疑可以让少女第一次牢记永恒,不过对于一个已经成熟的男人来说,这种方式却显得太过单调。
坐在床沿上,木子禾揉弄着她饱涨的**,雪白如玉的粉丘在木子禾双手间不断变幻形状,肿胀至极的鸡头肉从淡粉色变成了亮红色,女孩如海妖般的双手按在木子禾肩头,疯狂的扭动着身体,筛动着屁股,压抑的哽咽从低沉转为高亢,最后变成了肆无忌惮的呻吟,阵痛过后的女孩显然渴望能够从快乐中寻求回报,略略有些卷曲的蓬松长发随着她起伏的身躯翩翩起舞。
木子禾也没有张丽丽的战斗力竟然是如此持久强悍,湿滑的汁液都变得有些干燥,红肿的**看上去更有些骇人,当张丽丽终于在连续爆发中抽搐着蜷缩在床上时,木子禾才爱怜的将对方搂在自己怀中交颈而眠。
“子禾哥,你好像有心事?”
“这你也能看出?”
“一晚上你都有些神思不宁,不但是我,赵红和林彩琳都看出来了。”
女孩子的敏感程度远远超过男性。
“嗯,有点事情,不过都是工作上的事情,没啥。”
木子禾的手被张丽丽牵过去放在了她的鼓胀**的胸脯上,木子禾有些感动的贴紧对方,“我喜欢我爱的人占有我,爱抚我,蹂躏我。”
另类雷人的话语足以让人侧目,但是浸入木子禾胸襟中的却是说不出的甘美,这才是真正的性情女人。
“子禾哥,你不用为我担心,实际上自从你和林彩琳在一起之时冥冥中就注定我们有缘,你是干大事儿的人,我这是林彩琳说的,我也知道,林彩琳让我别纠缠你,说你不会接受我,我和你也不可能走到一起,不可能有结果,我就反问他,走到一起的正解是什么意思,结果是指啥,林彩琳说是婚姻,我就回答他我不需要婚姻,我只需要爱一次可不可以,他无言以对,但是再也没有制止我。”
张丽丽将自己并不娇小的身躯蜷缩起来尽可能的缩进木子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