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也吃了一惊,回头看了一眼阿美,“你认识我?”
“什么意思?欢欢,你叫花姐吗?”张一鸣也奇怪了。
“别问我,正烦你呢。”欢欢没好气地冲张一鸣说到。
阿美没有回答欢欢的问话,欢欢瞪她一眼,喝道:“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哑巴了?”
阿美本想说认识,再一想她哪里高攀得上这个花姐,洪三宝对她都毕恭毕敬,那时候阿美想只要能和这个花姐比肩站在一块,那都是一种成就。现在好了,都已经和花姐同坐在一辆车里了,可惜面对的是花姐随时可能爆发的怒火。
“前不久,你和洪生在帝豪谈事情,他送你出来,叫你花姐,我在旁边听见了。”阿美嗫嚅着对欢欢说。
原来这么回事。欢欢没再理阿美,转回头去。阿美看着欢欢的背影,前一次见到洪三宝对她客气有加,刚才又见到她一句话冲得张一鸣不敢再作声,这洪三宝和张一鸣在阿美眼里都是厉害之人,到了花姐面前都变得老老实实,在身为小姐,受惯男人欺侮的阿美眼里,这花姐简直就是天人下凡,此刻“天人”似乎正在生气,因此阿美坐在车后更是噤若寒蝉,不敢再弄出一点响动。
“欢欢,你说秦大哥他不会有事吧?”张一鸣边开车边问到。
“那两桶汽油燃起来得有一阵,洪三宝他们一时半会离不开,老秦的身手,脱身不成问题。”欢欢冷冷回答到,似对张一鸣还有怒气未消。
停了半分钟,欢欢又回头冷眼扫了一下阿美,说到:“你这个女人,竟然让我和老秦冒这么大的风险为你出手,还是没钱收的买卖,你真是三生修来的。要是老秦出了事,我掐都掐死你。”
阿美听了不敢作声。她不知道老秦是谁,但是单单是花姐来了,就让她受宠若惊。而且阿美很迷惑,花姐不是洪三宝的朋友吗?怎么又会跟张一鸣走到了一起,还跟洪三宝作对来救她?
“欢欢,出手的还有我呢,你怎么没算上我。”张一鸣笑着对欢欢道,他知道欢欢一直生气,不愿意来救阿美,便想调节一下气氛。
“去去去,你是活该。”欢欢恨恨地说到。
3
阿美大概在小车后备箱里被塞了一天,又累、又饿,再加上恐惧,张一鸣他们三人回到欢欢住处的时候,她已经疲惫不堪,张一鸣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她摇头,很困,只想睡觉。张一鸣便让她到客房去睡一下,欢欢拦住了她。“慢点,先去洗了,这么脏,不准上我的床。”
阿美脸一红,不由升起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张一鸣见阿美似乎站都站不稳了,便指指主卧室对欢欢道:“你的床不是在那里吗?她先到客房和衣躺一下,精神恢复后再说吧。”
欢欢怒瞪张一鸣一眼,“你说什么呢?对她来说,这屋里的一切都是我的,难道不是吗?”
阿美早已不敢作声,强撑着乖乖地进到浴室,洗浴去了。
经过热水的滋润,阿美的精神有所恢复,浴后出来,容颜比刚才都好了许多。欢欢看她一眼,心想这小姐还有几分姿色,尤其是眼眉间不像其他做小姐的那样显得纵欲过度的暗淡,也没有一般做小姐的那样一股子放浪风骚。欢欢立刻瞪一眼张一鸣,心想,死sè_láng,难怪这么大的劲去救她。
阿美去客房休息后,欢欢抓住张一鸣,咬牙轻声质问道:“死sè_láng,你老实交待,跟她上过床没有?”
完了,看来终于还是得过这道坎,张一鸣心里一声哀叹,这个欢欢,可比其他那几个女人难对付多了。
“这个问题是这样的,其实呢,欢欢你想想,我当初跟阿美并不认识,那么怎么才能接近她,让她替我找到捞仔呢?当时为了这我真是伤透了脑筋,想了各种办法,可是那些办法都不可行,我想啊想,想啊想……。”张一鸣现想现编,一边诌着满嘴的胡言,一边查看欢欢的脸色。
这个该死的欢欢,此刻好像特别的耐心,似笑非笑地看着张一鸣,一点没有打断他的话,不叫他再说下去的意思。
张一鸣实在编不下去了,突然叫起来:“哦,想起来了,好老婆,你今晚在车后箱里藏了那么久,来来,老公给你揉揉。”
“好啊。”欢欢也不客气,在沙发上坐下,张一鸣在她肩上殷勤地揉起来。
“你怎么搞的?是用嘴在揉吗?”欢欢一边享受着张一鸣的服务,一边问到。
张一鸣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没有啊?当然是用手在揉。”
“那接着说啊,刚才问你的事你还没说完呢,不会是为我揉着肩,嘴巴就也说不出话来了吧?刚才说到哪儿?哦,你想啊想,那你最后想出什么办法接近阿美了?”
我拷!张一鸣在心里大呼上当,你,你,你,好你个杨欢欢,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想躲的没躲过去,还赔上一回按摩服务。
“欢欢,我觉得吧,你还是应该先去洗个澡。”张一鸣又在想辙,“对,先洗个澡,然后舒舒服服地享受按摩,多好。来,老公给你去放水。”张一鸣说着就往浴室走去。
“回来。”欢欢一声呼喝,“你编啊,你再继续编故事啊,你想啊想,想啊想,你最后想出什么了?我看你不是那时候在想吧?你是现在正在想啊想才对,想着怎么欺骗你老婆,隐瞒你跟别的女人的fēng_liú韵事。我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