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虽是正人君子,但此时亦不禁又惊又呆,身下本来已挺立很久的ròu_bàng更加坚挺了。长风正想勉力稳住心神,二女竟扑过搂住长风双手,长风一惊,立刻想用力震开二女;但长风的龙虎吼气功火候未足,未能收放自如,只怕力度太大会震伤这两名看来弱不禁风的女子。
已不容他细想,两名女子已挨在他手臂上,shuāng_rǔ压在长风的身体,虽然隔住衣袖,但长风仍感到二女充满柔软的rǔ_fáng,心神一荡,已不想再用力了!这时,三名全裸或半裸女子就倚在长风身上,长风身体僵硬,又是尴尬又是兴奋,不知如何是好。
那美妇笑说:“公子请见谅,天香花城虽是烟花之地,我等不幸沦落风尘,但仍要讲信讲义,几天前小菁已卖给客人kāi_bāo摆房,即使公子出十倍价钱亦不能就此横夺,不如这样,恩客现在就于花城等候,公子不如随我而去,和那恩客相谈,或许那恩客见公子一表人材,有意相让未可。”
长风心想此事处处透着奇怪,要自己踏足烟花之地,亦有损清誉,只是要遗下怀中女子,亦万万不能。
美妇娇喝一声:“小兰、小菊回来,公子对小菁情深一片,怎会容许你们乱来!”二姝笑着回应,慢慢退到美妇身旁。
长风松了一口气,但心中浮现恋恋不舍之情,但觉两女shuāng_rǔ柔软之极,实在不想就此离开自己身体,听到美妇这样说,心中暗暗惭愧,同时亦惊觉自己对怀中少女小菁关切之情,难道自己真的对此女一见钟情?
五、花城
展万豪见儿子良久未返,心中不安;随着儿子的同伴逐渐回来,说少总镖头救人离队,更为担心。展万豪立刻派齐雄彪父子带同三名镖头、二十名镖师四处搜索,但人在外地,又不能过份惊动别人。
两个时辰后,汇报回来音讯全无,走遍全镇,仍毫无发现;饶是总镖头经验老到,但仍一筹莫展,只好再派张震等人分头再探。
展万豪怎会知道,幼承庭训的儿子此刻正在妓院中享受蚀骨销魂之乐。
长风坐在一间厢房中,四周笼罩着淡淡的香气,是女儿家胭脂的香气。坐在大理石椅,喝着极品女儿红,吃着四式小巧糕点,若不是自己心中暗自戒备,实在是生平未有的奇遇。
刚才长风随那美妇到天香花城,穿过庭台碧玉楼阁,四处粉蝶群莺笑,美目流盼,巧笑倩兮,花城中群妓竟无一不是美女,一阵阵女儿幽香及曼妙身影围绕身边,这里彷如天上仙宫,与粗鲁男儿堆的镖局,实在云泥之别,长风有点不知所措,沿头经过,不少艳妓向他抛媚眼,更是又尴尬又兴奋。
过了半个时辰,还未有人进来,长风等得不太耐烦,又不便在妓院乱走,只好回想今天之事,简直匪夷所思,奇怪之极,但却又令他有无限的遐想与兴奋。
这时裤中的ròu_bàng虽然已渐渐软化,但刚才一阵火红热力中的坚挺感觉仍感受得到。他还是童男之身,自幼严父教他守礼重义,十多二十年来不敢越轨,虽然英俊年少,性情潇洒,与女子偶有说笑,但亦发乎情、止乎礼,哪有今天肌肤相接,ròu_tǐ横陈之境?
想到三名少女美乳玉肌,如花容貌,下体又不禁直立起来,心中暗责自己的无耻fēng_liú,身处烟花之地,招惹风尘女子;同时三人比较,发觉自己对小菁钟情不已,想那如泣如诉、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心神大乱,左思右想,难以自制。
就在他神驰物外之时,一阵幽香传过来,但见小兰、小菊忽至,前者身穿身穿白色轻纱,入面竟是赤裸裸的没有衣服,幼滑娇柔的肌肤在朦胧中透现;她年纪尚小,但rǔ_jiān坚挺,两伙葡萄在轻纱的左右两边微微凸出来,浅红色的小珠像被白色的蛋壳包围着,下身少许黑色阴影映照着,比全裸更吸引。
后者上身坦露黝黑色的美乳,只在rǔ_jiān紧贴上一块树叶,微黑的rǔ_fáng和树叶交融着,充满着野性的魅力,比小兰更硕大的rǔ_fáng在步行中摇动着,令人无法再移开眼晴;下体是一片浓密的森林,竟然是没有遮挡,整齐地布满在她的两腿之间,yīn_fù微微隆起。两人浑身肌肤滑润,没有半点瑕疵,在灯光映影下,肤色彷佛包住一阵凝脂,简直如仙女下凡,令人凡心大动。
她们看到长风失魂落魄、双眼直勾勾的望着自己,掩嘴浅笑说:“公子如此目不转睛看着我们,奴家们可会害羞!”长风尴尬万分,想勉力移开目光,但如此美色又如何抵抗?又如何离开?“两位,我……”话未说完,小菊略厚的樱唇已贴住长风的嘴。
一阵阵香气及湿润令长风感到无穷的兴奋,小菊的身体已贴在长风的身上,下身刚好压着长风隆起的ròu_bàng,虽然是隔住裤子,但长风仍感到下体的阳物竟然前所未有的坚硬无比,甚至有点痛楚。
小兰似笑非笑的站在旁边看着,娇笑说:“公子菊姐,加油啊!”长风的脸更红了。长风的双手不禁围着小菊的背部,只觉幼滑异常,简直是滑不溜手。
小菊的嘴移开,挺一挺胸,jù_rǔ就在长风眼前,她说:“公子请替小菊揭开树叶吧!”
长风此时已无法自拔,堕进了迷香之中,理智逐渐丧失,从来没尝过女体的男子怎会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