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城区的普通人们夜生活是很枯燥的,当然,对于恶棍们来说,有趣的一天才刚刚开始,奥德里奇端起大大的酒杯,笑着和一个又一个走进酒吧的人打着
和德莱厄斯来到这里的时候完全不同,此刻的“河中鳟鱼”酒吧完全可以用热闹非凡来形容,一桌又一桌的大汉们嬉笑打闹着,衣着暴露的女招待端着托盘在大厅内穿梭,时不时就有毛手毛脚的男人往她们性感的上摸上一把。
风骚的女招待们看起来完全不介意这样的行为,甚至在走动的过程中来回扭动,故意将那浑圆的屁股凸显出来,换来男人们肆意的口哨声。
喧嚣的声音在舞娘出现在小舞台的那一刻达到了,脸色通红的男人们用力的捶打着桌子表达出自己的兴奋,好在实木的桌子足够结实,不会在连绵不断的锤击中化为碎块。
“奥德里奇,你这个老混蛋!给我滚过来。”
一个披着灰色斗篷的中年人笑骂着来到吧台前,他坐在吧台凳上,将手中的杯子用力的往吧台板上一磕,“你他妈是不是往酒里掺东西了?你坑别人也就算了,怎么还坑到老子头上来了!这味道淡得和水有什么区别?”
奥德里奇好像丝毫没有感受到中年人那锐利的眼神,他浑不在意的接过杯子,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大声的咆哮到“洛夫伦,你这个没品位的泥腿子,天生就该喝劣酒的穷命鬼!这是杜松果和细叶麦酿的白日烈焰,你难不成以为这是掺了水的普通麦酒?”
这个叫洛夫伦的中年人用手护着自己的脸,挡住了被奥德里奇喷溅的口水,“别扯这些,管你说得再好听,味道淡就是味道淡,给我换个男人喝的酒。”
“就他妈你的事儿多。”虽然嘴上抱怨,不过他还是向着酒柜走去,在奥德里奇转身去拿酒的时候,洛夫伦看到了吧台角落上放着的沙漏,然后他好奇的问到“那个沙漏,奥德里奇,我没记错的话,是有外人要加入组织了?”
洛夫伦之所以说外人,是因为“密林守望者”主动招收的成员,是不需要这个考察的步骤的,只有从其他途径申请加入的人,才需要这样。
奥德里奇瞥了一眼,沙漏中金黄色的沙子正缓缓的从上向下滑落,这表明一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多。他扒开酒瓶子的软木塞,给洛夫伦的杯子换上新酒,然后说到。
“半天之前,有个年轻人拿着老柴狗科尔的介绍信过来,是原来雷诺德兄弟会的一个成员。他本来参军去了,就是那个已经覆灭了的哈泽卡玛第二卫戍军团,侥幸活了下来,所以回到了这里。”
洛夫伦喝了一口,对这一次的货总算满意了过来,“原来是这样,当过兵么,这可是好事情,那样的家伙杀起人来才利索,正好我那缺人,如果他通过了,等他回来你让他来见见我。”
“我看没必要。”
“嗯?你什么意思”
奥德里奇伸出手指了指他的身后,然后说到“因为你要见的那个小伙子已经回来了。”
洛夫伦顺着奥德里奇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个高大的年轻人扛着一个麻袋走了进来,年轻人的脸线条硬朗,眼神平静无比,丝毫没有被这嘈杂的环境所影响,给人一种沉稳干练的感觉。
他在周围人怪异的目光下一路走到吧台前,将塞得鼓胀的麻袋放到地上,然后扯过凳子坐了上来,做到了洛夫伦的身边。
“我想,你应该给我带来的是一个好消息,对吗?棒小伙德莱厄斯。袋子里是什么?你不会把尸体也给弄回来了吧?你只需要一个小袋子装上脑袋就行。”奥德里奇将上半身从吧台后伸出来,好奇的看着放在地上的麻袋。
“对组织来说,应该是一个好消息吧,袋子里并不是尸体,是个女人,我没弄死她,里面装的是温蒂,就是自由卫士的那个温蒂,我想,你应该比我更熟悉她。”
听到德莱厄斯的话,奥德里奇和洛夫伦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洛夫伦豁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死死的看着身旁的麻袋,估计要不是考虑到周围全是人,他已经忍不住打开袋子查验了。
奥德里奇也急冲冲的从吧台后走出来,他脸上全是压抑不住的狂喜和难以置信,他将麻袋抱起来,熟悉的手感告诉他里面确实装了个女人,“走,我们换个地方说,对,我们下去。你们跟我来。”
他领着德莱厄斯和洛夫伦走进吧台内部,然后用脚刨了几下,掀起地上的木板,一条漆黑的阶梯出现在木板后面。
“沙拉,你过来帮我看着吧台。我去地下室,谁也不要放进来。”奥德里奇大声的对着大厅的一个女招待吼到,然后他率先走了进去。
阶梯倒是很短,几步路就走到了底,不知道奥德里奇如何安放的机关,反正随着他们的进入,地下室内的照明设施都亮了起来。
德莱厄斯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偌大的地下室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陈列架,各式各样的武器在冷色的光源照耀下散发着动人心魄的金属光芒,从常见的刀剑到重型武器应有尽有,甚至连枪械和弹药都不下二十种,他原以为这个地下室是一个酒库,却完全没料到这里
居然是个巨大的武器库。
若是平时,奥德里奇会很高兴的向他介绍自己这满满当当的藏品,不过现在他完全没了这个心思,他迫不及待的解开了麻袋的绳索,一个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女人出现在三人的眼前。
“果然是温蒂,你